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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冷淡系的女孩,其实内心对于性爱有着极不正常的渴望……这种事,虽然很令人震惊,但这世上多的是不正常的事。
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种所有东西都触手可及的群体。
当快乐的阈值变高后,就想找点别的刺激。
他也曾听说,身边有认识的同龄人,十四五岁就失去了处男之身,早早地开始和人乱搞,到十七岁时,身体都已经玩坏,要靠吃药才能硬起来。
……
郁岁之垂眼看向纪翡。
拽住他裤腿的手指,修长匀称,不是那种干瘦像鸡爪的手,而是莹润光洁,看起来很柔软。这双手在拉小提琴揉弦时,精准而有力,此时却在微微颤抖。
“求你,不要说出去……”纪翡擡起头,仰面看他,绸缎般的长发垂在她脸侧,眼角的泪水还在不停地流,说实话看起来很……
很色。
“我做什幺都可以……”她接着补充了一句。
更色了。
郁岁之看着她哭到梨花带雨却还是很好看的模样,忽然很想看到这张冷淡感十足的脸被糊满精液,射到吐舌头翻白眼是什幺样子。
但他也不想趁人之危。
毕竟她刚刚失恋,不是吗?
“你做什幺都可以……”他再次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腕轻轻将她的手扯开,“纪翡同学,你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会让人产生奇怪的误解吗?”
被握住手腕的女生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慌忙将腕子从他掌心挣脱。
再说下去也许又要哭了。
可郁岁之对嚼人舌根的事是真的不感兴趣,所以他微笑着安慰道:“你放心,我和纪翡同学一样,都是能保守秘密的人。”
他这句堪称和善的话落在纪翡耳朵里,却犹如催命的符咒,立刻便将她判了死刑。
他们都知道他指的是哪个秘密。
郁岁之将人殴打致残的场景,目击的学生好巧不巧地,正是纪翡。
因此这件事情传开,他会责怪到她头上,这很正常。
但是——
“真的不是我,那件事,不是我说的。”她再次解释,仰着一张哀哀挣扎的、泛着泪的面孔凑近他,企图求得他的谅解。
他衣服整洁,一丝不苟,而她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自慰时解开的衬衫纽扣都没来得及扣上,就这样巴巴地贴近他。他微微垂眼,就能看到她肉粉色的带着小花边的胸罩。
阅遍黄片的女生应该知道这样的姿势有多下流。
郁岁之在内心讶异于她的大胆。
在这瞬间他改变了主意。
收回的掌心再次朝她伸出,他先是摸了摸她的头发,将她脸侧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然后,轻轻拍了拍她送上门来的,像是渴望被他做什幺的脸,柔声说道:“既然不是你,那以你保守秘密的嘴风,应该也很能放心我才对啊!”
“还是说,”他顿了顿,嘴角笑意更深,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洒下一片阴影,看起来像个十足的玩咖,“纪翡同学因为失恋,再加上被我撞破了想被调教的秘密,所以现在自暴自弃地,要找我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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