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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让将军在林中寻得那块玉佩,哪怕从君清白无辜,也是有口说不清。本来藏起来也未尝不可,可身为奴隶弄丢主人赏赐,也是天大的罪责,恐怕小公子还是难逃其咎。
奉江当夜悄悄将那玉佩寻回,想方设法地送到了红药那里,红药机敏,听到将军弄出来的动静,再一看这玉佩,心中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她不由得暗骂小公子粗心大意,却也无计可施,只好用这手段给将军送了回去,她的性情将军清楚,做出这事也不足为奇。只是将军本就多疑,涉及小公子的事便更为敏感,到底能不能糊弄过去,只能是看命数了。
奉江本就惴惴不安,收到将军邀约,心中更是沉重。上次的事奉江已知晓将军对小公子都是何等手段,这次叫他过去,莫非还如上次一般,要他看着小公子受折磨?
奉江无奈,只得赴约,时值日暮,宴客厅灯火通明,布置得并不是十分正式,倒似好友小聚,共四个席位。
展连豪已经先到了,正在同将军手谈,小公子服侍。奉江有些惊讶,不知展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们互相说过场面话,不足一刻,骆义也到了,便奏乐开宴,歌舞升平。一切如寻常宴席一般,倒更让奉江心神不宁。
从君服侍于将军左右,期间一直低着头,不曾与奉江有一次眼神接触。纵便奉江知他苦衷,犹是不免低落,自斟自饮了两大白。
行过几轮酒令,小公子又弹了一曲,将军赏了一杯酒于他,从君乖乖喝了。气氛如寻常宴席一般,在此时变得最为热烈,红药上堂献舞,舞技精妙绝伦,将军为她击节喝彩了两次,属实有些不大寻常。
从君低垂着头,指尖已变得冰凉,纵是不知其中曲折,也品出了不对劲。
红药一舞罢福身行礼,额上花钿红如滴血,笑得风情万种。
众人又是击掌,将军拍掌道:“舞姿动人,风韵犹存,当赏。”
他难得夸赞,语句里却藏着讥诮,是在说红药已人老珠黄了,寻常人还未必听得出来。红药听了笑得更艳了,一双眼睛紧盯着将军。
将军说着拍了两下巴掌,春风双手呈着托盘走了出来,上面放着一个玉坠,雕为花鸟,下坠串珠流苏,配以金饰,十分华丽精巧。
纵使知道事有蹊跷,红药仍是不由自主地一挑眉,她面上笑意更盛,更低福身道:“红药谢将军赏,将军万福金安。”
将军却并不只是赏了便罢,他命春风凑近,春风在将军身侧跪下,将托盘奉过头顶。将军又掌心朝下,对红药招了下手。
帘子另一侧的丝竹之声犹在,这边的气氛却有些怪异。从君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红药心头一紧,仍是笑意盈盈朝将军轻盈走近;奉江的酒盏也顿在唇边;唯展连豪与骆义不知缘由,仍在饮着酒。
红药走到将军的案前,将军又朝她摆手,示意她再靠近,双指并拢向下一划。
红药便跪下,爬到将军身前去,笑着看着他。展戎也是勾了下唇角,从托盘上拿起玉佩,亲自为红药佩上了。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样,红药心头忐忑,笑着说:“将军如此厚爱,红药受宠若惊,今晚上做梦,怕不是都要笑醒呢。”
展连豪打趣道:“红药姑娘哪是会笑醒,搂着这玉佩,睡不睡得着是一说。”
她平日里喜欢撩拨将军,兵士们不知缘由,都当她对将军有意,因此平日里见红药倒贴上去便要笑起来,展连豪也是这般想法。
红药听了便轻笑一声,眼中满是促狭。将军摆摆手示意她退下,红药起身退出一步,转身正要迈步,脚步一顿。
将军双指一勾,正勾在了红药腰间的玉佩上。红药诧异回眸,扬起眉毛,展戎带笑不笑地看着她,说:“看来本将亲手系上去的玉佩,也并未如此好解吗。”
那一刹好似屋中气氛都凝结了,奉江心头突地一跳,看向将军与红药。红药全身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她定了下心神,嫣然一笑,柔软的手按在将军的手上,指尖在他腕骨上轻轻摩挲,笑道:“将军如此粗鲁,惊煞奴奴了。照您这般硬扯,怕不是连奴家的衣带都解不开?”
展连豪听了便是笑,在红药的注视下,展戎也意味不明地勾起了唇角。
樊笼
当夜宴至三更,酒酣兴至方才散场。将军将几人亲自送到门口,侍女丫鬟们纷纷收拾残羹,偌大个宴饮厅立时静了。
从君垂头,紧跟将军身后,回到了寝殿。他心中惊惧不已,虽是不知内情,但也知跟玉佩有关系,怕不是已东窗事发。
将军在榻上坐下,小公子出神一刹才反应过来,忙跪地为将军脱靴。
将军俯视他,因着酒意,周身气场有些放拓。他拽着从君的手腕将他拉起,小公子扑到将军怀里,心跳陡然快了。
纵使他努力放松自己,躯体还是有些僵硬,他不知将军心中所想,更是忐忑。这时倘若露了马脚,便是不打自招,可若将军此时已经有了证据,从君再装傻充愣,也实在是触人霉头。
展戎问道:“本将不过抱抱你,作何发抖?”
从君秀气的喉结上下滚动,此时不明情况,不敢随意答话。将军的一只手臂箍在他后腰,另一只手抚摸小公子侧颊,拇指力道实在是重,又道:“莫不是本将近来待你不好,让你见了本将便生惧?”
小公子嗓音干涩,道:“将军待从君无上恩宠,从君感激不尽,受宠若惊。”
他已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不知又要面临怎样的折磨,他一向隐忍坚韧,到了如今所有的苦头也都吃遍了,痛自然无不受得,与其说惧怕将军花样百出的手段,倒不如说他惧怕的是将军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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