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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清顿了下,眼神里的笑意淡了一点,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说:“那好吧。”
陆闻川不想再跟他说话,想说“没事就挂了吧”,却又听到江昀清沉默几秒后,扯起了别的。
他看上去好像有些心虚,眼神飘着,说出来的话口不对心。
他先是问陆闻川是否一个人回来。
陆闻川不明所以,说“当然”。
然后便听到江昀清问:“那你一个人回来的话,你的相亲对象怎么办啊?”
陆闻川愣了下,才想起那晚江昀清来他房间,问他是不是出门见人了,当时他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地说了“是”。
没想到江昀清真假不分,一直记到了现在。
于是,陆闻川又成功被他气到了,对着手机说“能怎么办,当然是一块带回去了”,然后当机立断,挂断了电话。
江昀清入职的这两天刚好赶上艺术馆办展,策划宣传都少不了他的活儿。江昀清脱离人际交往太久,一开始有些不太适应,但毕竟是和自己喜欢的领域打交道,倒也乐在其中。
四月三号这天,艺术馆的展览正式开展,却刚好赶上了一个阴天。
青城临海多雨,最近天气经常不好,今天尤其阴沉。为了保证展览的视觉效果,场馆里没有开很明亮的顶灯,只有一些暖黄的氛围灯装点着,维持着基本的运转。
江昀清穿着统一配套的衬衫,脱离人流站到一幅风景油画的下面,偷偷看了眼手机。
昨晚睡前他给陆闻川发了消息,问对方今天什么时候能到。
陆闻川没有说确切的时间,只说是下午,但如今已经到了下午四点,聊天框里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外面已经开始起风了,街上卷起枯叶和尘土,门口的导向牌被风刮得移了位置,江昀清匆匆去扶,却又不小心把手机掉到了台阶下。
江昀清去捡的时候,天上下起了大雨。
江昀清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但他没顾上自己,先解锁屏幕检查了下手机。
手机没什么问题,就是屏裂了一点,微信界面还是安安静静,没有一点消息进来。
他开始有些灰心,胡乱抹了下头发上的雨滴,想给陆闻川拨个电话,却又担心对方正开车在路上。
正犹豫着,同事喊他帮忙搬场馆外面的装置和标志牌,江昀清只得揣好手机,又重新踏进了雨里。
电话是在搬完东西后,江昀清重新回到场馆的时候打进来的。
当时同事正跟他站在一起用纸巾擦拭身上的水珠。江昀清比方才更像一只落汤鸡,不光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衬衫也湿了个透。
同事抱怨真是许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转头看见江昀清居然又低头摆弄起了手机。
这已经是他今天下午第三次在江昀清脸上看到担忧的表情了,他觉得江昀清可能是真的有什么急事,便善解人意地说:“你要是有事可以先走,这边也快结束了,我帮你盯着。”
江昀清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再次将手机息屏,望着台阶下逐渐升高的积水,总觉得这雨下得他心神不宁。
就在他要把手机放回口袋的时候,原本一直沉寂的屏幕突然开始震动了起来。江昀清一愣,看都没看来电提示,直接就接了起来。
他怕雨声会吵,“喂”了一声,直接朝馆内走去。或许是因为不顺利,又或许是为这通电话担心了太久,他满心怨言,一句“你怎么才联系我”没说出口,对面传来一个许久没听到了的声音。
周逾安的语调里早没了往日的懒散,罕见地联系了他。
江昀清的脚步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便停了下来,不好的预感瞬间滋长。
周逾安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怎么说最为合适。但最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措辞,只得如实道:
“你现在有时间吗?陆闻川在回来的路上被违规超车的人追尾了,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你……要过来一趟吗?”
【作者有话说】
问题不大,没事的哈~
我没事
陆闻川也没想到意外来得如此突然。
他是四月三日早上九点钟动身赶往青城的,开车之前收到了江昀清发给他的几条信息。
最近一段时间,尤其是江昀清回到青城之后,两人联系的频率明显上升。虽说大多数时候都是江昀清在自说自话,但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两人的聊天记录就已经比分手前的长出了很多。
陆闻川大多数时候不会回复,只有少数时候磨不过江昀清几次三番的“骚扰”,会简单应和几句。
比如,江昀清经常会发自己画的画给他,问他自己画得好不好看。陆闻川不理他,他便又会扯上别的,诸如“乌龟最近有没有挑食”、“民宿有没有新的客人住进来”、“大伯最近身体是否还好”等等毫无关联的问题。
陆闻川烦不胜烦,屡次想把聊天框设置为免打扰,却又总会在江昀清每晚跟他说“晚安”的时候,忍不住回应。
然而回复完之后,陆闻川又会时常懊悔,觉得这样不太好,不想让江昀清得逞得那么轻松。
因此,这天早上,在看到江昀清发给他的,问他何时能到的消息时,陆闻川本能地不太想回复。
但最终他还是回了,因为他不想在接下来的长途跋涉中,再和之前一样听到手机叮叮咚咚响。
他没跟江昀清说具体时间,只说是下午。
江昀清回了“好”,而后在之后的半天里,陆闻川停了三次服务区,看了四次手机,都没再收到江昀清的任何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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