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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济说:“再这么喂真的要变成猪了。”
封仁洲想象了一下雪球脑袋和肚子圆滚滚的模样有些想发笑,吃完饭后秦济去厨房洗碗,封仁洲回房收拾他的衣服,他衣服一大堆但是穿来穿去还是那几件,有时候实在不知道穿什么就随便抓一件,每天整齐的衣柜里被被他弄得一团乱。
秦济每天都不厌其烦地帮他挂回去,后面封仁洲自己学老实了,早上起来扯衣服的速度放慢点就好了。
他迭着衣服秦济已经洗完碗走了进来,见他迭的歪歪扭扭忍俊不禁,拎起一件折起衣袖往中间一迭,再迭一下就是一个小方块了,秦济坐在床上一件件的帮他迭着,说:“我来吧。”
封仁洲无所事事地转悠了一圈,坐在飘窗上拨弄自己的吉他,他只带了两把吉他过来,秦济给他迭好衣服放回衣柜里,看见他怀里抱着一个绿色吉他,眼睛一亮,说:“你要唱歌吗?”
细长的手指随意拨弄两下琴弦发出乐声,封仁洲问他:“你想听?”秦济点点头,搬来椅子坐在他对面,一副认真看演出的观众模样。↑
封仁洲试了试音,太久没用有些不准,但他懒得调了,直接抱着吉他拨弄起来。
吉他前奏悠扬,封仁洲一开口的时候秦济呼吸一滞。
这世界有那么多人
人群里敞着一扇门
我迷蒙的眼睛里长存
初见你蓝色清晨
……
封仁洲唱到一半忘词了,直接哼旋律了,想起词就唱两句,秦济听着他漫不经心地哼歌忍不住勾起唇角。
这首歌是娓娓道来的故事感,当封仁洲按下最后一个音后秦济立马鼓掌叫好,一个人演出了十人小舞台的感觉。
封仁洲抱着吉他朝他笑,他身后是秦济房间的窗帘,坐在秦济房间的飘窗上,秦济心跳加速,站起身抱住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说:“你唱歌真好听,sweetheart。”
封仁洲把头埋进秦济的颈窝,那里有他熟悉的香水味,很淡很淡。
盖章
确定曲目后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去音乐室排练,不停地修改创作,封仁洲的卷发每次都被他抓的像鸟窝。
秦济每天早上给他泡好胖大海让他带过去,顺带揣一板金嗓子润喉,其实他嗓子没什么问题,就是感觉愁人。
晚上回到家趴在秦济的书桌上哀嚎,秦济刚帮他看完酒吧那边发来的汇报文档,站到他身后去看他修的乐稿,全都是秦济看不懂的东西。
封仁洲发牢骚:“没有金刚钻就别叫我揽这瓷器活。”
秦济笑了笑,弯腰拿起一张稿纸,拿到眼前仔细地看了看,勾了勾唇:“虽然我不懂编曲,但我可以帮你改改词。”
封仁洲用手支着脑袋歪头问他:“怎么改?”秦济拿起一只红笔圈了几个地方,碰到正经事语气也正经:“韵脚可以修,我听过原曲,这两句有点别扭,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去改版权解决好了吗?可以大改吗?”
封仁洲点点头表示可以,示意他继续往下说,秦济又拿起黑笔在圈起的地方重新写了几个词,前后歌词正好相对应,秦济指了指前半部分的歌词又点了点他修改的部分,说:“这样可以对上,名词动词相对应比较顺口。”
歌词稍微改一点就会变味,秦济的文字底蕴深厚,随便改改就能改好。
秦济见封仁洲的表情好转就知道自己改对了,蹲下身两只手扒在桌上一脸求夸奖的表情,封仁洲表示明白,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张校庆的邀请函给他。
秦济接过,两面都看了看,说:“你们学校这么高大上?还要邀请函?”
封仁洲说:“你也可以选择翻墙进来,我在下面接着你。”
秦济笑了:“那也太狼狈了。”
他手长脚长的蹲下来有点无地自容,起身拍了拍裤子的褶皱,把邀请函收好,说:“行,我收下了。”想到了些什么,又过来挑挑眉问他:“我是穿正式点还是休闲点?”
封仁洲觉得他这个问题莫名其妙,于是怼了一句:“你裸着我都没意见。”
秦济笑了两声,没再多说什么。
学生老师合作把歌曲改编好后开始正式排练,主要难的是改编,改好后就像平常排练一样练好减少差错就好了。
毕竟这舞台再大也只是一个校庆,耗费太多的精力时间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服装方面没下太多功夫,他去封宅的衣柜里翻出了成人礼的时候穿的衬衣,衬衣有些许褶皱,阿姨帮他熨烫好他拿走后当晚又皱了。
秦济又给他熨了一遍,洗完澡后封仁洲试了一下发现小了,他摸了摸后脑勺,高中那会儿他减肥减得太疯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瘦得不像样,毕业后开始补回一些体重开始健身才形成现在的身材。
秦济把衣服挂回去,说:“重新买一件吧,你穿我的也可以。”
衬衣将就版型合身,身高差几厘米就很容易显得局促,封仁洲能穿但会有点奇怪,还是选择了去买一件。
秦济拉着他出去买衣服,封仁洲在店里看白花花的一片衬衣觉得头疼,秦济给他挑了几件去试穿,封仁洲看镜子这几件好像没什么区别,秦济看他拿不准主意便替他选了一件,一件衬衣近五千付款的时候秦济眼都不眨的,封仁洲什么价格的都穿过,讲究的是舒服也不是奢侈,只要布料柔软舒适他都能穿,也不在乎价格,但秦济表现得实在太像暴发户了,他跟在秦济后面问:“你真是拆迁户?”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种问题,秦济从不对他说谎,依旧实话实说:“真是啊,我家在g市开棋牌室的,前些年那栋楼拆了,就赔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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