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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怀身体一颤,难以言喻的痒意顺着耳朵钻进大脑。
他头皮发麻,酥麻感顺着脖颈往下,腰也软了。
察觉到他的反应,陆修之低低地笑了声。
司怀听得腰更软了,手脚并用地贴上去。
清凉的阴气不仅没有给他降温,反而升起了熟悉的燥热。
忽地,司怀感受到一阵凉意,像水的,又比水要黏腻一些。
一阵淡淡的香味飘至鼻尖,司怀歪了歪脑袋,看见陆修之手里像洗面奶似的瓶子。
他费力地辨认上面的字,滋润……
难怪没让他买,原来已经备着了。
司怀伸手去拿,陆修之把瓶子扔到一旁,握住他的手,又一次吻了下去。
感受到轻微的疼痛,司怀皱了皱眉,本能地抓紧陆修之的手。
唇瓣被轻轻咬了一下,司怀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坐到了陆修之的怀里。
他压在陆修之的肩颈,听见对方清晰有力的心跳,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仿佛有股火苗顺着四肢百骸,在身体里游走,司怀身上白皙的皮肤透出了浅浅的粉色。
司怀掐着陆修之的胳膊,断断续续地说:“有、有点像——唔。”
陆修之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司怀被他抱在怀里,承受着猛烈的亲吻、一阵阵遍及全身的激荡,他脚背紧紧绷着,圆润的脚趾死死地勾着床单。
一下午转瞬即逝。
司怀躺在床上,他浑身酸软,连手臂都很酸,像是参加了三天三夜的运动会。
他张了张嘴,声音哑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洗手间的水声戛然而止,咔哒一声,门开了。
司怀歪了歪头,陆修之刚刚洗完澡,只裹了条浴巾,胸口、脖颈都有不少抓痕,肩上还有一口明显的齿印。
司怀说不出话,只好吹了个口哨。
陆修之没有料到他这么快醒了,脚步顿了顿。
司怀拿起手机,慢吞吞地在备忘录打字,示意陆修之过来看。
【这就是吸人精气的感受么。】
【我决定把公狗腰的称号让给你。】
陆修之沉默片刻,压住他的手:“没吃饱?”
不能司怀回答,他再次覆了上去。
…………
在家修养了两天,司怀终于缓过来了,腰不酸了,腿不软了。
担心擦枪走火,他跑回自己房间睡,没有一直和陆修之待在一起。
司怀刷着微博,屏幕顶端跳出快捷酒店老板的微信:【司观主,您可以简要地说一说那日制服歹徒去过哪个几个地方吗?】
【酒店已经在着手布置密室逃脱和鬼屋了。】
打完两这行字,他非常有诚心地发了个红包。
司怀收下红包,说了下地点和当时大致的情况。
“咚咚——”
卧室门被敲了两下,陆修之西装革履站在门口。
司怀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
“陆先生,不要白日宣淫。”
陆修之:“……今天周一。”
司怀立马钻进被子:“我屁股痛。”
陆修之垂眸看了眼手表:“我去和你们老师说缓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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