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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安长公主出够了气,也就带着人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在走之前,她对连亭道:“不用送了,等我消息。短则三五天,长则半个月,咱们絮哥儿必然能上家门口的外舍。”
雍畿大部分的官学都因为抠门的先帝而设在了城南,城南地皮便宜,但东城多贵胄,国子学后建的外舍在各方的努力操作下,最终还是非常特立独行地坐落到了东城的成贤胡同,占据了整整一条街,与孔庙为邻,显眼又招摇。
成贤胡同离絮果所在的锡拉胡同不过几条街的距离,若他真的上了国子学外舍,每天上下学大概都不需要坐马车,自己腿儿着就能过去。
不苦大师身残志坚,被打得都快只剩下一口气了,还不忘对连亭嘴贱:“你想让絮哥儿上国子学外舍,不会就是因为离家近吧?不会吧不会吧,别人家是儿子舍不得爹娘,你家反倒是倒转过来了?”
连亭没说话,但是看向友人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他就是舍不得他儿子,怎么了?犯法吗?那你报官抓我吧。
最后还是絮果搭了大师的话,没让尴尬落地:“嗯?”
不苦捶地,想他当年因为公主子的身份得去泮宫上学,多少次往返东城和城南,他说什么了吗?没有!他不是照样成长得很好?他今天必须得把这口苦口的良药给连亭灌下去:“真心不建议对孩子这么溺爱哈,因为我小时候没有!!!”
……
又到了一旬一次的小红花会议。
该项工作会议在锡拉胡同的连家准时召开,由絮千户亲自致辞并发表讲话,东厂督主连亭、坐忘观观主不苦大师同时出席了会议,锦书小姐姐负责记录,絮果同时也担任了这次的主持工作。
絮千户恪尽职守,认真负责,认真统计并总结了上一旬的红花汇总情况。毫不意外的,不苦大师再次以可怜的个位数垫底,絮果对此表示无法理解,明明他记得不苦叔叔这个月应该会有一个两位数的突破啊,怎么小红花还是这么少?
不苦大师:你去问问你那个放子钱的黑心爹啊!上次我就借了一朵小红花啊,一朵!结果利滚利到现在都没还清,他这样早晚得判刑!
连厂公则以微弱的一朵之差惜败,絮千户再次当选本旬的优秀家人,获得奖金池任意支取一次奖励的机会。
这已经是絮千户本月第三次当选了,让我们恭喜他!
在这次的会议上,絮千户还同时宣布了自己即将上任镇抚使的好消息,原因是在不辞辛苦的对阿爹的江左话教学中,絮果反而加强了自身的学习,不知不觉就认识了好些个简单字,他终于摆脱了文盲的身份,进一步成为了一个对大启、对朝廷、对百姓更有用的人!
他就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呃,社会主义是什么?不管了,阿娘说他是,那他就是。
不苦大师“哟”了一声:“好家伙,絮哥儿,你这升迁速度可够快的啊,镇抚使,从四品,你再这么下去,都要和你爹平起平坐了。”
絮镇抚使腼腆一笑,没说话。
锦书已经带头起立开始鼓掌,给自家又“升官”了的小郎君呱唧呱唧。恰在此时,真正的东厂掌刑千户破笔正巧敲门进来,他和理刑百户侧峰作为连督主的左膀右臂,旬假也经常出入连府,是最会给絮果捧哏的一批人:“那镇抚使大人,这份情报就劳您交给督主吧。”
破笔手上拿过来的是一份蓝封卷轴,意味着不算特别重要、但还是需要督主亲自阅览的朝中情报。
絮果立刻领命,煞有介事的跑过去接过了卷轴,在拿之前还郑重其事的擦了擦手,他几乎是一步一缓的走到了阿爹身边,这一路比西天取经还要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把“差事”给搞砸了。
连亭也颇有耐心地等着儿子,并当着他的面展开了卷轴,因为确实不是什么重要情报,只是各个阉党的常规动向。
是的,连亭私下里也有这么一个属于自己的、比较松散的小组织,是从他师父张太监手上继承过来的。没办法,在党争不断的先帝朝,有些时候加入朋党并不是为了对付谁,可能只是单纯地抱团取暖,不想自己因为单打独斗而被人针对,只求与别人能有一个公平的起跑线。
阉党这个称呼实在不是什么好词,哪怕是在骂人的领域都算得上非常难听,但连亭不在乎,他确实是个阉人啊,这些也确实是他的党羽。
如今连亭这个阉党内的人员构成殊为复杂,有朝臣、有富商,有师父留下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也有连亭上位东厂后自己主动投靠来的人。连亭就像一个暴君,对外一向阴晴不定,生性多疑,他不仅刺百官事,连自己人也不放过。
目前来看,无甚大事发生,只其中一个做古董生意的商人来报,最近杨尽忠杨阁老家里好像突然新换了一批摆设,正是从他那里进的货。
杨尽忠虽然是个贪官,却有着一般酸儒文人的通病,附庸风雅又沽名钓誉,家里爱用古董字画装饰。但他有个毛病,气得狠了就会控制不住地摔东西,摔完再换一批新的,反正他有的是钱。总之,连亭眼波流转,这是发生了什么才引得杨阁老如此震怒?
“那老东西还能因为什么生气?肯定是,咳,那谁翻供了呗。”不苦大师一边插话,一边给絮果剥橘子。絮果这小孩吧,喜欢吃又爱干净,导致的结果就是自己从来不肯剥橘子。
“也就叔叔我宠着你。”不苦抬手想去勾一下小朋友的翘鼻梁。
絮果却一边笑,一边摇头后退,躲避“攻击”,既是嫌弃汁水,又是确实想要玩闹。
“好家伙,我给你辛辛苦苦剥橘子,你还嫌弃上我了?”不苦大师天生犟种,别人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要干什么。他是橘子也不剥了,话也顾不上说了,一门心思想把手指上橙色的果汁蹭到小孩白里透红的干净脸蛋上。
絮果却笑得更开心了,一声怪叫,撒腿就跑,还带着狐獴一家一起跑路,高高矮矮有序排列得像一队台阶,迅速消失在了书房门口。
连亭刚想对友人说声谢,谢谢他把儿子引走了,就看到不苦大师也已经撩起袍摆追了上去,连放在桌上的玉拂尘都忘了拿。他嘴里还在不断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看来也是一点没多想,就是很纯粹的一个幼稚鬼。
连亭:“……”行吧。
等一大一小两人离开了,锦书也很有眼色地迅速带着仆从退了出去。等清了场,连亭这才问破笔:“是梁有翼翻供了吗?”
“大人英明。”
梁有翼之前胡乱攀咬,说他当年给所有大理寺的官员都上了拜帖送了钱,这确实是真的,先帝朝时,这种假借拜帖之名送钱的风气很是流行过一段时日,也解了不少大人家里都快开不了锅的燃眉之急。不过长此以往终究不是个事,这种歪风邪气最后还是被抵住了。
如今却被杨党重新翻了出来,结合梁有翼在开阳贪污的事大做文章,让大理寺的清流一派百口莫辩又无可奈何。
可问题是……
梁有翼不只是给大理寺送了钱啊,都说了这是当时官场的一种“流行”,他自然也是给杨党里的不少大人物都送了钱的。不是真的要求杨党做什么,他也求不通,主要是官场就是这样,你送了礼对方未必能记住,但你不送礼对方肯定会记仇。
梁有翼当时在开阳舞得风生水起,根本不怕朝廷不关注,怕的就是自己在不知道的时候得罪了谁,被故意穿小鞋。所以他送礼的一向是全都送,谁都不得罪。
这种反击,清流派其实也能想到,但问题是他们没有证据,也撬不动梁有翼的嘴,那就白搭。
连亭就不一样了,连亭给了梁有翼一根好像就拴在眼前的胡萝卜,在他彻底崩溃、相信杨党已经放弃了他之后,梁有翼就连夜在囚服上写了一封“情真意切”、“悔不当初”的血书,清清楚楚地交代了自己这些年都给杨党的谁送过钱,什么时候送的,送了多少。
梁有翼当年能考上探花,还是有一些真本事的,至少在记忆力这一块非常出色。
锦衣卫绕过内阁,直接就把血衣交到了小皇帝手上,哪怕大理寺在同时协办此事,大理寺卿廉深也没办法拦截,他顶多只能提前给杨党通风报信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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