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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过几次,但感觉实在不太好。
我开玩笑问:“那你的酒量,晚上要喝多少才能睡着?”
梁砚没有回答我。
但我有天自己看到过。晚上起夜的时候梁砚的屋里还亮着灯,屋门半开着,我蹑手蹑脚地伏在门边,从屋里那一点冷白色的白炽灯向里面看。
梁砚从暗柜里拿出酒杯,还有几瓶不同种类的酒。我瞪大眼睛有些好奇,下一秒就看见梁砚把那些酒似乎按照一定的比例倒在杯里。
想不到这小子还会调酒?
脑海里第一瞬间浮现的是这个念头,但很快我就发现我想错了。因为梁砚看上去真的是完全看心情,因为酒杯中的酒液因为掺杂了太多种而混合成一种十分难看甚至诡异的颜色,他最后又从抽屉里拿出来两包糖浆,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地用剪刀剪开,一丝不苟地挤进了杯子里。
更让我目瞪口呆的是,他迟疑了一下,又往杯子里倒了半包牛奶。
他的脸上其实自始至终都缺乏表情,但他依然垂着眼睛盯着那杯酒,眼底是一片浓重的乌青。
最终在那片冷白的白炽灯下,我看见他像是喝白开水一样把那杯黑暗料理一样的酒喝了下去。
我实在不懂那是什么神秘仪式,后来打着“我有一个朋友”的旗号去问了林叔,从他口里我才知道那是什么。
“酒杂着喝度数高,牛奶又是阻断的,这样喝醉得比较快。”林叔有些奇怪地看向我,“这都是那些纨绔折腾人的法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怔了一下,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真奇怪,用酒精麻痹自己第二天醒来头会更痛啊。
我观察着眼前这位无懈可击又毫无破绽的梁砚,心想难道是他身上天生就有酒精豁免吗?
他难道不痛吗?
“你头疼吗?”
坐在车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侧过头看向他,“先生,你头疼吗?”
我下意识地试探,梁砚却看向我,沉默了许久,才轻声说:“有点。”
但很快他又说,语气很轻松地,“吃上药就好了,只是吹空调受了风。”
谎言。
我掰开他的手掌,看着那枚小小的白色药片,装作看不懂一样发问:“止痛药能治感冒?”
梁砚看着我,慢慢地笑了一下。他说:“也许?”
梁跃不愧和梁砚是亲兄弟,梁砚用着法子折磨自己,他弟弟拿这法子折磨别人。
到后面的时候梁跃已经懒得亲自伸手给我倒酒了,专门摇了铃叫人过来。
我喝得太急也喝得太猛,我想尽快喝完,然后离开这里,但是梁跃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我。
喝完一瓶紧跟着再开一瓶,梁跃反正不差钱,那些昂贵的酒水被他当作廉价饮料来回鼓捣,然后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对面等着看我的丑态。
但喝到最后的时候我真的已经喝不下了。我扶着矮几喘着气,梁跃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看向一旁的服务员:“林老师喝不下了,你去帮帮他。”
我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人从背后反剪住我的手,另有人钳住我的下巴,拿起那酒杯就往我嘴里灌酒。
我使出了平生最用力的反抗,也许是他们轻敌了,想不到我这样看似孱弱的身板里还有抗争的力量,我反手抄起桌上的酒瓶,朝着桌上的棱角猛地一撞,攥着酒瓶的颈踉跄着退后一步:“别碰我!”
“哎呀呀,林老师,你这是干什么。”梁跃示意屋里的人出去,自己则慢悠悠地从榻榻米上起身,脸上是很无辜的笑,“我只是看你喝得太慢,想找个人帮帮你,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他朝着我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走来,半真半假地说,“我给你喝的可都是很好的酒哦,你就要这样砸碎我的酒瓶吗?”
“……”我喘息着退后,拿着手里唯一的利器试图保护住自己,“你别过来。”
“那我肯定偏要过来。”梁跃耸肩,像是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一样,他一步一步逼近过来,缓慢地将我逼近至墙角,压在屋里装饰用的竹栏上。
我抬起手,几乎是用尽全力把砸碎的酒瓶朝梁跃肩膀上刺去,想以此逼他后退,他却像是完全看不见我的动作,甚至迎着我的动作,再次走上前来。
“你——”
我看着碎片刺进他的肩膀,从他肩头上汨汨流出血来,一时间竟然有些失语,声音都有些梗塞,“你疯了!”
“还好吧,我就是这么疯狂的人。”
梁跃低头看了一眼,像是很无谓又很低地笑出声来,“你是真的很有意思,就这么点力气吗?”
“……”
“费什么力气呢。梁砚看上的人就这。”梁跃打量我的目光似乎很不屑,他掰着我的脸在灯光下仔细地看着,片刻嗤笑一声,“也就脸长得好看点,还有什么?”
他又自言自语起来,“不过这嘴巴看着也很好亲……”
一瞬间我只感觉我的后背毛骨悚然,像是被突然踩到尾巴的猫,几乎浑身上下都叫嚣着要逃离。
我用尽全力拔出酒瓶,手从梁跃的血里拿出碎片又狠狠地向他身上插去!
“嘶!!!”
梁跃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在这时候突然袭击,捂着脖子大叫一声,松开了钳制着我的手。
我仓皇着推开门跑出去,顺着记忆沿着走廊往外跑。我其实已经有些不太清醒,甚至走路都是深一脚浅一脚,像是踩着棉花一样没有实感。
手机早就被梁跃没收,但我在来这儿之前就已经事先给秦恪发了实时定位,让他来这里找我。就算救不了我也能帮我收尸吧?我乐观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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