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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知道他在群里之后,芝麻大点的事情都往群里发,他被迫将南序的行踪一览无遗。
明明最近他没听见群聊里有人通风报信说南序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啊。
而他和奥维碰面的几次相遇里,奥维不再和狂犬一样乱吠,而是时刻攥着小镜子观察自己额头日复一日淡下去的疤痕,表情时常愤恨时而伤心,嘀嘀咕咕念叨着南序手腕的伤痕难看死了,他千万不要像南序那样留疤。
从奥维的嘴里他又再一次被迫听到南序的消息。
南序没去在意对方那个“又”字有什么讲究,简单地回复了季凌的问题:“复查开了点药。”
季凌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知道南序肯定不会像某些人那样讨好地凑近他,所以他本来以为南序不会理他,又或者像一些特招生那样和他说话。
“那样”是指明明心里非常厌恶他,却不得不向他低头,但装得不太到位,又会在不经意间表现出几丝愤恨,仿佛那样就能体现出他们特招生的清高与抗争。
季凌看得很想笑。
可南序太过于正常了,平淡得像路过了一个陌生的同学,接受了同学寒暄的一个问题。
正常得季凌想多停留一会儿,他随心所欲,抛出一个一直萦绕在他心间的问题:“别人欺负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为什么只爆发了那么一次以后就没有声息?
为什么在他发了红牌以后不像舒逸尘为首的特招生一样直接对上他和他宣战。
仿佛他说了一个零下几十度的冷笑话,南序掀起眼皮看向他的眼神略微表现出一丝惊讶。
一个始作俑者竟敢要求被欺凌者一定要反抗。
上位者设定了惩罚的规则,竟然还要操控反击的程序。
季凌马上联想到南序唯一一次反击换来了全校惩罚的红牌,有这样的想法似乎也很正常。
南序的精力有限,无权无势,又没有什么光环傍身,报复全校像是天方夜谭。
季凌感觉到南序平静的情绪在他说出这个问题之后又淡了一点。
他想回答,如果南序开口求求他或许更有用,可他心知肚明南序不可能会这么做,在他思考应该怎么回答南序的时候,南序先向他丢出一个问题:“不回去吗?”
南序扫视了他过分单薄的穿着,似乎疑惑亦或者关心他为什么不冷。
“还好。”季凌回应。
南序抬脚,没有刻意避开季凌,一边回了句“要降温了”一边径直走向季凌站的那条必经之路。
避也不避的。
季凌却下意识给南序让开了一步。
擦肩而过的体温。
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奥维愤愤的咒骂,说南序很擅长用迂回的方式达成自己的目的,他被骗了好几次。
他当时还在心里百无聊赖地回复奥维,有没有可能是你脑子不好比较好骗。
他忽然在亲身体验后明悟了这一点,比如刚才明明是南序不耐烦再和他相处了,可是只要南序露出一点点包装好的、温和的请求,他就乖乖让了路。
一模一样的套路,他居然和奥维那个蠢货一样上了当。
季凌感觉自己应该生气,却奇异地生不出一点脾气。
没关系,南序是个聪明人,才能让这场游戏更有趣。
青玉色的月亮贴在深黑色的天空背景上,带着淡淡的毛边感。
实验楼银色的外表在夜色下也笼上一层不真实的感觉,像是游戏里要发生怪谈的建模。
南序披着毛毯微蜷在实验室外头等候间的沙发椅上,抱着一个枕头,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棉麻面料上,阖着眼。听见细微的响声后,立刻睁开眼。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来的人放轻声音。
谢倾停在门口。
南序一睁眼的眼神就很清明,甚至有几分防备的谨慎,但眼白上又有些疲惫而爬上的红血丝,他一时间难以判断南序到底是睡着了醒来还是一直清醒着。
南序揉了揉眼睛,望向靠近天花板处钟表上的时间。
凌晨两点钟。
阴间时间。
谢倾一身修长的黑色大衣,肩膀处凝结了霜露厚重的水汽。
“我来补实验。”谢倾解释。
果然世界上只有实验没有阶级,平等要让所有人熬大夜。
南序也是守在这里等实验结果。
一个流式细胞的实验。
不太清楚有没有哪位会起早摸黑地内卷搞霸凌,但万一真的有人半夜三更来破坏他的样本,就会令他的实验功亏一篑。
为了防止这种现象出现,南序索性住到了实验室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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