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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梅手中变调,大漠间仿佛漫天一阵狂沙,遮天蔽日,倏忽里突出一阵笛音,正是落絮从袖中取出一支竹笛,缓缓站起,与之相和。琴声笛音相互纠缠着,恰似一只飞鹰,努力突破黄沙的屏障。落竹脚下一顿,凌空跃起,总是蕴着春情的长发也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变得凌厉。待落下时,他手中已经接过不归抛过的一把长剑,心随意动,划开剑花。
这三人,各自表演对方的拿手绝技,却丝毫不显得生疏怪异,反而让人觉得新奇有趣。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落梅公子不表演剑舞,落竹公子不吹奏竹笛,落絮公子不抚瑶琴?开玩笑,这些都是要另收费的,想看也行,一会儿表演完了,点公子的牌子,私底下爱怎么欣赏怎么欣赏。
言归正传。
曲子到高潮时,古琴竹笛却同时停止,连落竹也保持一个举剑指天的动作,安静的胭脂榭主楼里,忽然响起一个浑厚男声。
“大漠谣,千帐灯。
黄沙万里常做客,
天风百里成傲骨。
漫漫不见敦煌迹,
杳杳无望飞天舞。
马上峥嵘丝绸路,
营边豪情血义武。”
唱的,是大漠万里风光,歌的,是西北无边荒凉,而歌唱的这人,从天而降,红衣红裤,好似神祗。
他双脚落地,歌声不停,且歌且行,来到台中间。瑶琴重新奏起,竹笛复焕新生,落竹一把长剑,抖着剑花,替他歌声护航。他处于这世间最美的曲和最美的舞之间,也仿佛闲庭信步,歌声不乱,一词一句,一言一语,眼前哪里还是江南水乡,分明是大漠黄沙连天,长城万里,家国河山!
台下人听得如痴如醉,去过大漠的,忆起那里的风土景致,没去过的,恨不得明日便策马前往。一曲听罢,想着也许此生再也听不到这般天籁,心里竟然哀戚起来。
台上人却对台下的各种心思情绪付之一笑,抱拳道:
“诸位,在下落虞。”
不醉出现,众人开始竞价的时候,桃夭便悄悄溜出了大厅。
主楼后面是一条石子小路,尽头泊着一艘小船。船童倚着竹篙似睡非睡,听到脚步声猛地蹦起,狗腿道:“桃老板发财!”
桃夭笑着点了他额头一下,随手抛过去赏钱,脚尖一点,跃上小船。船身只下沉了些,却连晃都没有晃一下,水面荡起涟漪,在这被胭脂榭的灯光映红的湖面上,显得有些柔情而妩媚。
“走吧”
小童使力,用竹篙推动小船,船身晃了几晃,离开湖面,驶向湖心的小岛。
岛边等待的,是缕缕酒香。
夏夜里,蝉鸣鸟叫中,最美的莫过于断续传来阵阵酒香。桃夭不着痕迹地笑笑,自向那青草深处走去。果然,没有多久,那人右臂支头,摆一个慵懒的姿势,面前,已经空了几个酒坛子。
桃夭放缓步子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酒壶,咕咚咕咚灌到肚中,整个人霎时酒香四溢,说不出的舒爽。
面前人却不高兴了:“做什么抢我酒喝?”
“做什么派人在岸边渡我?”
白玉面具遮盖住一切表情,这人不知是笑了或只是低叹一声,道:“许久不见。”
“不过三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那我们认识这么久,倒真是两个长命鬼。”
“你怎么不在前面看,跑到后面来找我?”
“岛上有花有月有美酒,更何况,”桃夭坐到他旁边,“有我的好友在等我。”
面前人笑出声来,整个人毫无形象地趴在桌上:“桃夭,你这舌灿莲花!”
“无欺,你这放浪形骸!”
二人目光交汇,皆放声大笑。
“你不问问他们如何?”桃夭问。
“无须,我只是他们的老板,不是他们的老妈。”无欺懒洋洋仰头,看那一轮皎皎明月,“你说,它在天上,每日这样看着,都看了些什么?”
“人生百态,各人有各人的命数。”
“是了。一场盛会,你看这金碧辉煌,我看这繁华落尽,不过是各人看着各人想看的东西而已。”
“那你看到什么?”
“我?”无欺举起酒壶,斟满面前白玉杯,一饮而尽,“我没去看。”
春宵苦短
四大公子皆出了场,台下客便免不得骚动起来。跑堂们穿梭其中,抓紧时间倒茶补酒,间或被客人抓住问问这落虞公子所喜所恶,也继续一脸高深莫测。不醉不归兄弟俩从台后走出,相视一眼,清清嗓子,齐声道:“今日高朋满座,胭脂榭不胜荣幸。”
二人是兄弟,齐声说来也无丝毫不合。台下静下来,知道今日的重头戏这才开始。果然,不醉不归闪身,分别站立台子两边,对台下道:“胭脂榭规矩,四大公子所接之客,必为公子所喜。望各位贵宾见谅。”
胭脂榭里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有了地位的公子皆可以自己选客人。世间无数达官显贵富商大贾平时都是万人奉承的主,却偏偏骨子里犯贱,愿意到胭脂榭一掷千金被美人呼来喝去。
不醉不归又顿了顿,接着道:“如此,便从落絮公子开始。”不醉看了落絮一眼,道,“公子,台下执兰花的,皆是要一亲公子芳泽的客人。”
落絮眨巴眨巴眼睛,往台下望去。手执兰花的客人虽多,与其他三位相比,却还是最少的。好在他不计较多少,反而觉得,少些才更好。从第一排望过去,那位身着蓝衫的少年公子翩翩好风度,只是眉宇间一股傲气。太过轻狂,不好。他撇撇嘴,把人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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