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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昭每年生日,都会录一个生日视频,刻到光盘里存档。
小时候是戚铃兰当摄影师,镜头里只有两个孩子,个儿高的那个是哥哥,刚刚学会走路的是阎昭,脸圆眼大,两人不怎么看镜头,都是在自己玩。
画外音响起,镜头也紧跟着动起来,“守庭,不要追弟弟,他会摔倒的。”
七岁的阎守庭回过头来匆匆看了镜头一眼,又将目光落到小小的阎昭身上,回答说:“我只是跟着他,要是他摔了我会扶着他的。”
戚铃兰笑呵呵地说:“小昭平衡力似乎不太好呢,你看你看,又走歪了。”
镜头中,年幼的阎守庭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跟在阎昭后面,手臂微微展开,是一个准备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姿势,也是他观察保姆和戚铃兰照顾阎昭的时候学来的,这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阎昭摔到了,他可以去扶住阎昭。
阎昭走着走着又歪了回来,感觉每一步都走的很用力,哼哧哼哧的,一头撞到阎立皑小腿上,险些人仰马翻。
阎立皑拎着他抱起来,镜头上移,阎立皑说:“还怪有劲儿的,就是不看路。”
一被放下来,小阎昭迈着两条小粗腿换了个方向,结果却不慎忘了该迈哪条腿,突然就摔了一跤。
家里地上铺了全屋双层软垫,阎守庭反应又快,伸手要拉,却被一起带着摔倒,挡在了阎昭身体下面。
阎昭懵懵的,咯咯地笑开,扭身扑在阎守庭身上。
“嘎……嘎!”
还是阎立皑反应过来,说:“小昭刚刚是不是说话了?”
戚铃兰惊讶,拿着镜头快怼到阎昭脸上,“哎呀,小昭会讲话啦?喊的是哥哥呢,就是不太标准。”
阎守庭眼睛亮了亮,抿唇一笑。
七岁的阎守庭,五官已经颇为精致,三庭五眼都跟模子里刻出来似的,每日的课程已经排满,阎昭有专人照顾,但他还是会抽出时间来陪阎昭玩一会玩具。
准确地说,是阎昭要玩玩具,阎守庭的打算是给他念念故事书,教他说话,但阎昭会瘪嘴,阎守庭拗不过他。
阎昭一周岁的光盘读取完毕,黑掉的屏幕里弹出是否重新播放的提示,以及映着阎守庭的脸庞。
他取出来,又放了一张新的进去。
这次的拍摄者是他自己,是阎昭七岁的生日,往后的好几年,都是由阎守庭来拍。
十三岁,阎守庭已经长高很多,衬得七岁的阎昭更矮了,很多时候,他都是弯着腰拍摄。
因为俯视着拍阎昭会说阎守庭把他拍成了大头菜,他跟阎守庭说,长得高了不起啊你等着我要超过你!
然后不想按照健康食谱吃饭的时候,又跟阎守庭耍赖,要不哥你先别长高了等等我吧,呜呜好难吃!
这次阎昭的生日,赶上了小学文艺汇演,阎昭报了节目,小提琴独奏,选了一首比较简单的曲子,特地让阎守庭来观看,拍摄记录。
阎昭在家练习的时候,阎守庭就听了不少,有时候小提琴老师下课后,是由阎守庭从旁指导,在耳朵遭罪了好一段时间后,阎守庭终于能放心了让阎昭上台了。
表演开始,镜头架的很稳,阎昭穿着燕尾服,有模有样地鞠躬,显然是看到了阎守庭,本该恰到好处的微笑变为一个大笑脸。
相机收音很好,也将阎守庭的轻笑收录了进来。
表演没有什么纰漏,阎昭收获了掌声,一瞬间都有些拘谨,下意识地没往后台走,而是朝着前排阎守庭的方向转了脚尖,临时想到自己还在台上,匆匆跑下舞台。
“哥哥,我表现得怎么样?”即使阎守庭已经顾及了镜头高低,阎昭还是像仰着脸,像是在讨赏,嗓音还是小孩子的软糯。
阎守庭不动声色地将镜头抬高一点,阎昭眨眨眼睛,说:“好像是有个地方拉错音了,这你都听得出来!?”
阎守庭说:“没有,表演得很完美。”
“哇!”
他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哥,你声音好像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在阎昭的成长中,他也在成长,变声期无声无息地到来。
生日宴后,阎昭累了被带去洗漱睡觉,画面理应结束,但阎守庭还是静静坐着,长达半分钟的黑屏。
接着,画面突然又亮起,小阎昭的脸突然占据中心。他像是在研究这个东西怎么关闭,拿的很近,视角歪曲,四秒后,画面彻底暗下去。
阎守庭是在等这四秒,第一次发现这遗落的四秒钟,让他将所有的碟片都重看了一遍,但也只有这四秒钟。
阎昭十岁的时候,阎守庭迎来了分化,不出意料地成为了Alpha,身体得到了二次发育,各项指标在Alpha的基础表格上飞速上涨,最后稳定下来,也是少有的没有显著短板的高量级Alpha。
阎昭展现出的钦慕达到了顶峰,他眼睛生得好看,睫毛浓密,还没学会隐藏和伪装情绪的年龄,眼中流淌的,全都是对优秀兄长的仰慕和向往。
那两年,阎守庭一直有种怪异的情绪在脑海、身体横冲直撞,当时他没有往心里去,只是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他很喜欢被阎昭这样看着。
和旁人的吹嘘和追捧不一样,阎昭的眼神太纯粹了,想的什么,阎守庭一眼都能猜到。
那单纯的,满到溢出的崇拜,每每停留,不,黏在阎守庭身上的时候,他都会感觉无比愉悦,身体里仿佛充了气,让他一时难以控制。刚分化的时候,信息素的异动会暴露他的情绪,家里人甚至特地带他去做过检查,只有他知道真实的原因是什么。
很快他就能自由控制,无论脑中想什么,信息素也不会表露,反而如同坚固的壁垒。
渐渐地,他已经不能接受阎昭移开目光看向他人。
有一回,阎昭跟着他去Alpha诊疗控制中心,见到了一个刚刚分化的女性Alpha,拿到的评级很高,阎昭好奇地朝对方看去。
阎守庭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他感到不悦,分出了一点并不友好的信息素,对方分化不久,对此自然感受到难受,很快离开了。
阎昭目光竟然还追过去,问,“她怎么了?”
阎守庭语气生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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