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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县荒山枯水,民生贫瘠,林玉壑初任发现衙门里每日都是他偷我家一只鸡,你偷了我家一把青菜这样的琐事。
他虽心中厌烦,可还是认认真真的审案,每日亲力亲为,关注田地里的种子收成,想做出一番成绩,但事与愿违,收成一年比一年差,第二年还干旱了几乎半年,林玉壑本就消瘦的身形彻底干瘪了下来。
玉嬷嬷瞧的连连叹息,自林熹的小库房里摸出一支参,切了一小半下来,吩咐干女儿红珊日日炖鸡汤给大人补一补。
林玉壑当初估算了一下手里银两,并未打肿脸充胖子,去买一个府宅,而是安排家眷住在后衙,奴仆太多,他又遣散了一批。
如今这后衙正由玉嬷嬷母女管事。
玉嬷嬷一心只有林熹,偶尔才会分注意力给林玉壑,所以她只担了个管事名头,真正管事的是红珊。
这林玉壑瘦得脱形,也是红珊提醒玉嬷嬷的。
如此,红珊捧着红参,先走到天井院子里,给正在练字的林熹蹲了个福礼,而后才激动的往厨房跑。
玉嬷嬷锁好箱笼,跟着走了出来,搬了个凳,坐到廊下缝补衣裳,偶尔擡下头,瞧一眼林熹的侧颜,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三年任期一晃而过,林玉壑日日提着一颗心,等了数日,没想到接到了留任的信函。
林玉壑不想认命,可现实一次次的教他认命,多少人在地方上一留任就是十几年无出头之日。能升职或者调任要幺确实做的好,要幺有强硬的背景家世,他,两样都没有。
他开始日日流连酒馆,每每喝的醉醺醺的方归府,红珊跟前跟后的伺候,一次林玉壑吐到了衣服上,红珊伺候他更衣沐浴之时,他将红珊收用了。
后衙本就窄小,只一间主屋,自然是林熹住的,以主屋为中心,一左一右两间相邻的偏房,分别住的是林玉壑与林思,苗采堂则因为落水染了一身病,日日需卧床,被移到了下人房里去养病了。
厢房与厢房之间只隔了一堵土墙。
与林玉壑厢房相连的是林熹的厢房,轻声细语是传不过来的,夜也深,林熹被一阵木床与墙相撞的砰砰哐哐声惊醒。
“嬷嬷,怎幺了?”
细细一竖耳,还能听到女人呼疼的轻泣呻吟声,玉嬷嬷气红了一张老脸,暗骂了一句,走到床边捂住林熹的耳朵:“小姐快睡吧。”
这动作完全就是掩耳盗铃,林熹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嬷嬷,是红珊在哭?”
玉嬷嬷直摇头:“野猫叫声,小姐别听这些,咱们快睡吧。”她转了一圈,摸出被褥里的棉花,捻了捻,塞进了林熹的耳朵里。
林熹似明白,又似不明白,她听话的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又睁眼道:“嬷嬷,墙会不会倒了啊?”
玉嬷嬷温暖的大手捂住她的眼睛,催促:“快睡。”
这阵响动声很快就歇了。
林玉壑醉了酒,又久未近女色,鸡巴被红珊的处子窄穴夹的爽到极致,精关一松,喷射在小穴深处
发泄完了之后,他颓然倒女人的身体上,脸埋在一对大奶里,呼呼的喘息。
红珊止住了泣声,用手温柔的顺着林玉壑的背。
林玉壑自问一辈子只庞明珠一个女人,苗采堂那一夜他半醉半醒的,根本记不清楚了,也就不算。他以为自己会为庞明珠守一辈子身的,他以为自己尝过了天鹅肉,根本不会看得上鸭子肉。
可刚才巨大的身体欢愉告诉他,操一个丫鬟,操一个姿色普通的丫鬟,他一样爽了,甚至鸡巴跃跃欲试的想操第二次。
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红珊的乳沟里,她惊的扶起他的头,林玉壑天生一张俊脸,消瘦颓废失意让他添了一抹让人心疼的味道
瞧见他湿红的眼尾,红珊心中一痛:“大人,都是红珊的错,是红珊勾引大人,大人怎幺罚奴婢都可以,千万不要怨怪自己…”
林玉壑惨然一笑,男儿泪顺着眼尾落下:“与你有什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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