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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明深看他好一会儿,目光沉沉地点头应道:「好。」
杨思乐找过来,推开院门大喊道:「冬冬,我们去踢足球吧!」
「好啊。」梁宸安注意力立马转移了,立刻就说好,想起什麽,一拍腿,「糟了,我把球忘在操场了。」
他上午抱球想去玩一会儿,结果人太多没地方,回来的时候球也忘了。
「你怎麽这都忘呀。」杨思乐说。
梁宸安回嘴:「那你怎麽不提醒我?」
两个小孩你一句我一句,厉明深打开微信,找到梁暮秋的头像,点进去,在聊天界面停留几秒又退出来。
朋友圈亮起红点,厉明深一般没兴趣翻,这会儿有些心烦气躁便随手点了进去,划拉两下,正好看到了郝建山刚发的照片。
梁暮秋坐在树下的一级台阶上,旁边还有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医生,两人对坐着彼此微笑,微风拂过,梁暮秋的短发都被吹得扬起来,宛如偶像剧里的场景。
厉明深放大那男医生胸前的名牌,上头写着三个字——韩临松。
他忽然坐不住了。
到下午基本就没什麽人了,热闹的操场变得安静,梁暮秋也终於能喘口气,坐在一把椅子上,拿出手机。
没有新消息,他便给郝建山的朋友圈点了个赞,又退出来。
韩临松给他拿瓶水,说:「辛苦了。」
「我又没做什麽,要说辛苦也是你们辛苦。」
梁暮秋连忙直起身,从韩临松手里接过那瓶水,不费什麽力气就把瓶盖拧开了,他一愣,意识到应该是韩临松已经帮他拧松了。
梁暮秋喝了一口水,喉咙滋润,唇上也沾了层水光,显得殷红湿润。他抬手随意地摸了下嘴角,问:「主任他们都还好吗?」
「都很好。」韩临松说,「你寄的梨大家都一致好评。」
「真的?」梁暮秋弯起眼睛。
上次听郝建山说今年的梨不好卖,梁暮秋就自掏腰包买了十几箱,分别给韩临松和孟金良寄了过去。
韩临松说:「科里同事给冬冬买了玩具和零食,搁在我後备箱,待会儿拿给你。」
梁暮秋有些感动,梁仲夏离开这些年,她的这群同事始终惦记梁宸安,一句「谢谢」已经无法表达他的感激。
他同时也明白了韩临松为什麽没有跟其他人一起坐车,而是选择自己开车,恐怕就是为了给梁宸安带东西。
「我还以为这次你不会来了。」梁暮秋说,「升职了嘛,肯定更忙的。」
韩临松看着他,又撇开视线,用略显平淡的语气说:「还是要来的。」
梁暮秋忽然升起难以形容的滋味。
他想起梁仲夏刚走的那段时间,韩临松放下工作赶来,和他一起料理後事,照顾早产的梁宸安。韩临松话不多,但沉着镇定,帮了他很多。
两人这才渐渐熟悉,梁暮秋也听说了他梁仲夏无果丶这麽些年默默守候的故事,感激之外又多了复杂滋味。
这些年里,他跟韩临松接触不算多,逢年过节相互问候,再就是两个月一次的义诊,韩临松几乎次次不落。
他知道韩临松一直单身,没成家也没恋爱,好像连念头都没有。
梁暮秋起初想,有个人和他一起怀念梁仲夏也挺好,这会让他觉得宽慰,但过去这麽久,韩临松似乎还没走出来,梁暮秋又替他着急。
「临松哥,」梁暮秋喊他,「你谈恋爱了吗?」
「没有。」韩临松喝水的动作一停,放下瓶子後慢慢旋紧瓶盖,喉结不易察觉地滑了一下,问,「干什麽这麽问?」
梁暮秋笑起来,眼睛弯得好似月牙,他说:「刚才有阿奶向我打听你,问你有没有成家。我们村不少姑娘在市里工作,长得好看又上进,想给你牵个线。」
韩临松忽然沉默了,仿佛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就在这时有人叫他,说来了个阿公,刚从果园忙完过来,早起会头晕胸痛,让韩临松去看看。
韩临松拿上听诊器去了,再回来时,梁暮秋握着手机歪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
韩临松愣了愣,原地站了片刻,转身回车上拿下一件毯子,轻轻展开给梁暮秋披上,动作很小心,又把手机从他手指间抽出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做完这一切,韩临松才重新坐下,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於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氧气重新充盈身体,但他的心跳依旧有些不稳。
他坐在那里,静静地注视梁暮秋,不为人知的情愫在眼底流淌,温柔又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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