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萧景元黑发未束,披散在玄色外袍上,身上带着一点淡淡的香烛气息,许是月色遮掩,他看起来并不像平时那样温和平淡,那一直掩在心底的痛苦裂开缝隙,缠在他的眉眼之间。
玉春欲要说话,却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对望半天,到底不曾开口,只是比往常每一次都更急迫地扑向萧景元的怀抱。
眼泪重重地砸下来,他不是可怜太子,也不是难过,比一切言语都更难描述的心疼让他四肢百骸也痛起来,抓着萧景元的衣裳藏住自己的抽噎声。
他怨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好像除了抱一抱他,他没有任何其他的方式能够缓解萧景元心中的苦楚,甚至怀疑是不是他的存在也是对萧景元曾经被逼应下这门和亲的不断警醒?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痛得恨不得想要将一颗心挖出来,让它别再不安。
萧景元闭了闭眼,缓缓地抚上他的后背。
再开口,语气还是轻松的,“怎么哭成这样?夜里做噩梦了?”
玉春在他怀里只是摇头。
他无奈道:“那想必是碰上宋影青了……他和你说了什么叫你难受成这样?”
萧景元轻轻地拍他的后背,“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要太难过。”
玉春哽咽道:“不要安慰我。”
他抬起通红的眼睛,“无论事情有没有过去,殿下都不必宽慰我……我不是那个最难过的人。”
萧景元看向他,他的太子妃嫁给他这么多天,第一回哭得这样伤心。
因他的旧事。
萧景元心口酸得厉害,拇指轻轻地擦掉他眼尾的泪,“我带你出来踏青,与我来见父皇母后,并不是什么相冲突的事情。”
“前者让我开心,后者让我安心。”萧景元指腹轻轻地刮着他的脸颊:“不要因此愧疚。”
玉春不自觉地偏了下脸,在他掌心中眷恋地蹭了蹭,眼泪还是往下掉,他不知道怎么说,最终只是道:“如果殿下觉得带我出来玩开心的话,以后就多出来走一走,好不好?”
萧景元温声应了,“不要哭,明日眼睛该肿了。”
玉春牵着他的手回房,小声道:“殿下快回去睡觉……”
他拿不出别的法子哄人,前半夜也确实睡饱了,现在精神倒足,给萧景元窝了个软枕让他靠着,自己则半靠在床榻里侧的墙上,手上轻轻地打着拍子。
以往他也会哼一些西南的调子,今晚却含混地唱了支完整的,萧景元听不太懂那词是什么意思,只是玉春的声音轻柔地像只小百灵,带着他不自知的亲近落在萧景元耳边,奇异的安抚人心。
在将要唱完时,萧景元握着玉春的手终于沉沉睡去。
那支曲子最后一句的意思是——月亮会照亮你归来的路,不要怕,不要怕。
玉春刚刚哭得太厉害,眼睛有些酸涩,他屈起手指揉了几下,另一只手还牵着太子的手。
他得知自己要来大胤和亲的时候,曾经去求过父王好几回。
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从未想过自己身为世子竟然有朝一日也要被送来和亲,可一向疼他的父亲却异常坚定地将他送了过来,并且再三保证即便太子不喜欢他,也一定不会让他受什么委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司空催马疾驰,正踏过一座长桥。桥头一片桃树林,正值桃花怒放,姹紫嫣红,灼灼有如云霞蒸蔚。然而司空早已没有了欣赏春色的心情,即使他没听到桃林中传来的那缕笛声,即使他没觉伏在桥下的两支细长剑锋──马蹄踏雪,他的心就已经冰封在了冬天,此刻的春色对他来说是那般虚幻,毫无意义。马蹄就在剑锋之上勒停,笛声婉转,倏地充满杀伐之意,迎面便是千万朵娇艳桃花逆风吹来,吹得他衣衫猎猎,长乱舞。他巍然不动,左手按剑,右手提缰,低伏于马背之上,静待着吹笛人的现身。藏身于桥底的两名剑手的气势反而在笛声中变弱,只因...
...
一个人类贵族中的败类,一个兽族王族中的混球,一个被教坏的精灵,外加一个心里阴暗的森林魔狼。这些家伙组成了一只队伍,虽说武技稀疏会的魔法也是被人看不起的辅...
...
爆火好文亲生父母装穷,逼我卖血养家宋柏川宋鸠薛丽萍全文番外由佚名创作的都市作品。主人公宋柏川宋鸠薛丽萍,精彩的无弹窗版本简要介绍ldquo你当真能悔过自新?rdquo我心中惊喜,连忙重重点头ldquo我发誓!我愿意付出一切在我的专业上!绝不会再做蠢事!rdquo良久,薛导手中勾勾画画的笔终于停下,她轻轻吐出一句话ldquo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做实验?rdquo我大喜过望,像沉溺湖底的落水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忍不住充满激动地哎了一声,欢天喜地换上白大褂钻进了实验室。我帮宋鸠写论文?我帮她做实验,发表数据,参加比赛?做梦!这次,我只为自己而活!什么兄妹之情,什么狗屁父母之爱,我通通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