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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盈气息未定,眼中因惊吓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你怎麽醒了不出声,故意在这儿吓我?」
容惟眼中满是温情,按捺不住胸腔内流窜的情意,忍不住将她扯到怀中吻住。
直到贺之盈快喘不上气,试图挣脱後,他方才留连不舍地放开她。
他嗓音中尚带着一丝午睡刚醒的慵懒,温声道:「不然我怎麽知道,我的太子妃这般将我放在心上呢?」
原来他都听到了。
也是,他素来浅眠,耳力又好,也就是成婚与她同床共枕後,才睡得熟了些。
但方才的动静,将他吵醒了也未出奇。
贺之盈被他的话说得羞赧,似娇似嗔地横了他一眼,「我令膳房给你炖了补品,既然你醒了,便用一些再去书房?」
面前的郎君闻言更是满足,轻笑着将她又往怀中压了几分,欣悦道:「现在这麽关心我?」
想起那盅补品道真正效用,贺之盈心虚地挪开了眸子,「这不是看你政务繁忙,给你补补身子吗。」
容惟欣然道:「好,听你的。」
片刻後,坐在桌旁的郎君看着炖盅里的补汤,脸黑如墨云,方才的温情缱绻气氛一扫而空。
只见素来无波无澜的太子殿下手背青筋凸起,力道大得就要将手中的勺子捏碎。
他咬咬牙,看向身旁不敢同自己对视的太子妃,咬牙切齿道:「你这是想补哪儿?」
贺之盈心虚得要命,没想到他反应这般大,「我这不是……怕你身体有亏损嘛……」
她越说越心虚,话语声渐弱。
容惟又看了眼那炖盅,因那方面被质疑而扬起的怒火在心中乱窜,他将勺子丢在桌上。
清脆的声响吓了贺之盈一跳。
容惟冷冷看向一旁心虚的妻子,「亏损?看来我的太子妃对我有误解。那我今夜可得好生澄清一番,万不能令我的太子妃误会了我。」
他用力地加重了「我的太子妃」这几个字。
贺之盈眼见他似乎是真的恼了,刚想张唇哄哄他,就见他骤然站起身来。
容惟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的危险意味不言而喻。
「我先去处理政务。」
贺之盈忙道:「欸——」
但她还未扯到他袖子,他便迅疾如雷电般,风风火火地走远了。
贺之盈望着他远得就快要看不见的身影欲哭无泪。
他平时就已是很折腾她了,今日又这般生气,那她今夜可该怎麽办?!
待容惟晚上处理完政务回寝殿,打算好好证明清白时,就见房门紧闭。
他试图推了推,发现里头的女娘果真上了门闩,将他锁在了外头!
高傲的太子殿下从小到大何曾被人锁在房外过?
但将自己锁在外头的却又是自己的太子妃……
他压了压心中的怒火,以修长的手指叩了叩门,敲在房门上发出几声沉闷的声响。
屋内的女娘一个激灵,就听房门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贺之盈,你这是做什麽?快将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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