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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刚过,窗台上的薄荷冒出了新叶,带着清清凉凉的香。小女儿念溪在摇篮里咂着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刚喂完奶,没等拍嗝就睡着了。我把她轻轻放进婴儿床,转身看见雅溪正对着镜子绾头,间别着支银簪,是牛满仓上次带来的,说是他奶奶传下来的老物件,雕着缠枝莲。
“今天回村?”她回头问,鬓角的碎被晨光染成了金的。
“嗯,三叔说文化礼堂的紫藤开了,让咱回去拍全家福。”我帮她把簪子插稳,“小默早就盼着爬村口那棵老槐树了,昨天睡前还在数树疤。”
车开出小区时,儿子已经在后座睡着了,怀里抱着他的小熊——那是他满月时牛满仓用旧毛衣改的,洗得白,却被他攥得紧紧的。雅溪把念溪的襁褓裹了裹,轻声说:“你爸说给咱留了新摘的香椿,中午做香椿炒蛋。”
进了平安村地界,路两旁的麦子绿得淌油。三叔早在村口等着,举着相机往车里拍:“小默醒醒,看爷爷给你扎的秋千!”儿子揉揉眼睛,一看见槐树上挂着的麻绳秋千,立刻扒着车窗喊:“我要荡高高!”
牛满仓和王秀兰站在院门口,围裙上还沾着面粉。“可算来了,”王秀兰接过念溪,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溪溪乖,姥姥给你做了虎头鞋。”牛满仓则拉着我往厨房走:“香椿在筐里,还带着露水呢,我去杀只鸡,中午炖蘑菇。”
院子里的紫藤爬满了文化礼堂的墙,紫莹莹的花垂下来,像挂了一帘瀑布。三叔指挥我们站好:“陈默你往雅溪那边靠靠,小默别揪妹妹的袜子!”儿子咯咯笑着躲到雅溪身后,念溪在王秀兰怀里睁着眼,小拳头攥着朵飘落的紫藤花。
快门按下时,风刚好吹过,花瓣落在雅溪的间,落在念溪的襁褓上。牛满仓站在最边上,嘴角咧得老大,露出豁了颗牙的笑——那是去年帮我爸修屋顶时摔的,当时他还嘴硬说“没事,老骨头经造”。
午饭的桌子摆在紫藤架下,香椿炒蛋的香混着花香往鼻子里钻。念溪被月嫂抱去屋里睡了,小默趴在桌边,小口啃着鸡腿,耳朵却竖着听我爸和牛满仓聊天。
“村东头的老李,儿子在城里买了房,接他去住,他非说离不开老井。”我爸剥着蒜,“昨天还跟我念叨,说井台边的青苔又厚了,得刮刮。”
“我才不去城里,”牛满仓喝了口酒,“院里的月季刚打花苞,雅溪种的那几棵,我天天浇水呢。”他看了雅溪一眼,又补充,“你妈也不让去,说城里的楼太高,看着眼晕。”
雅溪笑着给王秀兰夹了块鸡肉:“妈,等过阵子我教您用智能手机,想溪溪了就视频。”
“学不会那玩意儿,”王秀兰摆手,却偷偷瞅着雅溪的手机,“不过……要是能看见娃,学学也中。”
饭后,小默拉着我去爬老槐树,树干上的疤果然被他数得清清楚楚:“爸爸你看,这是我画的小火车!”去年他用粉笔涂的痕迹还在,被雨水冲得淡淡的,像条会动的线。
雅溪和王秀兰坐在紫藤架下绣东西,念溪醒了,在婴儿车里蹬着腿。牛满仓蹲在旁边逗她,用手指轻轻碰她的脚心,惹得她咯咯笑。我爸搬了张竹椅,坐在不远处抽烟,眼睛望着文化礼堂的屋顶,那里有他亲手铺的瓦片,一片一片,码得整整齐齐。
三叔举着相机四处拍,镜头里有紫藤花,有啃着骨头的小默,有低头绣花的雅溪,还有两个老头凑在一起,研究着什么——走近了才听见,他们在说要在礼堂后面开块地,种点蔬菜,“给孩子们吃,没农药”。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该回城了。王秀兰往车里塞了满满一筐菜,还有她做的花卷,牛满仓把一捆香椿塞给我:“回去炒鸡蛋,让雅溪多吃点,补身子。”
车开出村口时,小默趴在车窗上喊:“爷爷姥爷再见!我下周还来!”牛满仓挥着手,忽然想起什么,往回跑,手里举着个东西。
“差点忘了!”他把东西塞进我手里,是个竹编的小篮子,里面铺着棉布,“给溪溪当玩具筐,我编了三天。”
篮子的提手处,缠着圈紫藤花藤,还带着湿湿的露水。
车开远了,后视镜里,两个老头还站在村口,像两株老槐树,守着这片地,守着我们回来的路。雅溪摸着篮子,忽然说:“其实,在哪住都一样,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
我握着她的手,看了眼后座熟睡的两个孩子,心里像被紫藤花填满了,软软的,暖暖的。路两旁的麦子还在摇,风里全是香,就像那些走过的日子,苦过,累过,最终都酿成了甜。
这样的日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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