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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你还要与手底下的兵去争?”瞧着也不像是个会出尔反尔、抠抠索索的人。
高炎定不满地哼了一声,眼底浮现鄙弃之色,“谁说那些玩意儿,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刚才的马术、骑术不高明?”
“很高明。”明景宸再次肯定道。
“如此高明精彩的表演,你看了就不高兴?”
其实也还好,明景宸自己又不是没见过市面的乡野小子,况且高炎定有几斤几两,他心中早就有数,所以要说多惊讶高兴,实际也谈不上。
好在今日这次难得的“放风”让明景宸心情颇好,因此他不介意大度一点,给对方些许薄面,“有一点罢。”
他口中的“一点”听在高炎定耳朵里立马变了意思,成了委婉的表达,于是他愈理直气壮。
“我让你这么高兴,你不该有所表示么?”
明景宸被他跳跃的神逻辑绕得越困惑了,反问他:“什么表示?”
比太阳还要炽烈的目光在对方水色的唇瓣上流连了几圈,高炎定最后折中道:“给我擦擦汗罢。”
明景宸皱眉,“你没手?”
“刚才射箭射得手酸。”他干脆信口胡诌。
明景宸抿着唇不说话,想看看他究竟在耍什么把戏。
见人这般不上道,高炎定又气又急,“我这般独步天下的箭术,不值得你给我擦汗么?”
明景宸实在搞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把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联系到一块儿的?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
“独步天下的箭术?我看不见得。”明景宸突然站起身来,朝他伸手,“借你的弓一用。”
这下换高炎定困惑了,他将手里的弓递给明景宸,“你若是想过把瘾我便让人去找把软一些的,这把难使,没点子力气根本……”他话还没说完,便用一种活见鬼了的眼神目睹了对方缓缓将硬弓拉扯开。
高炎定方才的话并非吹嘘,他用惯了的五石弓,全北地军营中能徒手拉开它的人不出两手之数。
早前从不知他有这般大的臂力能将这把硬弓拉开。
然而更令他惊讶的还在后头。
明景宸朝他眉峰一挑,神情又傲气又清高,“箭来。”
高炎定被他这副出尘之气搞得心跳骤快,不由地将箭壶递了过去。
箭壶里头还有十来支黑羽箭,明景宸道:“用不了这么多,我只需两支便够了。”
高炎定只当他手痒想下场试试,担心他面子薄,便道:“箭管够,你尽管射着玩。我这就叫人更换靶子,放十五丈开外如何?还是再近一些?”
“不用换靶。”
没等高炎定明白他的用意,明景宸忽然对着头顶碧空如洗的天穹搭箭开弓。
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指尖在烈日下莹莹光,“嗖”的一声,原以为他要瞄准很久,谁想却不过一息之间,他便放了手,箭矢立刻朝天上飞了出去。
此时正巧有大雁呈一字型在校场上方的高空飞过。
台下围观的人摇头品评道:“这箭后继无力,远不及王爷刚才射得气势如虹,我敢打包票,它不仅射不中雁,半途还会掉下来,大家快快散开免得被伤到。”
高炎定也是这般想的,觉得明景宸能拉开五石弓已是极限,他平日里病歪歪的,即便早前学过射箭,这一次也铁定悬。
可心里这样想,面上却听不得有人小觑自己的人,他转头瞪视他们,“你们懂个屁!”心里头还在琢磨等箭掉下来后,自己该如何宽慰心上人,免得对方气坏了身子,得不偿失。
那箭矢含烟带月,如同一道江河上升腾的青烟,连轨迹都是秀气逼人的,在场所有人包括高炎定在内,没有人看好它,连原先被挤得水泄不通的高台前此刻也由众人自地让出一片空地。
明景宸并未在意,始终凝视着高空,过了片刻,高炎定忽而现他嘴角闪现一丝微妙的笑意。
怎么……他蓦地抬头去看上方天空,只见铁制的箭簇在刺目的日头下化为一圈灿白的光晕,出其不意地将一点暗灰色的阴影洞穿。
没等他看清那阴影为何物,明景宸已经射出了第二箭。这箭的轨迹!
高炎定呼吸一滞,心头震荡不已。怎么会!
三息后,校场上爆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只见先前的第一箭果然如大家预料的那样,后继无力,在半途就绵软地掉了下来,谁知,第二箭就在这一刻与之交汇,射在它的尾端。
第一支箭瞬间调转了轨迹,借着这股后继之力再次扶摇直上,一举射穿了大雁的翅膀。
那大雁身子一歪,啪嗒掉在了台前的空地上,出呕哑呻,吟。
诸将士踌躇不前,急转直下的结果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方才的轻视嘲弄犹言在耳,众人都讷讷不敢言语。
高炎定跳下高台,将雁捡了起来,他眸色一亮,回头对明景宸大笑道:“景沉的箭术在我之上,无愧独步天下四字,先前是我浅薄了,对你不住。”说着诚心实意地抱拳朝对方作了个讨饶的揖。
明景宸疏淡地笑了笑,霞明玉映,清风霁月,好一派临世仙姿,他将弓抛给高炎定,“还你。”
高炎定一把接住,又将那只奄奄一息的大雁扔给身后的老兵油子们,“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就你们那两下子也敢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信口品评?没得丢我的人!”他埋汰手下的兵,却把自己先前“狗眼看人低”的黑历史给轻轻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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