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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躯被猛力向后一带,男人长臂一顶将她牢牢拘在墙与臂弯之间,随之右掌便狠狠箍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其重重压在略显潮湿的墙面上。
“孤还没再找上你,你便上赶着来孤这送命了?”
雩岑被男人不断收紧的大掌的闷得说不出话来,樱桃小口微张、轻吐出口内香甜的软舌,眼眶与挺翘的鼻尖都微微泛出娇嫩的粉红色,因着零随持续增大的力道眼角止不住地流下几滴略显滚烫的泪珠。
泪珠沿着莹白的脸颊轻轻滚下,一路顺着下颌游走到脖间,浸湿男人泛着青筋微微颤抖的手背,并在指侧与脖颈间积出一汪清透的水痕。
柔弱的泪却似将男人强硬的手掌腐蚀烫伤,雩岑意识空洞间只听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手腕力道一收,大掌如触电般猛地收回。
“咳…咳咳咳……”
轻抚着脖间被男人掐得青紫的印痕,少女一边泛着泪光重咳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耳边长鸣不断,雩岑现下只感觉自己在鬼门关实实游走了一遭。
“零随…你敢……”男人身后的十字木架因其上两人的挣扎被沉沉拉扯出激烈的晃动声,她的视线却完全被男人宽厚的胸膛遮挡得一滴不漏,无法探见子虚王留的情况。
“呵。”雩岑只见男人头也未回,身侧牢牢钳制她的长袖一甩,两道淡金色的灵力便射向身后,随之,牢室之内便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你……”
他不会已经把他们……
雩岑红着眼眶偶尔轻咳几声,盈盈的杏眼却愤恨地擡眸怒瞪着男人。
“怎幺…很害怕……?”男人不似方才宴会之时一脸正经的翩翩公子模样,反而隐隐有种邪性的压迫感,比她之前初见之时的气场强了不知多少倍。
“是怕孤杀了你…还是杀了他们?”零随轻眯着眼俯视着身前的雩岑,大掌一翻狠狠抓住女子尖俏的小下巴毫无怜惜地将其擡起,“抑或是…两者兼有?”
雩岑正怨愤着不知该如何接话,脑中却也快速思虑着可能令她出逃的对策。
若是她今日能够苟命逃出,定要当着众人之面狠狠扯下现任天帝苦心经营的伪善面孔。
哪知紧捏着她下巴的大掌突而抽回,身侧钳制也随之一松,待到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背对着她站在了两米开外的地处。
“不必如此看着孤。”空旷的牢室内响起男人朗朗的回声,“他们没死,只是晕了。”
“咳…你究竟想要什幺…”雩岑沿着石壁缓缓滑下瘫坐在地,轻咳一声缓解喉咙里不断涌上的血味,“我不认为我有什幺能给你的。”
从她在清微府始开灵智力再至昆仑,无父无母无长无幼,除了几个零散的朋友外完完全全孓然一身,她并不觉得她身上有什幺是值得零随杀人越货的。
“东西…”男人背对着她哧笑出声,缓缓转身与她的视线交作一处,“孤权倾上界…有什幺东西是孤得不到的?”
“那你…?”雩岑微擡着圆圆的杏眸疑惑出声。
…………
男人却是半晌没有接话,只是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不断将她上下扫视。
这种奇怪的眼神直把她也看得浑身也仿佛炸起了毛,旋即雩岑便也愣愣且疑虑地低下头随着男人的目光自检起来。
哪知这一看,可不得了。
半湿半干的纱衣莫名呈现出一种轻薄如雾的透彻,除了内里丝绸质地、同色系的鸾月肚兜,其余的青纱在一旁稍显明亮的火光下均化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轻佻之态,将她平日里藏在短衫官袍之下的纤纤细腰与姣好的身段显露无疑。
或许方才屋内光线暗淡,且几人情急之下的几句交谈后她便被零随钳制掐颈压在墙面阻隔了两人的视线而未被子虚王留看光。然而现下她却是实实靠在点明的灵火旁,自然是乘着明亮之便完完全全被这个眼神奇怪的男人看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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