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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宴寻你等一下……”
宴寻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趴得不舒服了。于是又把人抱起来继续。楚停云隐隐约约察觉到这次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但他这时根本空没去细想,而是扯掉领带急切地来索吻。
只是配合没多久就不行了,楚停云觉得自己需要枸杞。
但宴寻不需要。
即便不是十八岁,小老公依旧很行。
他把楚停云从书桌上弄到沙发上,再到浴室去,最后才回了卧室。等到楚停云睡了,宴寻就去收拾书房,清理桌面,把之前被楚停云扫到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逐一摆好。
当然最后的重点是把对方电脑里的录像全删了,彻底粉碎,再不留任何后患。
第二天果不其然,楚总旷了上午的班。
如果不是因为最近事忙,楚停云下午的班也想翘了。
他实在很烦。
烦死陈家那群人了,一天天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然下午他就能在家趴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但不管如何,吃过饭后,宴寻还是开车送他去了公司。
因为之前的车祸和花盆事件,宴寻最近这段时间都亲自开车送楚停云上下班。甚至还提议过要不要让楚停云雇个保镖什么的。
楚总觉得没必要。
找个大电灯泡杵在身边多烦人?
本来上班就烦,有小老公天天来接送他总算觉得还有点慰藉。
今天坐车,宴寻专门在副驾放了个软垫子。
至于为什么放,两人都心知肚明。
楚停云毫不客气但又动作小心地坐了上去。因为昨晚这人被刺激狠了,不仅打他屁股,还咬了好几口。楚停云觉得今天他只能站着上班。
“啧……”
楚总忽然有点怀念起没失忆之前但结婚之后的小老公。
当然,仅限于在床上。
因为对方把那个度拿捏得特别好,既让楚停云爽到,又有还天天想着,最重要的是对方不会把他搞到天天喝枸杞茶,还要随时注意坐姿的地步。
于是后面几天楚总都很安分。亲亲抱抱可以,但觉暂时还是睡素的好。
他又把精力放在了正事上。
果然正如楚停云预料的那样,陈家危机重重,却还没倒。
这两天又找了另外一家银行,用了些手段过桥,拿一个科技公司贷款套了一笔现金周转,同时似乎背地里还借了高利贷。
与此同时,美国那边也传来了消息。
说魏圳被几个当地的黑皮兄弟骚扰了好几天,同时运气也不好,他住的街区附近刚好发生了枪击案。
魏圳吓得不行,又偷偷跑回国了。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方特助跟楚停云说魏圳这个人似乎对女人很有一套,刚去美国不久就勾搭上了两个滚了床单。
“嗯,那两个女人都有点小钱。”
方特助说得很委婉,但也很明显,这个叫魏圳的男人根本就是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
楚停云眉毛一挑,忽然觉得老头子脑袋上可能有点绿。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笑,赶紧给宴寻发了条消息带着小老公一起吃瓜。
彼时宴寻正跟母亲在医院,他想要调当初车祸后自己的各项报告。
既然车子查了那么多遍都没问题,那就是人有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可能不是主观的,因为宴寻记得当时他接电话的时候头有点晕。
除开报告之外,宴寻打算一会儿带着妈妈去那辆事故车里面采样做化验。
收到楚停云的消息时,宴寻已经能够想象出对方此刻笑得有多灿烂了。
宴寻:“那就查查陈婉清跟这个魏圳什么时候认识的,就像你说的,就算他们和张幸州一起策划了花盆坠落事件,也不应该是陈婉清来做这件事。”
雪山:“查了,美容院的成立是在十七年前,而在这之前魏圳不过是个酒吧里的酒保,他们俩具体有没有苟合还不太肯定。”
话虽如此,但楚停云已经认定了。
宴寻沉吟片刻,问:“不过,我去的那家鉴定机构负责人刚好是张幸州,又刚好通过魏圳跟陈婉清有联系,是不是太巧了?”
楚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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