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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真还是不甘心,侧躺着盯着邵明音看,邵明音让他关灯他也不为所动,邵明音就撑起身子要自己关,梁真一直伺机而动,等灯光暗下,他就非常精准地抓住了邵明音还没缩回去的手,同时搂住他的肩膀。邵明音挺猝不及防的,要挣开,梁真就是不配合,两个人就这么打闹地纠缠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笑的,整个过程谁都没用力,就是肢体触碰地厉害,还好这是大冬天,要是在夏天,指不定就是一身汗粘腻到一块儿。阳台的窗帘按照邵明音平时的习惯开了一臂的宽度,所以房间里并不全然漆黑,都不用凑得很近,梁真就能看轻邵明音脸上是什么表情。这时候梁真用杀手锏了,他挠了邵明音咯吱窝,但这个技能一发动其实就是一时爽,因为梁真比邵明音更怕痒,打闹到最后邵明音膝盖抵着梁真脊椎骨,单手反抓住梁真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控着的手挠梁真的腰窝或者是咯吱窝,梁真连个翻身的着力点都没有,被擒拿的动弹不得。
实践再一次用事实证明,梁真打不过邵明音。
邵明音也没弄疼他,手在梁真背上一拍,问:“服不服?”
现在的梁真早已经是没有尊严的梁真了,当然服。
邵明音又问:“那还闹不闹。”
梁真摇头:“不闹了,你松手吧,疼。”
“怎么可能会疼,”明知道梁真是在瞎讲博同情,邵明音还是把手松开了,梁真当然没学乖,一得了自由,马上又精力充沛地蓄势待发另一波攻势。
“真的够了,”邵明音道,“我困了。”
“你才不会困,”梁真侧躺着,离邵明音很近,“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每次都睡很迟,睡着了也睡很浅。”
“那我总要上班啊。”邵明音很自然地摸梁真头发,语气也哄,“乖,睡觉。”
“噢…那好吧。”梁真虽然还亢奋,但也不闹了,邵明音也没再侧身,不管梁真睡不睡,他反正是把眼睛闭上了。
于是万籁俱寂之下,邵明音又一次落在月光里,不同的是这回梁真和他离得特别近,只要再稍稍靠过去,再靠过去一点点,可能是鼻子,也可能是额头,就碰到一起了。
像是魔盒被打开,梁真越来越贪婪,并且被吸引着朝那一点点靠近,他很难形容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是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有这种想法,只要和邵明音靠的近,他就想靠的再近一点,再再近一点,都给不出理由,他被本能驱使着,去接近,去触碰。梁真稍稍往下挪了挪,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样靠近过去,碰到的就不是鼻子或者是额头,邵明音也在这当口有所警觉的睁开眼,他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往后退,但梁真是能停下的。
但梁真没有。
他毫不犹豫地在邵明音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在那之后邵明音能看到梁真眼里闪过的懵懂和困惑,那眼神好像在说,原来是这样。
和邵明音接吻,原来就是这样。
那眼神莫名使得邵明音陷入了恐慌,好像自己辜负了梁真。他撑着手臂就要起身,是想逃避,双唇已经启开了,那个名字的音节也冒出了第一个。
但邵明音终究没能喊出那个名字。
他也没能起身,因为当那眼神里的懵懂和困惑褪去,这个名字的主人极其霸道地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当手指穿过那里的头发,那唇间的轻啄也在那一刻变本加厉,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吻。
一个由梁真主导的,真正的吻。
邵明音反抗,先是毫无章法地推搡。但就像梁真赢不了他的那些擒拿技巧,光拼力气,邵明音也没有任何优势。
但他总能将人推开的,总能挣脱开,他肯定会有办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突破了牙关攻城略地。
他有办法的,有办法不被梁真那么赤裸裸的侵占和亲吻,挣脱开后他可能会把梁真揍一顿,把人赶走,赶下床赶出门,永远也不见面了。
可当他看清那是谁,看清那个不再仅限于轻吻,同时也给予拥抱的少年是谁,他何止是不舍得揍,一想到会疼,他连咬一下对方入侵的舌头,他都不舍得。
他任由那个比自己小六岁的少年将自己视为猎物,而他呢,他连那原本用来反抗的手,也环到那少年宽厚的背上了。
然后他也把眼睛闭上了。
他妥协了。
眼前的人是梁真,他妥协了。
那一刻的妥协是配合,也是他真实的内心。
那一刻是梁真,那一刻邵明音也不想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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