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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在秋菊心口的大石头总算是见到温若初这刻落了下来,一五一十讲述完经过,抱着温若初哭了好一儿,才问道。
“郡主,您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温若初正琢磨昨天应该是凌妙和温清柔联手想辱她清白,她被沈惊澜救了。
温承德为何对温清柔和白姨娘发脾气?
总不至于良心发现为她打抱不平。
倏然听秋菊提了一个敏感话题,温若初面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口胡诌。
“还不是那个凌妙和温清柔想害我,用迷香迷晕了我,你们不是也中招了,幸亏得江湖义士相救,把我送了回来。”
“我比你们醒得早,一大早去送那江湖义士去了,你们没睡醒,就没叫你们起来。”
秋菊和月儿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那义士是谁啊?他怎么知道郡主遇到危险了?”
“行侠仗义的无名氏,好打抱不平。”
温若初赶紧岔开话题,讲了一会《水浒传》,两个丫头听得津津有味,才没继续追问。
几人说着话,沈惊澜一身月白长袍,身后披着玄色披风走了进来,衣角上还沾着灰尘,进院先弯腰对温若初行了一礼。
“郡主。”
昨晚一夜风流,两人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温若初平常神经大条,这个时候再见沈惊澜也生出了几分小女儿家的羞怯,面颊微微发烫。
让秋菊和月儿下去忙,瞄了一眼沈惊澜,温若初低头搅弄帕子。
“以后不用行礼,你的伤可医治好了?”
沈惊澜身形挺得笔直,盯着温若初的眸子晦暗不明,让人瞧不出情绪。
他揉了揉包裹着纱布的手腕。
“昨天玄真子道长为我施了针,昨晚道长说再将养一段日子便可彻底恢复,不必住观里。”
温若初手顿了一下,唇角笑容僵在脸上。
沈惊澜言外之意,昨晚一直住在山上,还特意弄成风尘仆仆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刚从山上回来。
温若初确定那家书坊内部,就是书中同描写天机阁的样子。
她心里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上下打量沈惊澜身形,看不清昨晚那人真容,可从两人身形来看……就是很像啊。
温若初撑着下巴,不承认没关系,差人去问问凤凰山的玄真子和夏分就行了。
温若初面上不显异样,随口道,“你回屋歇着去吧。”
等沈惊澜进屋关上门,温若初秋菊把冯文叫了过来。
温若初低声吩咐冯文,“去凤凰山请玄真子和夏分过来,就说为了感谢他医治沈惊澜筋脉,本郡主要设宴款待他们,快去。”
冯文答应一声,转头就去凤凰山。
温若初靠坐在床榻里,琢磨起温承德为何事发脾气,刚吃完一块桂花糕,石头过来。
石头恭敬禀告。
“郡主,老爷让您去前厅,商讨二小姐出嫁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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