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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进来。”老五吩咐,“放下包袱睡觉。”
李折不动。
老五没耐心了:“李折?”
李毫无预兆地把门口的牌子翻了个面。
黄牌子变成了白牌子。
随后李折便进来了。
李折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僵硬,一板一眼似的,走路都听不见个响。
老五“啧”了一声,掀开被子下床:“门也不知道关。”
他懒得跟李折计较,心想这人今晚又犯哪门子毛病,叫一声要反应半天,有那功夫不如自己去把门关了。
老五和李折擦肩而过,听见李折身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稻草摩擦。
他回头奇怪地觑了李折一眼,前去关门。
关门时房梁上晃过一抹红色的影子,他仰起脖子去看,并没有异常,只是刮过了一阵秋风,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老五急急忙忙跑回床上。
夜风这么一吹,老五醒了瞌睡,开始望着屋顶跟李折唠起嗑来:“……早知道这秋沙人一个个蠢得跟傻蛋一样,老子当初就不该为了那两百金当他们的细作。这下好了,钱没拿到,还要被贺兰明棋那臭婊子追杀。”
他说到这儿啐了一口:“个死娘们儿,老子当年为贺兰氏拼命的时候她毛都还没长齐!我给她贺兰家出生入死那么多年,卖两条消息怎么了?我呸!母鸡不下蛋,还敢乱叫唤!我看她能叫唤几年!”
老五说得愤慨,一骨碌坐起来,又骂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见李折没反应,他便去推搡:“你说呢?”
李折仰躺在枕,被他一碰,缓缓把脖子转向老五。
他转出了一个奇怪的角度,像头和身体分离了一般,竟能将整个侧脸贴住枕头。
李折就这么眼也不眨地望着老五。
老五心头泛出怪异的感觉,李折的眼神平静而空洞,可两个眼珠子又会跟着他的目光转动。
他忽瞧见李折的枕下散落着几根稻草,便捻起来扔到地上:“床上哪来的草啊。”
李折的视线麻木地跟着他的手从枕上移到地下,又移回老五的脸上。
哪晓得那些稻草越扔越多,老五摸出一根,李折的枕头底下又冒出几根来,像藏好的似的。
他倾身凑到李折枕头上方,把手伸到枕下:“到底哪来……”
话没说完,老五听见一声钟鸣。
这时他发现李折的眼睛一直望着他,即便他在李折的头顶上方,李折还是把双目翻到了近乎诡异的位置,眼眶中只剩下眼白似的,顶着上眼皮那样盯着他。
他迟疑地收回手:“你……有没有听见……”
“听见了。”李折终于开口,嘴角扬起夸张的弧度,“在你头上呢。”
老五一愣,下意识抬头。
他的头顶罩着一口大钟,钟里有一双垂下来的刺金大红绣花鞋。
佛堂的佛头脸上笑容又深一分。
-
这次钟声响起时,祝神听到了。
他收回即将摸向贺兰破的手,把雪掖推给贺兰破:“贺兰小公子,该休息了。”
贺兰破握着雪掖沉默了会儿,自顾站起身,将它放在桌上,对祝神伸出手掌。
祝神举起胳膊,由贺兰破扶起来,慢慢朝床榻走去。
转身时他恍惚见门口有一个人影,正对着他抬手。
祝神当没看见。
门外人影开始有规律地拍打门板,死板而缓慢。
??,??,??。
祝神想了想,还是顿住脚,问贺兰破:“你听见了吗?”
贺兰破说:“什么?”
果然,贺兰破听不见也看不见。
祝神放心了:“没什么。”
他除去外衣,睡到床上,贺兰破抱着胳膊站在床边,似乎一脸不悦地注视着他。
拍门声还在继续。
祝神眨眨眼:“你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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