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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圆有整整半面墙的护肤品,每晚入睡前她都会花上半小时深度护肤,对护肤品的摆放和取用有一种近似强迫症的执着,瓶瓶罐罐必须严整收纳在柜子里,用多少拿多少,用完当即归位,像玩桥牌游戏一样严谨。
坐在梳妆台前敷面膜时,镜子倒映出了谢斯礼修长清峻的身影。他坐在床头看书,康德的《判断力批判》,德文原着,难啃的硬板砖。
和她的习惯异曲同工,只要工作不太忙,没有其他事情打扰,每晚睡前他都习惯抽出半小时时间阅读,阅读范围并不局限于金融,也包括文学创作和社科史哲。刚结婚那几年,谭圆对他的书单产生过好奇,拿起来翻了翻,很快又放弃了。她本科学的是数学,思维偏理性,几乎没有什么文艺细胞,她理解不了普鲁斯特为什么要花费几千字啰啰嗦嗦描述睡觉的事,也不懂《小径分岔的花园》究竟是想表达什么。
他们总是这样,相似又充满了不同。
初叁的夜晚,离开谢宅回到自己家,生活又恢复了死水般的沉寂。
不知是否是新年更替带来的感伤,看着镜子里自己被面膜包裹的脸,谭圆破天荒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时光飞逝之感。
这是她嫁给谢斯礼的第十四年,一个女人的生命中会有多少个十四年?
“这几天……”谭圆张了张嘴,试探着说,“妈一直在催生。”
他从拥挤的油墨字中抬起头,看向镜子里她的脸,黑色眼珠有一种一眼看透人心的犀利,却妥帖地包裹在优雅皮囊下,冷淡又彬彬有礼。停顿几秒后,他宽慰道:“我会跟她说清楚,你不用在意。”
同床共枕十四年,她不信谢斯礼听不出她这句话的本意是邀请。可他毫不犹豫地解读成了抱怨,还给出了解决方法和安慰。成年人的对话崇尚点到为止,如果她还是从前心高气傲的性格,就该适时保持沉默,为自己和别人保留几分体面,但是……
熄了屏的手机还摆放在梳妆台上,谭圆看着手机屏幕上淡淡的指印,深吸一口气,说:“沉绩联系我了,除夕夜那晚。”
一招险棋,剑走偏锋。
她渴望他接招,做出任何一个听说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该有的反应,尽管谭圆知道这种渴望只是奢望。同床共枕十四年,就算十四年来同床异梦,她也远比自己想象的要了解这位枕边人。
如她所料,他悠闲地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地答:“这是你的自由,我说过不会干涉你。”
声音毫无波澜。
如果不想自取其辱,最好不要深入分析他语气中的不在意。谭圆握住手机,手指微微收紧,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就好。”
护肤完毕,关灯睡觉。
他们卧室的床是她刚和沉绩分手不久后亲自选购的。分手是她提的,联姻是她选的,虽然喜欢沉绩,但这种喜欢完全没有强烈到要与全世界为敌的程度。恋爱归恋爱,婚姻归婚姻,她心里有杆秤,把两者分得泾渭分明。不过这并不妨碍当时二十岁出头、心智尚未完全成熟的她因为初恋被迫腰斩而对谢斯礼心生迁怒与怨怼,故意挑了一张大得要死的床,觉得这样就能各睡一头,两不相干。
然后她用漫长的十四年品尝了当初自己造下的苦果。
床宽大如国土,他们是东柏林和西柏林,南朝鲜和北朝鲜,南北战争前一分为二的美国,中间竖着一道隐形的叁八线。
睡前她吃了颗褪黑素,预防失眠,躺在床上干捱了二十分钟才渐渐沉入梦乡。
在睡眠这件事上,谢斯礼天赋异禀。
他需要的睡眠时间很短,睡眠周期也很健康,既不至于睡得太死,又不至于神经衰弱入睡困难,一切都处于恰到好处的中间值。
所以察觉到身上的异常时,他很快判断出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睡裤里手指的触感格外鲜明,谭圆绝对干不出被拒绝后还主动玩男人生殖器的事,光是脑海里浮现这句话他都觉得割裂,而干得出这种事的嘉鱼要初七才回来。尽管离奇,可唯一剩下的可能似乎只有保姆。谢斯礼简直要被这个荒谬猜想逗笑了,睁开眼睛后,他同时伸手拽住了那人的胳膊,手上使的力气极大,带着几分薄怒,完全没有怜惜和体恤。
接着——
他对上了一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
本该初七回来的嘉鱼正趴在床沿,左手伸进被子和睡裤里握着他的性器,右手被他死死钳在手里,脸上的表情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扭曲。
惊讶过后,他慢慢卸了手上的力道,眉头却仍旧没有舒展开,唇齿相碰,碰出一声气音:“你……”
结果干坏事的混蛋竟然反客为主,食指按在他唇上,阻止他接下来的话,嘴唇凑到他耳边神神叨叨提醒他:“爸爸,别吵醒谭姨。”
她像泥鳅一样灵活地滑到他身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床垫因为多了她的重量微微往下一陷,谭圆觉浅,他担心惊动她,下意识侧眼看过去,确保她没被吵醒才稍稍安心。结果就是这一错眼的功夫,嘉鱼竟然
已经扒下他的裤子,扶着半硬不硬的鸡巴试图往自己身体里送了。由于阴茎尚未完全勃起,送入的过程并不顺利,她轻嘶一声,一边用左手的指甲轻挠茎身,一边扯开自己的衣裳,从胸罩里掏出一只白乳,倾身往他嘴里送,胡言乱语道:“给你吃,快点硬起来……”
“快点……爸爸,我想和你做爱。”
粉艳乳粒压上他的唇瓣,在他唇间不知羞臊地碾,鼻端满是浓郁奶香。他心里明明还在气她太胡来,肉棒却在连番刺激下迅速充血涨大,嘴唇也疯魔似的张开,含进了她的奶粒,绕在舌尖细细嘬吮。
没救了,她也是,他也是。
她压抑着急促喘息,鼻尖呼出的凉凉的气拂在他颊侧,像某种负伤的小动物。过了一会,他颊上多了一点湿热的触感,抬头看,近在咫尺的是她水汽缭绕的眼睛。有一瞬间谢斯礼怀疑那并非情动的生理性泪水,可下一刻她便扶着龟头坐了下去,态度堪称急切。
缠绵软肉层层迭迭吸裹上来,将他性器上所有感知快乐的神经从睡梦中吸醒,快感密密麻麻爬上他的神经末梢,他再也没有办法分神去想泪水的含义,手掌掐住她的臀肉,压着她一点点坐下去,直到肉棍全根消失于她腿心,被潮热紧窄的销魂窟完整吞入。
不能发出声音。
她趴在他身上,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他干燥的掌心按在她腰后,将她松松拥在怀中,两个人都缓了几秒才渐渐有了下一步动作。
臀部缓慢抬起,重重下落,满腔水液滑动摩擦,捣出了咕啾的声音。嘉鱼腰脊发麻,忍不住去咬他的喉结。太舒服了,感觉灵魂都在被滚珠按摩。
她撑着他的胸膛还想再次起伏,床的另一边,谭圆绵长稳定的呼吸却忽然停住了,仿佛正待转醒。她赶紧拉起被子将自己罩住,与此同时谢斯礼也抱着她,默契地翻了个身,改成背对谭圆侧躺的姿势,将她彻底挡在自己身前。
除非谭圆心血来潮去掀谢斯礼的被子,或者突然长出透视眼,不然任谁也猜不出他身前藏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血脉相连的女儿。
嘉鱼屏住呼吸,埋在爸爸怀里,仔细倾听谭圆那边的动静。过了足有叁五分钟,她那边才再度响起平稳绵长的呼吸声,似乎已经从浅觉转入了深度睡眠。
保险起见,他们最好换个地方做,嘉鱼明知这个道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谭圆那边才刚安稳下来,她就忍不住小幅度摇动腰胯,浅浅套弄他的肉棒,用他棒身上的珠旋转碾磨自己敏感的穴肉。
细小的水声闷在被子里,她探手去揉他的精囊,恶意满满地揉搓着上面褶皱的皮,直到交合处的水液从缝隙里流出,溢上她的指尖,被她均匀抹开,将两颗鸡蛋大的精囊涂得油光水滑。
他压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重,按在她腰后的手陡然上滑,捏起她的下巴,低头想要吻她。
然而唇瓣还没挨到一起,谭圆那边的呼吸又停了,两秒后,那边传来她迟疑的声音:
“……你睡了吗?”
装睡在此刻反而像掩耳盗铃,谢斯礼用指腹揉了揉嘉鱼的嘴唇,深呼吸后,平静地接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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