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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骑着马在雨中飞奔,一道道闪电爆炸般地在头顶呼啸,眼前忽明忽暗,她时不时会去看怀中的异种,它半边小脸煞白,包裹它的衣服在颠簸中散开了,刚好一道闪电在空中炸开,照亮了异种的脸庞,沙恩手一抖差点把它丢掉。
她偶尔会往身後看去,闪电和大雨在後面追着她不放。
她骑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马儿鼻孔里冒着热气,她将异种随意地放在一旁,拿起铲子铲土。这麽小的异种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安葬,沙恩挥舞着手里的铲子,雨滴不停砸进坑里充当陪葬品。
她抱起脚边的包裹,被扭断脖子的异种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脑袋,她试图在这丑陋的家夥身上找到一丝属于家族成员的痕迹,它那半张人脸说不出像谁,可能是沙恩,也可能是莱利。
她弯下腰把异种轻轻丢进去,它的脑袋在凹凸不平的泥土上无力地歪向一边,一道道闪电打在它扭曲的侧脸上,下一瞬,湿润的泥土夹杂着青草拍在了它脸上。
泥土将它全部覆盖时,沙恩深呼一口气,她一点点铲开泥土,直到铲子戳到柔软的部分。白大褂已经被泥土混着雨水浸湿,异种的脸上粘着泥土,它还在这里,并没有像某些狡猾的动物一样,装死然後消失在土中。
在雨水把异种的脸洗干净前,沙恩挥舞铲子将泥土重新盖到它身上。她用铲子拍打了几下被填满的坑洞,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长出草,也许异种的尸体并不适合当肥料,鬼知道这片土地的草会变成什麽样。
早知道她就会把它挖出来烧成灰了,但那天雨实在是太大了。沙恩终于喝了一口手中的酒。
回去的路上依旧在打雷,一路电闪雷鸣,也许异种就是在那时记下回家的路线的,它用小手一点点抠开泥土,坐起来时脑袋无力地垂到胸前,它努力用双手捧着脑袋,在闪电的指引下看着沙恩骑着马走远。
沙恩将酒杯重重砸下,也许她回头看时,异种躺了回去,才让她没有发现这小鬼活了过来。
它回来时长大了许多,站起来足足有一层楼那麽高,那件沙恩穿上都很宽松的白大褂嵌在了它肉里。被扭断的脖子依旧还是那样垂在胸前,它一只手撑在下巴上,试图扶起自己的脑袋,稀疏的毛发贴在上面。另一只手抓着一个人,像沙恩当初抓着它一样,手中的人脑袋晃来晃去的。
密集的子弹打在它身上让它不停後退,它甩掉手中的尸体,用双手捂住身体上还属于人类的部分。沙恩注意到它出生时身体有一半是人类,现在只剩下心脏部分还保留着这点标识了。
它张开嘴大吼,发出的却是婴儿一般的啼哭。不少人都被它的哭声迷惑了,离它最近的几位牛仔甚至丢掉了手中的枪,走上前伸手去触摸异种的脸庞,异种跪下来,张嘴咬断了她们的脖子。
“就这样,很多人都死了,我没能叫醒她们。”沙恩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头忍不住颤抖,“我把子弹打进它心脏里,然後把它烧成灰了。”
窗外下起了小雨,给斯嘉丽看病的医生换了人,沙恩排练了很多次要怎麽跟她说这事,但斯嘉丽醒来时忘记了所有事情。
她忘掉了一切,昨夜的篝火,婴儿的哭声,连同母亲和庄园一起忘记了。沙恩抱她时她很抗拒,她还以为斯嘉丽在生气呢。
我们就这样成为了斯嘉丽的母亲和父亲,我为她更改了名字,告诉她她叫莎拉,我们现在在这里度假,你在昨晚淋雨後发烧了,忘记了一些事情,马上我们就会返回伦敦。
沙恩靠在门边看着我安慰她,她很抗拒沙恩,她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她抗拒这个庄园里所有的陌生面孔。这些人高大,对她来说充满了威胁,即使她们蹲下来跟她说话,她也会警惕地躲在我的身後。
她对医生和猎人充满好奇,这两个人的长相与这里格格不入,但这层好奇也仅限于打个招呼,猎人牵着她的黑马问她要不要骑上去时她又跑到了我身後躲着。
上去打个招呼吧,斯……莎拉。
她盯着那匹黑马摇了摇头,一整天,她都在问我什麽时候回家。
为什麽?
我不喜欢这里。
她用被子盖住自己之前小声回答我的问题,片刻後,她的小脑袋又从被子里钻出来。
为什麽我总是能看见沙恩?
你不喜欢她吗?
不喜欢!
她斩钉截铁地回答,又把被子盖了回去。她还是在记恨沙恩让我们带走她,哪怕失忆了,她的潜意识里还是记住了这一刻。
“离开这里。”沙恩叹了口气,任由手中夹着的烟一点点燃尽,“那天晚上我让她离开这里,现在她真的要离开这里了,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了,她一出生就应该离开这里的,普通人不适合待在这,她没有神赐,就算知道真相又能怎麽样呢?”
命运让莱利的两个孩子走向了不同的极端,摩根家族最优秀的神裔生下了一个弱小的普通人和一个强大的异种。
“带她走吧,别让我知道任何有关她的信息了。”
1979年,我们带着莎拉离开摩根庄园回到了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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