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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中的白烁紧张地望着瞬息万变的战局,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她心里陡然划过一个念头。
为什麽?这醉老头似乎非仙非妖,不是善人,反而对仙妖两族充满敌意,为什麽金曜上仙会把梧桐心火放在这异人冢?醉老头碾死他们就跟碾死几只蚂蚁差不多,金曜上仙他老人家总不至于推着仙妖两族子弟来送死吧?
坟冢旁,白色仙剑一击即中,毫不恋战,飞回了主人手中。
衆人擡眼望去,只见一枯树下缓缓走出一个白衣仙君,正是昆仑北辰。
他怎麽会在这?
醉老头盯着北辰,桀桀怪笑一声:“昆仑剑修?”
北辰看向醉老头,缓缓开口:“南晚只为梧桐灵器而来,并非有意冒犯先人,还请前辈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醉老头似是对这四个字格外痛恨,他大口灌下一口酒,“仙门败类,活着也是祸害。”
他口中饮着酒,手中却不停,掌心枯枝瞬间灵光一震,竟化为一柄仙剑朝北辰而去。
哪知剑光之下,北辰竟不闪不避,衆人脸色大变。
“北辰上君!”
电光火石间,仙剑在北辰额心一寸停了下来,醉老头眯眼看向北辰。
“为何不躲?”
“昆仑有训,若遇前辈,不战,不避,不伤。”
“好一个不战不避不伤……假仁假义!昆仑该死!”醉老头冷笑一声,手一挥,剑光一震,继续朝北辰额心刺去,北辰竟还不避,反而闭上了眼。
这都是些什麽疯子?!
“容先前辈!”
黑夜中,一声呐喊,刺入北辰眉心的仙剑骤然顿住,一丝血痕自他眉心滑下。
僵持的战局中,白烁一个健步冲出,一脸紧张。
重昭望着突然蹦出的白烁,脸色几变,怒视黑夜中跟着白烁缓缓走出的少年。
只是少年没有了方才在客栈时的唯唯诺诺,反而眉宇间有一丝冷漠。他的目光紧紧追随在白烁身上,仿佛其他人皆为尘埃。
衆人见白烁出现,皆是一愣,尤以南晚最甚,几番折腾,白烁脸上的两撇胡子早弄没了,瞥见重昭眼中的关切,南晚瞬间明白被白烁耍了。
“你!”他指着白烁,脸色阴沉,却突然反应过来白烁朝醉老头喊的那一嗓子。
容先?千年前的昆仑掌门容先?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衆人齐齐朝醉老头看去,只见他沉沉望着白烁,毫无表情。
“你唤我什麽?”
“容先前辈。”白烁踏出一步,隐隐将重昭护在身後。
“谁是容先?那个畜生早就死了。”醉老头冷笑。
“他怎麽会是昆仑前掌门?千年前容先走火入魔,已经死在了暮光陛下手中!”南晚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醉老头。
“昆仑一脉千年前曾遭前辈屠戮,几近断层,千年前的昆仑已无旧怨纠缠,若非所遇为前辈,北辰上君何至剑不出鞘!!”
醉老头冷笑声止,他一头白发垂在脸上,挡住了沟壑苍老的面容。
白烁看向北辰缓缓开口,“北辰上君,你从未见过容先掌门,你认出的是昆仑剑气吧?”
衆人齐齐朝北辰看去。
北辰额心前,仙剑周身灵光大作,北辰并未开口,只是擡手在仙剑上一指,那枯树化作的仙剑灵光散去,露出了洁白如雪的剑身,竟是一柄昆仑铁剑!
白色铁剑飞回醉老头身边,在老头手心蹭了蹭,发出微弱的颤鸣。
北辰没有否认,便是承认,醉老头竟真是昆仑前掌门容先!
“无论千年前发生过什麽,北辰上君只是昆仑弟子,当年的一切与他无关,前辈何必伤及无辜。”
“无辜?他无辜,那世人皆都无辜!”
醉老头骤然擡眼,眼中红光闪烁,现出一抹癫狂之意,竟毫无预兆一剑朝白烁挥出。
这昆仑前掌门是个疯子不成,见人就戳!
重昭和梵樾同时朝白烁扑去,哪知白烁竟仿佛早就知道容先会伤她一般,在剑动之前突然朝身旁抓了个人顶在身前。
铁剑停在那人胸口,却骤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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