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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墨的乌图花,在老太婆的手里,仿佛有一种妖异的气息。我暗中观察了一下,喜庙周围很空旷,不可能藏得住人,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里只有老太婆一个人。
我慢慢的朝老太婆走了过去,淅淅沥沥的春雨下个不停,这多少会影响我的感官,我非常小心,走到离她还有三米远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老太婆肯定早就看到我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开口,等我走到她跟前,她咧嘴笑了,露出嘴巴里仅剩的两颗牙齿。
说实话,这种笑容让人看着心里发毛,但我观察的很仔细,可能是之前为了追击七面佛,跟他手下的那些疯子打交道打的多了,我感觉这个老太婆的眼神,似乎也是浑浊不清的。
老太婆傻呵呵的咧着嘴,不知道遇见了什么开心事。
“大娘,能听到我说话吗?”我不敢大意,仍旧打着十二分的小心,先试探着问了问。
“四月……四月五号……”
“四月五号?”我愣了一下,老太婆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说出了清明节的日子:“大娘,四月五号,是什么意思?”
“四月……四月五号……”老太婆还是笑个不停,伸出手,慢慢把手里那朵乌图花递了过来:“四月……五号……”
我的胆子再大,也总感觉眼前的情景诡异,而且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我肯定不会去接老太婆递过来的乌图花,低头看了看。
这一看,我突然察觉到,老太婆手里这朵乌图花,是用绢做的。
难怪,这月份根本不是乌图花开花的季节,在北方的大河滩,怎么可能有乌图花。
我继续尝试着和老太婆说话,但老太婆来来回回,就说着四月五号这个日子,至于别的就好像一个字都不会说了。
在这里浪费了二十分钟时间,我感觉不行,老太婆的确神智糊涂,估计连自己叫什么都给忘了,在这里问下去,只是白费时间而已。
我转身离开,老太婆也没拦我,还是蹲在墙角,絮絮叨叨的说着四月五号。
我并没有走远,接着雨幕,随后便找到了一个能藏身的地方,猫腰躲了进去,只露出一双眼睛,朝喜庙那边张望。
那老太婆神智都糊涂了,肯定不可能做出一朵逼真的乌图花。我很怀疑,是有人叫她这么做的。
我暗中观察,淅淅沥沥的春雨下了有一个多小时,渐渐停了。喜庙旁边的老太婆站起身,颤颤巍巍的走了。
我依然没有看到周围有人,老太婆好像就是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的。
这是个很奇怪的事,一直等老太婆走远了,我还在沉思。
我朝着老太婆相反的地方走着,寻找七面佛,三个圆球,是件任重道远的事情,急也急不来。我现在只要一静下心,脑子里总是能回想起肖老师惨死时的情景。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来天了,却好像烙印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想到这儿,我不由自主的伸手取出安然当时给我的纸条,上面有个电话号码。
但我只看了一眼,又把纸条给捏成一团。他们杀了肖老师灭口,我已经发过誓,这件事因我而起,无论如何,我都要给肖老师的在天之灵一个交代。
一天之后,我来到了一个河滩边的小渡口。渡口旁边搭着几个简陋的棚子,有人售卖些茶水和简单的饭菜。我想进去吃点饭,刚走到棚子口,就看见里面坐着五六个人,正在就着花生米喝酒。
在外面行走的时间长了,我多少有了些眼力,这几个人看着像是混江湖的。我不摸对方的底细,也不想招惹麻烦,就悄悄的坐到了旁边的棚子里,暗中听他们说话。
“沙河会的头把子这次开出的价码,真的叫人眼红,五万块!五万块啊!”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人刺溜喝了口酒,跟几个同伴说道:“那个叫陆远的小子,是什么来头,以前都没听说过,怎么就值这么多钱?”
“咱们有没有这个运气,能碰见陆远那小子,那可是五万块钱。”
几个汉子嘀嘀咕咕的说着话,我一句一句都听在耳中。上次在松树岭,跟沙河会结了死梁子,胡一荣为了抓我,竟然出五万块,城里那些每天上班的正式工人,一个月才挣几个钱?
“还是别碰这个运气了。”一个稍稍上了岁数的人摇头说道:“沙河会有多少人?那么多人,都搞不定这个姓陆的小子,还得拿这么多钱出来买他的命,你们想想,姓陆的小子要是没一点本事,能让沙河会这么做?”
“老哥说的有道理,咱们还是好好的留着自己的吃饭家伙,多活几年吧。”
这几个人吃饭喝酒,说的都是些江湖上的传闻,我闷着头不开口,只管听,这帮人在这里喝了一个多小时,河道来了渡船,他们几个才匆忙结账,坐船走了。
我暗自叹了口气,看起来,以后行走河滩,将会有更多的麻烦。沙河会的势力太大了,整片河滩到处都有他们的人。
那几个人一走,渡口冷清了下来,几个做小买卖的趁着这难得的清闲,抓紧休息,我也打算从渡口这儿再去别的地方走走。
当我走出去几步,就看见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看着只有十二三岁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看起来就跟正常的孩子不一样,眼神有点呆滞,一边走路,一边就不知道想起什么,咧着嘴傻笑。
让我感觉吃惊的是,这个小男孩的手里,拿着一朵漆黑的乌图花。有了上次在喜庙的经验,我猜得出,这朵乌图花,肯定也是绢花。
也正是这一瞬间,我猛然间意识到,上次在喜庙遇见那个拿着乌图花的老太婆,绝对不是偶然。
有人给他们这种乌图花,让他们在河滩到处走动。我没有去观察傻孩子附近有没有人,给他们乌图花的人就是自己不想露面,才想出这样的办法。
那个傻孩子可能平时总在渡口这里游逛,一边走,一边傻笑,奔着渡口就来了。
我迎了过去,傻孩子不怕人,我看看他,他也歪着头看看我,嘴角的口水啪嗒啪嗒朝下掉。
“想吃肉吗?”我拿着刚刚从那边买回来的一点熟牛肉,在傻孩子面前晃了晃。
“肉……吃……吃……”傻孩子乐的直冒鼻涕泡,伸出一只手,要我手上的肉。
“那你跟我说,你手里这朵花,是谁给你的?跟我说了,我给你肉吃。”
“四月五号……四月五号……”
这傻孩子说的,和喜庙那个老太说的一样,我不动声色,接着问道:“四月五号,怎么了?”
“四月五号……四月五号……”傻孩子微微的仰着头,似乎是在回想什么。
我一下子明白了,交给他们乌图花的人,肯定还教他们说了什么话,喜庙的老太婆岁数大了,傻的糊涂,只记得句四月五号,把后面的话给忘记了,所以我当时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
我没有催促傻孩子,越是催他,他可能就越是想不起来。
“四月五号……四月五号……”傻孩子仰着头想了半天,眼睛突然一亮,仿佛是想起了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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