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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四海看了眼手机,“哥,咱们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能用指南针查查邪祟是不是在这里吗?”
“什么指南针?”林岳义愤填膺,口气不善,“那是星盘。星盘,人家有自己名字的好不好。”
“星盘虽然能够指引邪祟的方位,但真到了邪祟的地盘上反而不管用了。因为它的力量不是集中于一个地方,而是像烟雾一样,四处都是,星盘无法指出邪祟具体的位置。”花信替乔四海解释。
“可是,”乔四海吞吞吐吐,犹豫片刻后还是将心里的话如实说出来,“哥,就算邪恶的力量四处都在,但邪祟在的地方应该是最强盛的吧。”
花信怔结,无言以对。他的话戳中了林岚的伤心处,她的表情顿时黯然,“其实,也是有能找到邪祟位置的星盘的,只不过制造工艺都失传了。我们林家虽然根据古书大致仿造出来了星盘,但和以前的那些老物件根本没得比。听说两百多年前,我们林家本来有一块的,但不小心丢失了。”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见车里的氛围莫名尴尬,沉默,殷楚风急忙跳出来,“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办正事要紧。”
“哥,你们要做什么?”乔四海看到花信下车,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铃铛,和几张符纸惑然不解。
“这个,叫招魂。”花信摇了摇手里的铃铛,寂静的深夜响起一阵清脆的叮铛响,“可以招邪。”
殷楚风偷偷摸摸跑到张大福家门口,点燃了几张符纸,红通通的火苗映红了方圆一米的范围。接着,花信极有节奏地摇晃手中的招魂铃,深沉的黑夜,丁零,丁零,丁零的声音清晰可闻。
乔四海跟着他们,躲在阴影里,目不斜视盯住了张大福家大门。很快,五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东西现身;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花信放弃了。“算了,邪祟没在张大福家里,咱们明天继续找吧。”
越野车稳稳地开出村子,在他们走后不久,一只成人小腿那么高的木偶,摇摇晃晃走到了张大福家门口,站在了符纸燃烧的地方。木偶雕刻粗糙,极富年岁感,下颌丰腴、眉目修长,呈倒八字形,脸谱大面积铺白,红唇,黑眉,线条简练、笔锋遒劲,形神兼备。木偶原地站立,在月光下,嘴角勾出森然的冷笑。
床上,乔四海和花信背对背躺着,他睡不着,就想和花信说会话。“哥,你说那个孩子真是被邪祟害死的吗?”
黑暗中,花信悄然睁眼,“八九不离十。”
“为什么?”
“咱们来这也不算短了,除了韩锦江,你还听过有什么人枉死吗?我猜邪祟只对韩锦江心怀怨恨,不忍伤害其他人,所以复仇之后没有再惹是非。”花信头枕在头下,慢条斯理,“可是偏偏韩生,一个月前回了大田,邪祟感应到韩锦江的血脉,又重新滋生了恨意,才想着去泉州报复。制造分身,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邪祟二十多年没有害过人,按理说早就应该油尽灯枯了,正好那个孩子给了他力量。”
“哥,”背对着花信,乔四海嗓音低沉,“你猜那个邪祟会在哪里呢?”
“不知道,也许明天调查调查就知道了。”
乔四海眼神晦暗,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心一横,他提出疑问:“哥,你怎么没怀疑那个唱木偶戏的人呢?”
“什么?”花信震惊地侧过身子,望向乔四海的后脑勺,“为什么这么说。”
“哥,”背对着花信,乔四海幽郁张口,“我打听过了,那个唱戏的并非是植物人的状态,而是偏瘫,能吃,能喝,就是不能说话,没有行动能力。咱们在泉州看到的是木偶,他又是唱木偶戏的,最重要的是,当年命案发生的时候,他也去过现场,你觉得这些都是巧合吗?如果他不是偏瘫,而是被邪祟附身,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年呢。”
乔四海的假设,大胆,惊世骇俗,想到这种可能,花信大脑一片空白,木然地盯着天花板,“是啊,先入为主,有谁会去怀疑一个偏瘫了二十多年的人呢?要真是这样,他被邪祟附身,躺在床上这么多年,也太可怕了。”
听到敲门声,张秀芬疑惑地打开大门,看到四个年轻的陌生人,警惕地挡住他们探究的视线,“你们是谁?”
花信想开口说话,被乔四海抢了先,他亲切地微笑,“林大嫂是吧,我们是扶贫办的。”
“扶贫办的?”张秀芬放松了戒备,“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们啊。”
“这不,我们刚来吗,您家的事,主任就交给我们了。”乔四海面不改色,从善如流。
来之前,乔四海早在村口摸清了他们一家的底细。男人叫汪贵,女人叫张秀芬,一儿一女。当问到他们的为人时,大妈甩手送了两个字,难缠,三天两头问扶贫办的人要东西。
女人将他们迎进屋,不等张秀芬开口,乔四海先发制人,“林大嫂,咱们国家组织扶贫,那是真心实意要为老百姓办实事的。您看,您天天这么闹,也不是办法啊。”
一句话,惹得张秀芬不快,她愤怒地抱怨道:“我知道,咱们华兴镇家家户户都挺富裕的,我拖了后腿。但是,你们也瞧见了,我们家日子是真不好过啊。村里说,我们家没资格,领不了低保,家里还有个瘫子要照顾,我又干不了活,我不去你们扶贫办要东西去哪要?我们家这么贫困,你们不该帮?”
乔四海往里屋瞅了一眼,“我叔真瘫了?”
“你不信,自己进去看嘛。”张秀芬领着他,走进里屋,乔四海迅速使眼色,花信他们像模像样掏出手机拍照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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