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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破伏在他肩上看了他一会儿,自顾下床了。
祝神舒了口气,隔着屏风瞅见贺兰破在那边穿衣洗漱,便慢慢坐起来,打量屋中景况。
屋子里一概是富贵人家的装潢,倒是屋外朴素雅致,满院子桃树才发新芽,一片春色。
贺兰破取了一身孔雀绿的新衣裳给他穿上,祝神才要起身,便头脑一昏,往下坐去。
“怎么了?”贺兰破问。
祝神摸着小腿:“腿疼。”
贺兰破沉默了一瞬:“前夜在河里泡了太久,怕是要落下病根了。”
果不其然,到了中午,祝神迷迷糊糊发起低烧来。
他睡在床上,意识昏沉,柳藏春开了两副驱寒的药让贺兰破煎好喂他,哪晓得盛了药的勺子一递到祝神嘴边就被躲开。
“小鱼……”祝神呓语着喊,“小鱼呢?”
贺兰破搁了药,准备把他扶起:“祝神,醒醒。”
连唤了两三声,祝神呼着热气睁眼了。
他靠坐在床头,等贺兰破再把药递到嘴边时,脑子一转,忽叹了口气。
贺兰破举着药碗,一瞧这样子就知道祝神又要开演,只佯装不懂道:“又怎么了?”
祝神闭上眼:“我这表症,其实是心病啊。”
“哦?”贺兰破干脆把碗放到一边,耐心配合起来,“病结何处?”
祝神一掀眼皮,当即坐直,想了想,又往后微微躺了点,做出一副仍是很虚弱的姿态,扶着额头道:“要是能让我回家的话……”
贺兰破冷眼旁观着,只问:“你的家在哪?”
“我的家——”祝神眨眨眼,发觉自己确实想不起来这玩意儿在何处,但还是决定先找个说法搪塞一下,“我的家么,自然在那山清水秀处。”
贺兰破睨着快要冷却的汤药:“怎么个山清水秀法?”
祝神忽想起自己方才的梦境:“是一个木屋。”
“哦,木屋。”贺兰破重新拿起碗,嘴唇碰了碰勺子,边试水温边问,“还有呢?”
“还有……”他这么一问,祝神当真思索道,“还有个小孩儿,叫,叫……”
“小鱼。”贺兰破替他把话接下去。
“对,小鱼。”祝神梦里的那间屋子和那个小孩一下清晰了,“我家里还有个孩子,我得回——”
“我就是小鱼。”贺兰破抬眼,毫不留情地点破,“你梦里的孩子,是十二年前的我。”
祝神对着他发了会儿怔,忽摇头道:“不信。”
贺兰破挑眉:“不信?”
祝神言简意赅:“你,太大个了。”
贺兰破:“……”
祝神说:“他就是再长二十年,也长不成你这样。”
……随便吧。
贺兰破说:“那你就当他死了。”
祝神一下子睁大眼。
还没等他发话反驳,贺兰破把药喂到他嘴边:“吃药。”
“不吃。”祝神别开脸,“除非让我回家找小鱼。”
其实小鱼并不重要,顶多是个幌子,梦里见过一面的小孩,能重要到哪去。祝神主要还是想离开。
至于离开后去哪,他没想好,反正先离开再说。
贺兰破又问了一遍:“真不吃?”
祝神留给他一个冷峻的侧脸:“不吃。”
“好。”
贺兰破没有丝毫犹豫,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随后起身离去,留祝神一个人愣在床上不知所措。
这还是祝神前夜回去的路上给支的招。当晚贺兰破背着他往回走,祝神昏昏欲睡,不停地对贺兰破说:“日后不管我怎么哄你,都别心软放我跑了。”
贺兰破只管应他:“嗯。”
祝神知道他到时一定舍不得:“对付我么,还是得心硬点管用。”
那时贺兰破觉得是祝神多虑,还说:“不至于此。”
祝神哼的一声冷笑:“你等着吧。”说完便昏睡过去,整整一天一夜,贺兰破把他从喜荣华带回贺兰府,这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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