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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姑娘睡了一天,米水未进,见人终于清醒过来,宫中出来的两个婢女很有眼色的端了净水来给她洗漱。
两人一进屋看到宁姑娘竟敢掌掴太子殿下,登时吓得魂不附体,铜盆“哐”的一声重重砸在地上,两人连忙跪下请罪,“奴婢该死。”
经此两人一打断,榻上的两人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此刻,宁兰后悔极了。
他是太子,是一国储君,是这个王朝第二个有权之人,没法同他有公道可言。即便不高兴杀了她,都不会有人替她鸣冤收尸。
她还不能死,她还没回家呢,家人还在等着她,慌忙开口为自己辩解,“这不能怪我,是你非要来招惹我的,不是我要打你,是你的脸撞我手上了,我”
“都滚出去。”
一声极冷声音打断她的话,这声音听着怒极了,听的屋内几人心口俱是一颤。
两个婢女吓的连忙想退出去,看后知后觉的轻烟还不愿意走,领头那个婢女当即连拖带拽带着轻烟退出屋子,关上门才压低声音劝道,
“你不要命了,贵人间的事你个奴婢瞎掺和什么?”
“我们姑娘在里面,这样子我不放心她,你让我进去。”轻烟还不死心想往里面闯。
两人捂住嘴把她拉到院子外,殿下这怒火到都这么明显了,这人想死她们可不想。两人劝住轻烟就守在院子外,不允许人靠近。
季宴清抬手摸了摸嘴角,她手上用劲很大,脸上有些麻,口中有咸腥味涌上来,嘴角定是破皮了,抬手抹了抹果然有一抹红色在指尖。
盯着那抹红色看了一会,季宴清面色晦暗不明。
他活了十九年,即便严苛残暴如先皇,亦是对他极为满意,待他比安郡王都多了几分祖孙情谊。
进学这许多年,他一向聪慧勤勉,连古板的太傅都不曾罚过他,已故的先太子不知道被他打了多少次手心。
这样的他今日竟然被女人打了!
季宴清扭了扭脖子,拉住惊恐中不断后退的人,面色不虞的抚上她右手。昨天这手还圈在他在脖子上,同他亲热,现在竟然敢动手打他。
语气冰冷开口,“宁五,你听着,我现在喜欢你的紧,杀是舍不得杀的,只是往后这手你若是管不住,孤就替你扭断它。”
宫中伺候人的婢女多的是,有没有这右手想来也是不打紧。
冰凉的手抚在右手腕子上,像是毒蛇攀附在身上,宁兰看到他眼神,他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扭断自己的手。
情急之下叫了一声,“少东家,李衡,你别这样对我,我害怕。”
季宴清听到这声叫喊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
当初在利州刺史府后院,她不能出去,就常在后院玩耍,见到他回来,会噔噔跑过来,热情的同他打招呼。
甜甜的叫他“少东家”,他很喜欢那样的宁五,笑容明媚,活泼张扬。不是像现在这样,整日一见到他就一脸的恐惧和愤怒。
看了她一会,压下心中的不悦,有些不耐烦的开口,“此次念在你病中神台不清明,孤不同你计较,以后不可如此行事,否则下次断然不轻饶。”
看她缩在那满脸泪痕实在是可怜极了,终究心中不忍,难得出言安抚,“孤说话算数,许你太子良娣之位,这是别人求不来的福分,你要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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