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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9点,冯杉杉早早起床洗漱好,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做了五个深呼吸,准备打电话。
她本来想先加个微信的,无奈这两个手机号都没有关联微信,搜索时蹦出来的都是“该用户不存在”,那就直接打电话。
擒贼先擒王。当然要先打吴岩的。她拨通手机号之后,心紧张地蹦蹦直跳,电话那端却传来机械女声的提示“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早晨9点怎么还关机?难到吴岩遵循的是互联网作息上午10点才上班?还是那个叶处长故意给错电话?
那就只能先擒小贼。她又打吴岩秘书的电话,这次内心不紧张了,姿态舒展地坐在沙发上,头靠在后背上,不过电话传来的是“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一个关机,一个无法接通,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冯杉杉猜测吴岩和秘书可能在出差的飞机上,是下午再打还是先打电话给叶处长问问?
她选择了先给叶处长打电话,一通热情寒暄后,冯杉杉也就顺势答应打球邀约,不过她表示“也带上一凡,他球技好”。真实的原因是,这次该夏一凡买单了,他爱怎么处理明单暗单就怎么处理,让他自己想办法,我没有高尔夫球场的会员卡。
听完冯杉杉打不通电话的诉求后,叶处长沉吟一下:“他好像最近有去深圳考察产业互联网的访问行程。我帮你去问一下,一会儿打过去。”
冯杉杉谢过,挂了电话,从沙发上起身去厨房冲咖啡。除了大炮律师上次来做过一次饭,她的厨房一直干干净净地闲置,用地最多的就是这台德龙全自动咖啡机,堪称她的醒脑神器。
她做了一杯拿铁,端着回到客厅,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她一边悠闲地喝咖啡一边用手机翻看邮件,这是工作十几年的“惯性病”,其实现在都没人给自己发邮件了。
仅仅两个星期,她就习惯了kelly傲慢无力的越权。现在各个小组都直接向kelly汇报,写邮件也不抄送她。所有人都默认,冯杉杉即使不出事也可能快离职了,工作的事情就不劳她费心了。对于市场部同事们对自己如此“爱护有加”,她照单全收,也不再想翻旧账,“我曾经对你们如何如何,现在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有什么意思呢?
只有弱者才会翻旧账,才会委屈,才会抱怨。真正的强者,面对这种局面,只会杀出一条血路,再次站到世界之巅,接受众人的欣赏和认同。
叶处长的电话打来了,声音里透着中年男人热情的油腻感:“杉杉啊,我帮你问了一下,吴司长今天上午启程去深圳考察了,要去一个星期,下周二晚上才回来。他秘书也陪同一起去了,今天上午在飞机上,所以两人手机都打不通。”
今天是4月3日,下周二是4月9日,而且是周二晚上才能回来。就是最早能约上,也得下周三。谈这种事,最好是晚上在某个雅致的茶馆包间里,能够清风明月敞开心扉对谈,怎么能大白天坐在办公室里公事公办的讨论?
那说明最快能见到吴岩也得是4月10日晚上。
不行不行,太晚了。到4月23日就是张曼呆在看守所的第37天。即时4月10日晚上能说动吴岩,他愿意去找周总打招呼,千易和西二旗派出所走流程也需要时间。况且万一吴岩不同意,冯杉杉还得留出想其他路子的时间。
看来,冯杉杉还得需要叶处长的帮助。她把手机贴在耳边,声音甚是糯软:“叶处啊,麻烦您能不能给我一份吴司长在深圳的行程表啊?领导考察,行程表都做的很详细,我也见识一下吴司长的忙碌。”
叶处长爽朗地笑起来:“杉杉啊,你不会想去深圳找吴司吧?杨洁这都离婚五年了,就算复婚也不会这么急于一时吧?你是不是另有隐情?”
冯杉杉大脑的弦立即绷紧了,马上矢口否认,声音更加糯软:“没有没有,我就是好奇领导的行程。再说,你和吴司关系这么好,觉得这个事儿对你也就是顺手而已,应该不算为难,才斗胆开口的。”
天下男人都喜欢当英雄。叶处长听到“顺手而已”、“不算为难”这两个词,立即激发出全身的雄性荷尔蒙,老子当然行,这就去顺手帮你做。
他油腻又热情地声音再次通过手机传过来:“那我就辛苦一趟,再去帮你问问吧,一会儿把行程表发你微信吧。”
二十分钟后,冯杉杉才收到叶处长发过来的吴岩行程表,他果然要去深圳那两家一线大厂考察,还要参加各种大大小小的会议和行业座谈会,每天都要到晚上八点才结束。
最关键的是,这份表格里有吴岩下榻酒店的信息。如果冯杉杉这个周末飞一趟深圳,即时正面联系不上吴岩,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坐在酒店大堂堵他。他再忙,晚上肯定也会回酒店睡觉。
冯杉杉得意地放下手机,去衣帽间挑了一件宝石绿衬衣,一条黑色百褶裙,穿上这样还不过瘾,她又找出一条金色玫瑰腰带,点缀到她的细腰上,这才算是穿出冯氏气场。
走了,到公司摸鱼去。
等她刚在办公室坐定后,夏一凡就来了。
他站在门口,都不愿意进来,说了叶处长邀请周末打球的事情,让冯杉杉自己联系一下,一副说完就要拔腿就走的架势。你看你看,最后一刻才倒戈的夏一凡,是现在和冯杉杉划清界线最明显的人。他之前的清高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现在是一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效忠kelly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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