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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鹤的神色依旧很淡,垂眸与她对视了片刻,随后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将头低下去,又开始啃咬她的唇。
皎月当空,夜幕之下荷花摇曳的池塘依旧清静安宁,偶尔夜风过境,掀起一阵花浪,荷叶相互拍打,发出窸窸窣窣的微响。
屋内门窗紧闭,微弱的灯火供以照明,室内所有东西都染上暧昧的光芒,纱帐层层叠叠,遮了满室春光,拔步床正轻轻晃动,节奏的吱呀声响个不停。
薛茗的力气消耗得很快,挣扎累了之后玉鹤就松开了她的手,无力地搭在床边。薛茗被冰凉笼罩住,但身体仍旧迸发着强烈的热意,汗珠在她的额角和鼻尖冒出,根本擦不完,她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呼吸,无暇顾及其他。更要命的是她的双腿经过剧烈的奔跑和一整天的行走后,稍稍用力一蹬就会抽筋,疼得她呜哇乱叫。
等一切都结束后,薛茗双眸失神地趴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她衣袍仍旧披在身上,却被揉得皱成一团,浑身都是热汗,感觉很像是跟人凶猛地打了一架,而她是被揍得很惨的那个。
玉鹤起身下榻,似乎在屋中走动。薛茗却在发泄过后被很重的疲倦纠缠住,困意袭上眼皮,努力了两下也没能睁开。
薛茗觉得是阳气被死色鬼吸了太多太多,导致她现在累到意识模糊,最后翻了个身毫无征兆地睡去。
她实在太累了,好像从穿越到这里开始,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比熬夜加班一周都要累,倒头就想睡个三天三夜。
这一觉睡得很沉,薛茗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她的双腿对她破口大骂,将她骂得狗血淋头,拎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何不好好珍惜腿,用它过度劳累也就罢了,还拿它做一些奇怪的事。
薛茗羞愧难当,闷声不吭地挨骂,最后眼睛一睁,醒来时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似乎是睡饱了才醒,她的精神很足,立即坐起来,此时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过。之前那件不合身的黑袍在床榻上的时候就被撕烂了,现在身上穿的是雪白的衣衫,仍旧大了许多,但只有肩膀处松垮,长长的衣袖挽起来后,也勉强能穿。
她觉得自己被清洗过,浑身上下都十分干爽,皮肤并没有出汗之后的黏腻感觉,但她解开衣襟后检查一番,发现里衣和裹胸依旧是她自己穿戴时的样子,不知道这股被清洗后的感觉从何而来。
而且她注意到自己的左肩上不知道用什么红色的东西画了一个图案,原本的爪痕竟然淡了很多,也不再冒黑气儿,隐隐有愈合的趋势,想来是玉鹤守了诺,给她肩膀上的伤口处理了。
不过那只死色鬼倒还算有点良知,把她的衣服撕烂之后给她换了件新的,不至于让她衣不蔽体地躺在这硬板床上。
薛茗爬下床,踩着鞋子刚走一步,就差点整个人跪在地上。
这双腿被折磨得很惨。本来就酸痛得难以行走,后来又被玉鹤按着欺负许久,现在像是废了一样,一步都走不了,稍稍用力马上就开始抽筋。
腿间依旧有陌生的感觉残留,薛茗只要一想起来就耳朵爆红,不停地咽口水。她想到刚才那荒谬的梦,薛茗又是愧疚又是觉得诡异,双腿竟然长出了嘴,还在骂她,实在是恐怖。
薛茗爬上床给自己的腿揉揉捏捏,好好孝敬了一番,这才有了下地走的力气。她实在又饿又渴,蹬上鞋子后就出了门,厚着脸皮找宁采臣要吃的去。
出了门才发现院子里正热闹,宁采臣带着俩小厮站在对门,也不知在跟人说些什么。紧接着就看见赵生的两个下人从屋里抬出了具惨白的尸体,依旧是脚底板被掏了个洞,血还未流尽。
薛茗并未觉得意外,她早就猜想到还会有人死。
紧接着两个下人又进屋去,很快就又抬了一具尸体出来,死状是一模一样的,并排搁在檐廊。
这时候宁采臣带着两个小厮回来,脸色不怎么好看,手中的扇子也不摇了,像是体虚腿软,走了到檐廊前才像是突然看见薛茗一样,惊吓地一抬头。见是薛茗,他勉强挤出个笑,有气无力地打招呼,“贤弟,你睡醒了?”
薛茗还指望吃他的东西,就关心了两句,“贤兄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是没休息好吗?”
宁采臣拧着眉毛,偷窥似的朝对面的檐廊瞥了一眼,压低声音对薛茗道:“你先前对我说庙中有鬼,难道不是在说笑?”
“自然不是。”薛茗说:“实不相瞒,这庙中的鬼多着呢,我前几夜险些丧命。”
宁采臣紧张地追问:“那你离开之后又回来是为何?”
薛茗实话实说:“此地异常古怪,不管我走出多远,只要一闭眼就会回到这里,根本无法离开。”
宁采臣听后便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瘫坐在椅子上,两个小厮赶忙一左一右去搀扶他。
“去,给我拿壶酒来。”宁采臣颤颤巍巍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喝呢?贤兄不害怕吗?”
宁采臣窝窝囊囊道:“不怕贤弟笑话,我这腿抖得厉害,喝两口就壮壮胆子先。”
“
放心,白日里那些鬼是出不来的,且前几夜你都安然无恙地度过了,想来是身上正气阳刚,那些小鬼不敢靠近你。”薛茗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了两句,随后引出下文,“我这肚子都要饿瘪了,贤兄还有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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