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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架的正中间是一个小型电视屏幕。一般来说人们似乎不太会在卧室里放一个电视屏,不知道“他”是基于了什么样的考虑。
祁非对他未来的住处适应良好,如果秦廷玉在这里,势必又会忍不住惊叹他像变色龙一样的适应能力。
正如秦廷玉曾说过,如果他和陆雨青谈恋爱,在他兴致勃勃环游世界的时候,陆雨青胆敢带他住进个小破旅馆,他一定让秘书从银行里取出十亿现金砸到陆雨青身上,豪横地让他不用省,随便花老公的钱,把旅馆买下了改造成别墅都成。祁非这种简直就是他们圈子里的怪胎。
而此时他口中的这个怪胎正专注地在房间里四处搜寻,很快就找了想要的东西。
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一个小型且上了锁的保险柜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放着,似乎又想要让人看见,又害怕让人瞧见,矛盾至极。
祁非从贴着床头柜的床底拿起深灰色的保险柜放在桌子上,手上意外地没有沾染上任何灰尘,看得出来里面放着的大概都是它主人极其宝贝的珍宝。
他又想起了在那个视频里看到的画面——堆满老式光盘的保险柜、惊慌失措关上它的手,和转身后看见的模糊人影。
吃晚饭的时候他心里就隐隐约约有了些猜测,现在需要得到进一步的证实。
保险柜同样是老式的密码锁和钥匙锁,祁非不知道未来的他把钥匙放在了哪里,沉思了一会儿,试探地按下了烛慕的生日。
密码锁并没有打开。
祁非又输了自己的生日,还是没有动静。
父亲的生日,常用的密码“000000”,身份证后六位,储存部分无关紧要的企业文件才会用到的密码、机密文件的保险柜密码……通通没有效果。
祁非纳了闷了——难道未来的他真的警惕心重到甚至要用一串毫无意义的数字当密码?
祁非死心地在房间里寻找保险柜的钥匙,从衣柜翻到书柜,然后在拉开计算机桌的一刻,他望着安静躺在柜子里的红本本发了愣。
“结、婚、证——?”他一字一句读出红本上漂亮的金色字体,微白的指尖擦过鲜红如血的本子,流连地像是在触摸着情人微凉的唇。
比起喜,更多的却是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非翻开红本子,先是看见了最显眼的双人照,一个嘴角含笑,一个眉眼柔和。
他没见过十年后自己的脸,但光是照片里所见到的烛慕就看着比现在的他更青涩,更稚嫩,也更有少年气。
他的视线在照片上停留了三秒钟,随即缓慢挪到一串意义非凡的数字上。
竟然是在三年前的昨天……
心脏一声一声,越来越重地敲击在胸膛上。十几岁就能风轻云淡出席各种商业会议、面向各种社交媒体的老成少年在此情此景下也忍不住紧张地指心发颤。
他有预感,也深刻地清楚自己正在解剖着一个秘密——一个属于他而又不属于他的秘密。
而且说不定一切的疑问都可以在这个秘密里得到解答。
他默记下了那些数字,动作在时间长河里凝固成了最微不足道的一刻。流动的星河冻结,悠长的蝉鸣远去,栾花轻轻飘落在地面上,而他则在缓慢地按下密码的按键。
……0、9、0、6。
咔——
祁非从保险柜里果然翻出了数十张流光溢彩的光盘,还有他曾在那个视频里看见过的,开着20倍速也要花上足足六分钟的时间才能看到离开屏幕的……两枚未能送出手的戒指。
它们紧贴着彼此,安安静静依偎在戒指盒里。婚戒的表面通体银白到反光,两个相同大小的钻闪烁着漂亮的银辉。
怪不得他之前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名正言顺的婚姻关系。看那个视频的起初,他还以为这只是祁非某件普通的首饰,毕竟结了婚的人哪有不把戒指戴在手上的?更何况别说烛慕手上没有,就连他的无名指上也空无一物,怎么想都会觉得有问题。
可他的疑惑解答了一条后,又新获得了另一条。
结了婚,但没送出去的婚戒……这又算什么?
祁非的目光落到两大摞光盘上,这东西在他那个时间点也不太常见,只有收藏爱好者才会买,不过跟手机计算机比起来,它的保存效果比较好,起码不用担心误删或者中病毒。
祁非翻看了一张后又有了新的发现。
这些光盘上面每一张都标了名称和拍摄日期,比如最上面一张的标签上写的是“生日”,日期就是在三年前的冬至。
他从不过生日,但冬至的确是他的农历生日。
祁非又往下翻了半数光盘的日期,确定是打乱顺序的,随即把这张疑似是“他”最近看的一张拿起来,环顾了一圈周围的摆设,最后视线了然地锁定在了刚刚就有所质疑的电视屏幕上。
他沿着屏幕边缘摸索一番,果然找到了放光盘的地方。
一番捣鼓后,电视屏幕亮起,高清的电视机里,由模糊到清晰的人像动了动。
“这是什么?”
画面的镜头被手心挡住,只有熟悉的声音传来,然而画面摇摇摆摆地反转了一圈后,阻挡物挪开,露出烛慕不断放大的脸。
祁非不知道拍摄电视剧的时候摄像师把镜头对准演员的脸,是为了吸引观众注意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只能猜测或许就是希望起到像他现在一样“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的效果。
他坐在床边的转椅上,目不转睛盯着充盈了整个大屏幕的眼睛。困惑、清澈、温柔……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双眼睛时,心里莫名涌起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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