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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业怎么也没料到,这个女人竟然阴魂不散,甩都甩不掉。
瞧她那模样,脸色微红额头见汗,难不成是一路奔跑着追过来的?
陈业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难不成她真打算在百海谷对自己动手?
福禄寿三人的目光,在陈业与莫随心身上来回游移了好几遍,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人神情异常。
看来陈业之前所言不虚,他与焚香门之间当真有过节。
而如今,这焚香门的人怕是寻仇来了。
吕福胜感觉有点难办。
虽然听陈业所说,道理在他这边,可焚香门是庞然大物,他们这些无根无基的散修,哪敢轻易得罪?
只是刚刚他们还相谈甚欢,自己又收下陈业那般贵重的礼物,如今陈业身处危难关头,难道就要做那缩头乌龟置身事外?
吕福胜下意识地朝两位好友望去,与此同时,常寿与侯禄也正看向他。
他们相识多年,彼此一个眼神,便能洞悉对方心中所想。
本不愿卷入这趟浑水,可此刻若就此抽身离去,实在有违道义。
吕福胜微微叹了口气,悄然对两位兄弟传音道:“此事因我而起,两位兄长,还请暂且回避。”
侯禄立刻传音回应:“你我兄弟相交多年,何必分得如此清楚?”
常寿也郑重地点点头,传音道:“没错,百海谷有其既定规矩,即便正道势力强大,也不能不讲道理。”
吕福胜满含感激地看向两位兄弟,随后便站起身来,对着莫随心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礼。
吕福胜正要说话,却见陈业也站了起来,抓住他的手说:“这位姑娘是来找我的,多谢道友为我指路,你我萍水相逢,不必远送。”
陈业用力将吕福胜按了回去,然后大步走向莫随心,对她说:“借一步说话。”
莫随心点了点头,转身朝花圃之外走。
她并不在意福禄寿三人,只要陈业不跑了就行。
陈业朝福禄寿三人笑了笑,不再多言,跟随莫随心离去。
吕福胜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话没说。
直到两人走出视线之外,吕福胜才叹气道:“陈兄弟是真君子,我等不如啊。”
侯禄与常寿两人也是面有愧色。
出于道义,吕福胜想要站在陈业这边。
谁想陈业根本没准备考验他们,一句“萍水相逢”
便将他们摘了出去。
不让朋友为难,这才是真朋友。
陈业与莫随心一路前行,直至一处气势磅礴的瀑布前才停下了脚步。
那瀑布如银河倒悬,水流奔腾而下,砸落在下方的寒潭之中,溅起无数水花。
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化作一道道绚丽的七彩虹光。
此景美不胜收,只可惜身旁之人并非苏纯一,而是那冷得跟石头一般的焚香门小姑娘。
陈业收敛心神,转身看向莫随心,神色平静地说道:“姑娘不辞辛劳一路追来,想必是有极为要紧之事,不妨直言相告。”
莫随心目光紧紧盯着陈业,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凝视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问道:“方才你可是在故意演戏?你与那三人,绝非仅仅萍水相逢吧?”
陈业听闻,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反问道:“怎么,焚香门如今行事竟如此霸道?与我交谈过几句的人,都要遭受连累不成?”
莫随心轻轻摇了摇头,神色认真地解释道:“道友误会了,我焚香门身为正道大派,向来秉持正义,怎会随意迁怒他人,更不会无故欺压弱小。”
陈业追问道:“那魏长生难道不是焚香门弟子?你与他一路同行,难道不知他此前做过何事?”
莫随心面露疑惑之色,说道:“做过何事?我确实并不知晓。
此次前来,是奉师父之命,帮魏师兄的忙,我一心只为换取道友的天书秘术而来,至于你们之前的恩怨纠葛,我并不了解。”
陈业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见她不似作伪,索性将之前与魏长生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不过,他略去了魏长生被方圆和尚抓住一事,毕竟自己并未亲眼所见,事情真假难辨。
莫随心听完,原本冷漠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愤怒的神情,说道:“魏师兄对此事竟然只字未提,他只说你持有万魂幡,疑似魔门中人,只是苦于找不到确凿证据。
还说清河剑派的苏纯一被你迷惑,处处为你撑腰,致使他无法查明真相。”
陈业听莫随心这般讲述,心中却并未因此放松警惕。
这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手段屡见不鲜,不听她怎么说,就看她怎么做。
莫随心抱怨完魏长生,又看向陈业,耐心解释道:“焚香门规模庞大,门下三山五堂,弟子数百。
各个堂口犹如一个个独立的小门派,行事风格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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