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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实在太过粗大,好像把他的肚子都填满了,小公子小腹抽动不止,双手紧紧抓着将军肩膀,不住地抽泣,将军平视他的面庞,眸色深沉中透着一丝玩味,他手臂箍着小公子的腰,把他更往下压了压,同时下身往上一顶,小公子发出一声哀鸣,一串泪珠垂了下来。
忍耐
从君睫毛上尽是细密的泪珠,长睫如蝶翼般抖动不停,他前身的玉茎亦是不时抽动,顶端吐出一股股汁水来。
将军幽深的目光一直饶有趣味地盯着从君的脸,他掌着他的腰肢,又狠狠向上顶了一下,小公子呜咽着惊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将军肩头的衣料,一张脸上泫然欲泣,鼻头粉嫩,因着轻轻的啜泣,小巧的鼻翼细微翕动着,煞是惹人垂怜。
方才在高潮时戛然而止,从君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端,饶是将军碰到哪里都是一阵酥麻,后穴的东西更是深入得不能更深入,好似把他死死地钉住了。
肠道被塞得太满了,紧紧地裹着将军的物事,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能引起从君的一阵颤栗,前身玉茎酸涩无比,即将攀上巅峰,却因将军的命令苦苦忍耐着。
从君紧紧地攀着把这一切加予其身的罪魁祸首,将军每一次抽插都会逼出他一声啜泣,而将军对此冷眼旁观,像猫玩弄老鼠一样享受着他的哀怜和讨好。
从君全身抖若筛糠,双腿绷出了一条条漂亮的曲线,将军掐着他的腰肢狠狠操了几下,他就再也受不住地一下下打起了摆子,哽咽着说:“受不住了……将军……”
将军在他体内慢悠悠地磨蹭,说:“忍着。”
从君的呜咽拔高了一声,身体的所有关节处都泛着玫瑰色的浅红,诱人非常,他身子犹在打着摆子,两个囊袋鼓鼓溜溜的,玉茎仿佛被人拨弄着一般上下摆头,显然忍耐到了极限,小声哀求道:“求将军……将军帮帮从君……”
展戎促狭地扬了下嘴角,说:“赏你的那些东西,都带着呢吗?”
从君说不出来话,后穴紧紧地吮着将军的物事嘬弄着,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将军的手臂穿过小公子的腿弯,边站起身来,边道:“那本将便帮帮你。”
从君忙抱住将军的脖颈,双腿搭在将军的臂弯上,整个人都吊在了将军身上,展戎双手掐着他的腰肢,颠了一下,这下进得比方才还要深,身体内部的疼痛一下涌了上来,奇异地转化为快感,从君的晃悠的小腿瞬间绷直,身体所有的肌肉都绷紧起来,呈现出一条条优美而柔和的曲线,再也控制不住,释放了出来。
将军还未除衣,身上穿着铠甲下面的玄衫,除却下身十分整齐,小公子白色的精液尽喷射在将军腹部的衣料上,对比十分明显,纵展戎本就是刻意玩弄小公子的极限,可当真被弄到了衣衫上还是十分不悦,他眉头微蹙,不顾小公子紧绷的身体,如玩弄破布娃娃一样抱着他狠狠地操弄起来,说:“没规矩,该当怎样罚你?”
小公子全身都痉挛起来,好长时间才能喘出来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来回抓揉展戎肩头的衣服,“呵”“呵”地抽着气,什么都说不出来。
小公子的身躯在他怀抱里分外玲珑,将军发了狠,抱着小公子边操边走。小公子脚踝上的金环响声不断,倍添淫靡之感,叫将军听着尤为喜爱,动作幅度更是大了几分,叫那金铃晃动不停。从君已经连叫声都发不出来,眼前一片空白,身子本能地痉挛抽搐着。
将军一路抱着从君走到他的隔室里,把人抵在墙上狠狠操了几下,小公子脚趾已蜷缩得快要抽筋,足弓剧烈地疼痛起来,却是放松不下。将军把人放下,小公子从墙根滑下,瘫软在地上,这时已缓过来了一些,仍是不由自主地打着激灵,小腹的川字型时隐时现,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将军看也不看他,解掉了自己的衣服,眉头微皱,长臂一展随手丢到一边。展戎一把拽过从君后脑的头发,将人按在床沿上,又从后面干了进去,小公子全身再无一点力气,刚释放过,身后一时也没了知觉,只感觉一个烧火棍般的粗大物事捅进了身体里,他上半身瘫软在床上,闷哼了一声,汗湿的头发黏在侧脸上,将军掰过他的下巴,又轻轻说了一句:“本将该如何罚你。”
他说完这句,又凶狠地挺送起腰肢,每次都抽出大半,又全根没入,从君在他身下扭动起来,受惊地叫道:“求将军赏,求将军赏刑!”
小公子的手抓紧了床单,腰肢塌下又耸起,这个说法显然取悦了将军,展戎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他俯身下去覆压在小公子背上,一身结实紧致的肌肉流畅地舒展,犹如猎豹一般,他捏住从君的乳粒夹在指尖逗弄,说:“如何赏你,既然你自己管不住,把你那处用蜡封上,可好?”
从君吸了下鼻子,一只手搭在将军的手背上,温柔讨好地摩挲,带着哭腔说:“将军怜惜的。”
他学乖倒是学得快,展戎笑了一下,抓住小公子的胯骨往自己身上压,小公子被他朝后拽了一截,腰肢悬空在床榻间,抽动不停,将军问:“那些东西在哪?”
“床下,箱子里。”小公子抖着嗓子答。
“找出来。”将军命令道。
从君得令,双手撑着床沿往后挪了挪,伏身去床底下拽那藤箱,这箱子是用做护城的笓篱战格剩下的藤条做的,军妓的箱子都是这个材质,轻便易携。将军顺势朝后退了退,小公子刚好能跪趴在床与将军之间,那东西抽出了半截,从君伸手摸到箱子时,将军猛地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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