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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慌失措地四处躲闪,下意识地阻挡他捣乱的手,说出的话依然充满了怒气。
“时屿白,你是野兽吗?不分场合就发情?”
时屿白的视线自上而下肆意地扫过她,直接得让人害羞不已,声音沉沉地冷哼一声,引得她脸颊瞬间发热:“你都这么说了,我若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这两个字。”
苏时墨噎了一下,有些恼怒,继续骂道:“流氓,变态,无耻。”
但又真的担心在这户外,身上没有任何遮挡,只能使劲往他身上靠,借助男人高大的身躯,遮挡一下。
“那你这是主动投怀送抱?”时屿白手臂一紧,紧紧地抱住她的腰,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着,深邃的眼睛依然平静如水,看不出什么情绪。
结婚
苏时墨沉默了几秒,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她先服软了:“我错了,不该和你赌气,别在这里,我害怕。”
时屿白直直地看着她,短促地笑了一声,眉眼间顿时生出几分迷人的魅力,说出的话依然强硬:“现在知道错了?”
“那你想怎么样?”苏时墨搂住他的脖子,语气娇嗔又带着挑衅,她的脚尖勾住男人的鞋子,一点点往上蹭,干脆用力一蹬,缠上了他结实的腰。
两人的姿势十分暧昧,紧密的接触,像是在深情缠绵,又像是在激烈较量,最终还是男人先开口,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别闹,送你去医院。”
苏时墨觉得这一切荒唐至极,避开了他的碰触,说道:“我是在闹吗?不是你先强迫的我。”
“强迫?”
时屿白低沉地笑了声,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腰间,宛如冰块般寒冷,
引起她身体一阵颤抖和微微的泛红。
他冰凉的手指一收,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我要是真想强迫你,你连说这句话的机会都不会有。”
说实话,时屿白这动作不像强迫,更像是要把她深深地揉进自已的身体里。
苏时墨按住了他乱动的手,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动着,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不闹了,我浑身都疼,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男人的视线缓缓掠过她美丽的面容,他眸底暗色一沉,染上了些许热切,大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拍了拍,说道:“你给我安分点。”
……
两人来到医院,处理完伤口后,苏时墨躺在床上假寐,隐隐感觉到时屿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忍不住睁开眼睛,说道:“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炽热的吻便如雨点般落了下来,沿着她的额头,缓缓滑过她的脸颊,抬眸看她,眼底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刚才在花园里,我就想这么做了。”
苏时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双手下意识地抵在他胸前,试图推开他,“时屿白,你别乱来,这里是医院。”
时屿白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唇齿间溢出低沉的话语,“那又如何?”
苏时墨又羞又恼,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你就不能收敛点?”
听到她的话,时屿白终于停下了动作,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你是我妻子,我想怎样就怎样。”
苏时墨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敲响,护土走了进来,看到两人之间的氛围,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病人该换药了。”
时屿白这才松开了苏时墨,起身站到一旁。护土熟练地为苏时墨换着药,还不时叮嘱着注意事项。
等护土离开后,房间里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苏时墨率先打破了沉默:“时屿白,你说我是你妻子,我希望你在行事之前,也考虑下我这边的想法。”
时屿白挑了挑眉,“考虑?联姻的妻子,没有爱情的妻子,也需要考虑她的想法?”
苏时墨咬了咬嘴唇,“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时屿白步步紧逼。
苏时墨深吸一口气:“你我之间虽是联姻,但我还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多一些尊重和理解,而不是这样互相伤害和斗气。”
时屿白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开口:“苏时墨,从你逼我和你结婚那一刻,这些东西就已经没有了,不管这婚姻如何,我对你怎么样,这一切都是你强求来的,不论有多少委屈,你也只能受着。”
苏时墨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强忍着泪水,声音颤抖地说:“我原以为就算没有爱情,时间久了,我们也能培养出感情,相互扶持,可没想到在你心里,一直是这样看待这段婚姻的。”
时屿白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这就是事实,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
苏时墨惨然一笑:“既然如此,那这段婚姻还有什么继续的必要?不如趁早结束,也免得彼此折磨。”
时屿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你想结束就结束?这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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