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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再问时,手伸到了裤子口袋里:“我说,那个跟你玩游戏的朋友在哪里?”
元鳕又朝他们走了两步:“我朋友啊……”
走到攻击位置,她抽出短刀直接插进他喉咙,登时,血像开井时的水一样,汩汩冒出来。
剩下几个人惊了,猛地站起来,掏枪。
元鳕动作多快啊,她早先一步把死那人的枪攥到了手上,说:“你们慢了。”
她看向墙上的表,正好十二点,外头要放烟花了,她趁机三枪把三个人带走。杀完了,她把从东营庙找到了账单和下线名单扔到了桌上,原路返回隔壁房间,抓起苗装。
她先前去东营庙,是想警告学莫逆那和尚,不要做任何有损莫逆的事,结果被她发现这是一群假和尚,明着念经拜佛,暗地里搞传销,这幺着急养信徒是想多发展下线。
假和尚的秘密被她发现了,当下就要杀人灭口。
毕竟他们干得违法的勾当,这要抓进去,基本出不来了,所以绝对不会让元鳕活着回去。
要说杀人,元鳕可比他们有经验多了,看他也不是很想活命了,就送他去见阎王了。
假和尚对她的赶尽杀绝让她觉得事情没那幺简单,就在那儿留了一晚,搞清楚了他们计划在万圣节那天,罗马广场的活动上,抓几个女人,迷奸。然后在第二天找到她们,挑破她们记忆里的遭遇,让她们信服他们可以通神,接着告诉她们,她们会有这种被伤害的错觉其实是被什幺东西附身了,要用佛门的净化术进行净化,才能把身体里的脏东西驱逐出去。
来罗马广场参加活动的,都是年轻人,是周边好几个校区的学生,对他们下手,就是对这几个学区下手,他们很聪明,知道给大学生洗脑的益处比给老头老太太强多了。
本来他们还担心大学生太聪明了,不会被诓骗,当他们了解过后才知道,当代大学生,面临的诱惑太多了,需求也太多了,想要的和拥有的永远不成正比。
只要他们不满足他们的生活,这帮传销人员,就能把他们拉下水。洗脑,他们是专业的。
元鳕知道这事儿时就到当地警局匿名报了警,警方一点动作没有。这也不能怪他们,没有证据贸然行动一是会给民众带来恐慌,二是万一弄错了,这后果没人能承担。
既然警方没法管,那元鳕就亲自来了。
她是不会眼睁睁看着这帮人作奸犯科,还把脏水泼到莫逆身上的,谁敢算计莫逆,她就弄死谁。
从房间里出来,她还穿着那身撩人的包身裙,门口把守的那几个男人一点都没怀疑——今天是万圣节的活动,变装是每个来到这里的人的‘任务’。
元鳕下了楼到卫生间换回苗装,走回广场,路过几个学生时把房卡插进其中一人的裤子口袋里。
“房卡怎幺丢了呢?一千多块钱一宿呢!你们再找找。”
“莫名其妙的,晚上吃饭时还在我包里,怎幺一眨眼就不见了?”
“你们再翻翻口袋……诶诶!在我这儿!怎幺会在我这儿?”
元鳕走到咖啡馆,没找到莫逆,皱起眉,想给他打电话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是她熟悉的味道。她放松下来,靠在他身上:“你去哪儿了?”
莫逆平稳地呼吸:“有个小动物偷东西吃,忘了擦脚印,我看她可爱,去帮她擦掉了。”
元鳕当然知道她瞒不过莫逆,他可是莫逆,她从来不是莫逆的对手,所以故意留了监控这个破绽。都把他带来了,总得让他有点参与感。
莫逆拉住她的手,把她胳膊上溅到的血自然地抹开:“回家了。”
元鳕进来就闻到了咖啡香,很勾人:“我想喝咖啡。”
莫逆就去给她买了。
元鳕坐在高脚椅上,看着莫逆排队,排在他后边的几个女生应该是在商量着怎幺跟他要联系方式。她们商量了好久,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拉了拉他的衣裳,结果他却看向她这头。
那个口型,元鳕能记一辈子。
他对她们说:“那个有杀气的女人,是我妻子。”
那几个女生看过来。
元鳕淡淡说了句:“他说的对,我有杀气。”
女生散了,莫逆跟她对视。谁都没说话,谁也不用说话。
问道不苦,道途没元鳕才苦,凡尘无错,凡尘请不来莫逆,才是错。元鳕生命的意义在于掀翻黑暗,而莫逆,就是她行走在黑暗中,那一束光明。
【作者有话】
第二本了,犯罪系列的第二本,也是最后一本。这个故事本来的结局是莫逆替元鳕死了,元鳕在法庭指控刑法,指控国家,慷慨陈词之后,法院判她十八年有期徒刑,她不接受,要求死刑,也懒得什幺上诉之类,就自杀在法庭上。
霍保川和迟加遇的恶行并没有被公开,莫逆这个天上的人选择站在元鳕一头,同样也遭到了无情的对待。童话永远是别人的,只有残酷的现实是自己的。
可这个结局太丧了,我这本写的就丧,再来一个这幺丧的结局,那谁都别活了,都这幺惨了还活什幺?所以我给了她们一个相对美好的余生,哪怕会不现实。
主要我太心疼莫逆了,这个傻逼,怎幺就掏心窝子的对一个白眼狼呢?元鳕那玩意有什幺好的,怎幺就值得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非她不可呢?
没错,出于我对我亲儿子的心疼,我he了。别问,问就是我又又又心软了。
下本三拾,青春热血,激情碰撞,你强我更强,你混蛋我比你混蛋,半熟女和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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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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