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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道划破天光的刀光落下,满身鲜血的饕餮肩膀处炸开,正如被他撕下血肉的陈逸一般。
而那刀光的主人,同样也不好受。自开战至今,他已从健壮厚实的身躯变为了独臂。
他的黑袍下,另一只手臂袖口,空荡荡的,还有血肉滴下,极为惨烈。
楚狂人的一条手臂到了饕餮的肚子,另一条手臂依旧握着刀。
大战已然快走到结尾。
可楚狂人的眼里满是狂热。
这一战,打得昏天暗地。他已经很久没有打过那么刺激,那么合自己胃口的一战了。
今日和老友一别,本就是打算把性命都搭上。
和这位在天下享有凶号的大能一同葬于这片桑梓地,何乐而不为?
楚狂人咽下喉咙里的污血,眼里闪过一丝橘黄,单臂握刀奔雷般向前冲锋。那架势,似乎哪怕在他面前的是整个天地,他也要将其斩开!
刀意磅礴!
饕餮贪婪地吸吮着鼻尖残留的血肉香味,眼里的欲望又多了一分。他在一开始,还因为没能快点享用佳肴而暴怒,可越是与这个黑袍汉子交手,他越是兴奋。在尝过了那汉子的手臂后,他更是觉得,如果把药引作为压轴好菜,那在品尝药引前,拿这汉子的血肉开开胃,似乎是再好不过了的一个决定。
"吼!"
饕餮仰头长啸,双眼赤红。
楚狂人一步踏出,右手刀芒如龙蛇盘踞,狠狠砍来,却被那狰狞的巨兽嘴巴生生咬碎刀罡,生吞了下去。楚狂人的刀势,在这一刻被完全瓦解!
"吼!"
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饕餮猛地张开巨嘴,朝着楚狂人狠狠咬去。恶臭味扑面而来,可楚狂人面色不变,他右手虎口缩紧,刚刚破碎的刀罡再次凝聚,席卷着杀意砍向饕餮那沾满鲜血的大嘴。
只闻“噗呲”一声,鲜血溅了楚狂人满面,饕餮那吃过无数无辜百姓的嘴巴,被楚狂人砍裂嘴角,伤痕延伸至耳边,看上去极为吓人。
这两位地境大能的死斗,真可谓是是不死不休!
原本打算带着陈逸两兄妹逃跑的沈长空,在小跑了一小段时间后,现一个令他诧异的事实。
他一直都在原地打转?
未等他将手放在刀柄上,一团浓郁而又神秘的雾气便钻进了他的鼻腔,沈长空闷头倒下,不知后事。
先前在砖瓦尽碎的一处空地,陈逸以医术稳住了少女的脉搏与跌境后的心神紊乱。对自己妹妹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无非是哥哥和剑。可现在的局面,自己重伤垂危,吊着一口气,而那陪了她多年的“芎”,已是破碎不再,似乎真的找不出比这还令人心碎的结果了。
其实是有的,可是陈逸不敢想。
不知怎地被人抛下的陈逸重新跌落地面,溅起的尘土遮住了他的视野。
他双手十指深深陷入泥土里,指甲缝中全是带着血的泥土,可即便他锲而不舍地尝试了一遍又一遍,他还是没能如他所愿,像平时一样站起身来。
陈逸心底其实是清楚的。
他感受着尾椎的痛楚,看着昏迷不醒的妹妹,泪水流进了沾满尘土的嘴里,咸味和浓浓血腥味混合到一起,这大抵是他尝过最苦的东西。
现在自己能怎么办?除了寄希望于那个只与他有一面之缘的汉子,还能怎么办?
陈逸不是没有在心里责怪过莫逍遥,如果陈怡没有受到如此重伤,那他估计还不会对莫叔叔有所埋怨。可当前事态如此紧急,为何自己和妹妹的莫叔叔始终没能到场?
惘然的少年缓缓抬起头,在朦胧的视野中突然看见了一个熟人。
那日初见,他因为这人的身份吓出冷汗。
今日再见,陈逸却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好久不见呀。”
一个目盲道士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左手还在挠着鸟窝一般的头,但不同于那次初见,今日的道士,身影有些不太真切,在陈逸本就模糊的眼中看来,他的身影一直在摇曳,并且蒙着一层尘灰。
那道从皇宫中逃出的虚影,乃是宁万纵的一个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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