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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是个邪祟。”花信深思熟虑后,还是告诉了王玉茹真相。
“我大概知道。”王玉茹点点头,“有次睡觉,我怕她戴着面具不舒服,就给她摘下来。结果她那张脸,根本不是人脸。但是当时,我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帮她害过人,对吗?”王玉茹望着花信说道。
花信避而不答,反而安慰:“那不是你的错,毕竟当时你被她控制了心神。”
呜呜,呜呜,呜呜。王玉茹捧着脸,又哭了起来。花信走到窗户旁,望了望外面。“我是术师,专和邪祟打交道。可惜,那个邪祟已经逃了,但是如果有你在,我能很容易找到它。你愿意帮我吗?”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到王玉茹不忍拒绝。
“它既然把你当做妈妈,那么一定会回来找你。”下了楼,花信如是对王玉茹说。“孩子不管走多远,都是会恋家,想妈妈的。”
“你只需要在大街上走一遍,喊它的名字,它听到了自然会现身找你。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暗中保护好你。”
“嗯。”王玉茹会意。
长长的大街上,一位母亲慢慢走着。天黑了,她呼唤自己的孩子回家。“阿梅,回家了。”
“阿梅,阿梅,你在哪里?”
“天黑了,要回家吃饭睡觉了。阿梅,不要调皮,赶紧跟妈妈回家。”
……王玉茹不耐其烦,轻柔地一遍一遍唤道。这时,楼上某个熟睡被吵醒的人,忍不住骂了句:“大半夜的,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
咚。一颗石子准确地扔在那户人家的玻璃上,哗啦,玻璃应声碎了一地。王玉茹看着骤然出现的小人,眼睛蒙上了层水雾。
“阿梅,妈妈来接你回家了。”王玉茹蹲下,等待那个小小的人儿扑进她的怀里。月光下,那张奇特的脸显得异常诡异。但是,王玉茹并不害怕。
阿梅咧开嘴,大笑着跑起来,飞扑到王玉茹怀中。紧紧抱住她,王玉茹泪如雨下,悄悄拿出那张藏好的符咒贴在阿梅背后。闭上眼,她脑海中又浮现之前与花信的对话。
“我可以帮你们,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我想亲自把她抓起来,不是我担心你没那个本事,只是我怕你动手会不小心弄伤了她。”
一瞬间,阿梅疼得大叫,声声都恍如婴儿的哭啼。慢慢的,她的身体越来越小,直到变成和食指一般大。王玉茹捂着嘴,悲声哽咽,眼睁睁看着花信将阿梅装进一个小盒子里。
“我能不能再看她一眼。”王玉茹嗫嚅,“只一眼。”
“还是别看了。”花信将盒子收进口袋,“看了就会有牵挂;有了牵挂就再也忘不了了。”
给殷楚风打了电话,两人约地方会合。见到殷楚风,花信忙将收着邪祟的盒子扔给他,“已经解决了,拿回去给老爷子交差吧。”
殷楚风看他衣服未乱,脸上连一滴汗都没有,心有不平,怨怨念道:“怎么每次你抓邪祟,感觉都毫不费力啊。”
“没办法,天赋异禀。”花信给了他一个‘爷就是这么帅’的表情,看得殷楚风十分窝火。两个人,有说有笑,准备回家。
站在楼顶,风速强劲,吹得红莹头发凌乱。她看着逐渐走远的两人,无可奈何拨通了某个人的电话。
“大人。”她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自责不已,“是红莹办事不力,没能从那个婴灵口中问到风禾的下落,也没能打听出他们的谋划。”
“是吗?”山魅妖娆的声音从话筒对面传过来,“红莹,以你的本事想要在花信之前找到那个小邪祟,不是什么难事吧。怎么这样你还能搞砸呢?”
红莹硬着头皮解释,“大人,其实红莹是想看看花信的本事。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地方,能让风禾这么看中他。”
山魅:“哦?你看出了什么。”
想了想,红莹道:“他很聪明,能力一般。”
山魅:“能力一般,可以慢慢磨炼。倒是风禾这么看中他,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
红莹:“大人,既然风禾这么看中他,咱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永绝后患。”
“蠢货。”山魅嗔怒,“没了花信,以后还有草信,鸟信……难道我都要一个一个解决了不成?不如趁此机会,找出风禾,解决这个源头才是正经道理。她避世这么多年,一直躲着我,现在居然为了个毛头小子出山,哼,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行了,你好好盯着他,有什么异常随时向我汇报。”
红莹恭敬道:“是。”
一大早,乔四海就欣喜地看到花信带了满满一兜子早饭回来,神色松弛,轻快,他忙接过:“怎么,事情解决了?”
花信愉悦地点头,“嗯。”
乔四海帮忙摆盘,他看了看早餐,询问道:“花信,你喝粥还是喝豆浆?”
花信?不叫哥了?第一次被乔四海直呼其名,花信浑身不舒服,他困惑地瞧着乔四海忙碌的身影,关切道:“乔四海,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乔四海顿了顿,“我没事啊。”
“对了,花信,你还没告诉我,你喝粥还是喝豆浆。”
第四卷南音
沿海大道的一边,涛声阵阵,咸咸的海风湿润,长空中,鸥鸟翱翔。
厦门的事情,林岚没有过多参与,对于结果更是几乎一点儿都不清楚,在返回的路上,她叽叽喳喳问不停。花信无计可奈,只好把那晚发生的事情讲了个遍,自然,王玉茹之所以惹上邪祟的原因也没法避而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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