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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庭晟依然郁郁的神色绝大部分被面具遮掩住了,只剩下一双眼睛表露在外,灵动写着担忧。
莫庭旭看着他,忽然便笑开了:“你可知你还在肚子里的时候,爹娘便总告诉我娘亲肚子里的是个妹妹,那会儿我兴致勃勃地备了一堆女娃儿的物件,结果你不光是个男孩子,还是打小就有主意的,愣是一个都没用上,如今你这打扮,倒也算圆了的一个缺憾了,唔,不过你若真是个女娃,应当样貌比这还会更俊一些。”
莫庭晟以前和他交流地少,心目中便只有他严肃又高大的模样,鲜少有这样的机会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打趣和谈笑,也知道他说这题外话是为了能够缓和一下自己的心情,踹了一脚一旁偷笑的江翊,转向他道:“你这么一说,倒是惹得我也有些好奇咱们家若是出个女孩儿会是什么模样,爹娘如今也都老当益壮,不如让他们再抓紧生一个。”
“混账话!”莫庭旭不太当回事地笑骂了一句,而后笑意忽地凝固了一下。
莫庭晟疑惑:“大哥?”
莫庭旭轻轻摇头:“没事,只是想起你二哥,”他一顿,问道:“你还恨他吗?”
莫庭晟扯了扯嘴角,眉眼却无波无澜:“他已经得到应有的下场,我恨或是不恨,也没那么重要了。”
他想说得轻巧,却无法当真洒脱释怀。
那不是别人,是他至亲之人。
人就是这样的,越是在意的人,越是能伤你至深,若对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存在,从未有过任何期待,那也就无所谓失望和背叛。
莫庭旭自然也明白这一点,只是他对莫庭熹无非只觉得失望,莫庭晟却是实实在在遭受了伤害的那个人,他没有资格要求他去原谅。
于是他便只是幅度不大地点了点头,不去深究这个问题,言归正传:“对了,你信中说有要事相商,是想问什么?”
莫庭晟也不绕弯:“大哥方才提到宫中近来之事多有疑点,不知具体指的都有哪些?”
“让我想想先从那件事说起”莫庭旭沉吟片刻,看了一眼江翊,道:“江翊为何会被张榜缉拿,你们心中可有数?”
莫庭晟和江翊同时点头。
江翊:“此事我也甚是不解,张榜缉拿本是要犯,但为何榜文中却只说要我配合调查,却并非拿我归案?”
莫庭晟也觉得奇怪:“我听师父说过,宫里有人潜逃之际被捕,连同要送出去的密信一起人赃俱获,这才牵连出了江翊,可既然是人赃俱获,为何这榜文又这般模棱两可?”
莫庭旭面露无奈:“实在是因为设计之人手段过于拙劣,事情的性质又实在恶劣,这才迫于形势,有了这份自相矛盾的榜文,”他后半句的语慢了下来,像是在整理来龙去脉:“谪仙老人想必也跟你说过,在宫人潜逃之前,宫中捉拿了一批意欲行不轨之事的宫女太监,嘴硬得很,逼供用刑都撬不出半个字。”
这些事,莫庭晟在来时的路上已经告诉过江翊,所以两人都没有过多表现,只是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怪也就怪在这里,”莫庭晟想起什么,眉间出现了一道赫然的川字纹:“我此前奉旨监刑,那些人的表现十分怪异,没办法单用‘嘴硬’两个字来概括——断指剔骨,烙铁刮肉,甚至连凌迟之刑都用上了,但是整个过程中,那些人别说说话了,连吭一声都没有,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半点变化,行刑官都被吓跑了两个。”
莫庭晟和江翊的脸上均露出讶异来。
莫庭晟:“这些细节,师父倒是不曾跟我提到”
莫庭旭脸色有些奇怪,没有立即接话,伸手去够桌子另一端的水壶,被人抢先了一步。
“我来。”江翊说着,站起身来为他倒水。
莫庭旭眼里的惊讶一闪而逝,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一眼,偏偏他生得一副好皮相,即便现在安着一张不那么赏心悦目的脸,身段举止依然在这儿,连献殷勤都献得这般落落大方,令人觉不出惹人不适的刻意。
他看着,对这准“弟媳”越满意。
莫庭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奇怪他这位向来爽快的兄长怎么也开始卖起了关子,带了些催促的意味唤了一声:“大哥!”
江翊坐下,手自然覆上他放在桌山的手,朝他递了个“稍安”的眼神。
莫庭旭捏着重新续上水的杯子,却也没有要喝的意思,只是脸色依然不那么好看:“谪仙老人并非不曾跟你提到,而是他根本就无从知道这些消息。”
两人一顿,心中便多少有了些底。
审问犯人是刑部的分内事,问不问得出来,能问出多少,那自然是由刑部的人向上禀报,即便是刑部无能,莫庭旭作为一个临时驻京的边境将领,也不该插手这其中的事。
可他方才分明说了,是“奉旨监刑”。
这一行径可以有两种解释——隆盛帝如今已经无法信任刑部的人,或是隆盛帝觉得莫庭旭不可信想借此试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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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后者,莫庭旭的处境便不容乐观。
可若是前者,对于习惯了戍边做派的莫庭旭而言,只怕也是另一种考验。
莫庭旭无暇关注他们两人的情绪变换,只是颇为艰涩道:“之前死在我手上的人,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便是妄图染指我大裕疆土的异族,可他们那些人,连反贼都算不上”
莫庭晟能明白他的心情,就好像他当初在盛渊军一众将士的哀嚎声中见到大裕的兵马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句话便是:“为什么?”
他们这样的人,在疆场驰骋之时心中惦记的是国泰民安,是国家昌盛之下百姓安居,社稷平稳,却如何能够想得到,在将士们用血泪缔造平和的时候,城墙之内,宫墙之下,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同胞相残
莫庭晟从这些年岁中自我劝慰的话语中挑挑拣拣出两句:“朝政如此,陛下所行之事必有其考量缘由,为人臣者若是无法劝谏,亦无法左右他的想法,倒也无需过分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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