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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柔眼底满是情意,上次和凌玄澈说好算计温若初,事后闹了好大的乌龙,温清柔登门认错,所有的错处推到温若初身上,说温若初联合江湖势力设计她清白,她也是受害者,哭肿了眼睛,凌玄澈相信了。
当晚两人滚到一起,见不得人的关系持续到了现在。
温清柔满意,凌玄澈也乐此不疲,隔三岔五就过来。
“我信你。”温清柔抬手捂住凌玄澈嘴巴,面上难掩关切,心里得意极了。
温若初爱而不得的男人,如今都是她的。
温清柔沉默半晌,“听凌妙说,这次马球会圣人设立了一个神秘彩头,玄澈哥哥能不能找人帮我夺下来。”
凌玄澈拧了拧眉头,如今他被贬为庶人,银钱又不宽裕,找人组建一只实力强劲马球队有些吃力。
“圣人设的彩头也没什么稀奇的,去年彩头是一颗百年老山参,前年彩头是一套赤金头面,不过是些不打紧的玩意,等我成事,你做了皇后,要什么都给你。”
“玄澈哥哥可不能诓骗我。”温清柔脸上有了笑模样,像是刚想起来什么似的,娇羞的小脸上多了几分认真。
“对了,凌妙说马球会上安王妃要和莫大娘子商议他们两家定亲的事,我查清楚了,莫易宇在秦楼养了一个花魁娘子。”
凑近凌玄澈压低声音道,“那花魁娘子是雍国细作,级别还不低,只要安王和莫家两家的亲事成了,你就去大理寺首告莫易宇通敌。”
“如此一来,莫家倒台,安王定会受牵连,再让上官在圣人耳边吹吹风,恢复你宗室身份,至于莫家空出来的禁军统领的位置指日可待,禁军统领的位置等你恢复宗室身份,让你的人想法子抓几个毛贼,顺理成章把你的人塞进去。”
凌玄澈顺着温清柔的思路,仿佛看到了通往皇位的康庄大道。
“哈哈哈。”宠溺地捏了捏温清柔的脸,“还是我的柔儿聪明,好,就按你说的办。”
马球会很快如期举行,早冬时节,女皇年岁大,捱不住,只是在马球会开始的时候露了一面,坐着龙撵走了。
留下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檀木箱子做神秘彩头,箱子上扎着一朵大红花,并让芳若主持马球会。
温若初知道箱子里是什么,提前做了充足准备。
谁知这届马球会,听说女子自成一队和男子比试,不少人纷纷退出比试,觉得和女子比试,就算是赢了也胜之不武,更何况每年的彩头也就那么两样,没什么新奇的。
温若初带领的女队,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杀进了决赛。
和他们对决的也是老熟人,安王妃寿宴,原打算和王安如定亲的凌玄庆,两人婚事被耽搁了,一直搁置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
凌玄庆似乎对拔得头筹兴趣也不怎么高,打得不尽如人意,也或许是她身后的队员太过强悍,上半场女队大比分领先。
眼瞅免死金牌已成囊中之物,温若初攒了一身力气没发挥出来,想到盒子里的东西就想笑,有种天上掉馅饼只砸中了她的暗爽感。
还真想看看,揭晓彩头的那刻,这些人是什么表情?是不是肠子都悔青了?
中场休息,温若初换了一个球杆,注意到看台那边,王安如和王家大娘以及别的官眷坐在一处,频频朝这边看,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距离她不远的凌玄庆。
温若初方才入场的时候,瞧见安王妃和莫家大娘子有说有笑走在一起,亲近得好像一家人似的,莫瑶头上戴着凌妙的发簪。
安王妃和莫家热络,而早已打算议亲的王家却冷在一边。
如今朝廷局势微妙,安王这是打算先拉拢莫家了。
温若初了解舅舅的脾气,安王和莫家结亲,王安如和凌玄庆的婚事,八成就要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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