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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子不是傻子,他们知道自己做了多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藏得很深。”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就聊到这儿了。”
周玄走到观主身后,拿着骨牙,对着他的后背一划。
只是有划的动作而已,但骨牙并未接触到观主的后背皮肤,更别说毁掉「地子」刺青。
见观主“自食”的动作还没有停止,痛苦大学者冲周玄咆哮道:“周玄,你耍我?”
“怎么叫耍呢?我也没说我是个好人啊,两面三刀、蛇蝎心肠、背信弃义,这些坏词,你就可劲儿的往我身上用,保管没错。”
周玄收起了骨牙,双掌一击,跟痛苦大学者说道:“你接着好好欣赏你干儿子怎么自己把自己吃得一干二净的,我先不打扰你了,再见。”
“周玄,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痛苦大学者将锁住他的四根铁链子挣得噼里啪啦的响。
周玄已经关上门,下了楼。
此时云子良在一楼屋堂内坐着看报纸,赵无崖则给门口的大黑驴喂秸杆。
驴最爱吃的就是秸杆,赵无崖心疼自己的黑驴,老画斋里一件家具都没添置,他先找石匠买了一架石槽,和铡秸秆的小铡刀。
现在,槽里塞满了斩断的秸杆,驴吃得“阿额阿额”叫,很是开心。
“老云,你咋不继续围观五师兄凌迟了?”
“看不下去了,倒胃口。”
云子良属于被触碰到心理阈值,再看下去,就不是刺激,是反胃、做噩梦。
“也不知道五师兄已经割了多少刀了。”周玄有些关心吕明坤的进度。
“一千七百刀了。”
吕明坤从楼梯上走下来。
周玄扭头问:“一千七百刀就死了?”
“没死,我休息休息,该吃饭了。”吕明坤拿着手帕擦干净手上的污血。
“走,上东江大菜馆,我请客。”周玄向来很大方,连赵无崖也喊上了。
“大黑,我先吃饭去了。”
赵无崖拍了拍大黑驴的脸,交代了一句后,跟着周玄等人去了大菜馆。
等周玄等人离开后,老画斋里恢复了冷清,大黑驴目光忽然变得很贼,
它左右瞧了瞧,见没人管着自己,便往前走了两步,灵活的用嘴咬住了驴绳的绳头,轻轻一拉,绳子解开了,
大黑驴扬了扬脖子后,走进了屋里,上了二楼,进了痛苦大学者、观主的“囚室”里。
……
痛苦大学者心很痛,望着观主已经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脾脏,他就难受,比曾经每日做“献祭痛苦”的功课时还要痛。
曾经的日子多好啊。
每年逢年过节,痛苦大学者便和观主在家里喝酒、吃着打边炉,
天气好了,两人便相约着去探青、远足,那些日子,才叫日子,
可如今,被铁链锁着,亲眼目睹干儿子“自食”,嚼骨又嚼肉,嚼得嘎嘣作响。
“苦啊,痛啊。”
痛苦大学者不禁老泪纵横,
就在此时,
门吱呀的开了,一条大黑驴走向了痛苦大学者。
“你这头驴子要做甚。”
痛苦大学者望着越走越近的大黑驴,不明所以。
黑驴凑到了大学者的身前,张嘴就去咬痛苦学者的衣服。
“你头驴子也欺负我?”
痛苦大学者没了香火,但有拳头,他挥拳便打,但他的双手被锁了铁链,挥拳变得极不利索。
大黑驴别看体型庞大,但极灵活,低头躲过,绕到了痛苦学者的身后,两只前蹄将对方踩倒,同时张嘴咬住痛苦学者的裤子,狠狠一扯。
“你要干……”
痛苦学者喊到一半,只觉得臀部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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