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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飘香38
他说到做到,果然没有如之前那般粗暴,只是很用力,每次都尽根没入,撞的小子宫生生发疼,陈酒嘤嘤哭泣,只觉得身子不听自己使唤,只能由着男人摆布。傅冲之今日兴致极浓,尤其是想到陈酒在兄长面前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自己却从未见过,便深觉不满,偏他又极好面子,这样的话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心里不满,都化作了胯下重力,狠狠地捣进去,捣出汁水无数,捣的陈酒目光涣散,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她真的再也无法承受,人已经昏迷过去,被干到抽搐的小身子还在不停高潮,傅冲之才撞进她的小子宫里,痛痛快快把存货射了个干干净净。
陈酒不记得自己最终是如何睡去的,她中间几度清醒,傅冲之都还抱着她肏个不停,她晕过去醒来,醒来又晕过去,次日醒来,人还待在傅冲之怀里,稍微动了下身子,下体便传来阵阵快感,显然,傅冲之把大鸡巴插在她的小嫩逼里过了一夜,根本舍不得拔不出来,陈酒试着动了两下,腰肢便酸软了。
傅冲之也不知醒没醒,他闭着眼,掐着陈酒的细腰,缓缓开始抽送。
大鸡巴坚硬滚烫的厉害,显然昨天晚上并没有尽兴,陈酒身子虽淫荡,体力却不支,肏到后来躺在床上又不能娇嗲嗲的哭叫,傅冲之爱她的哭声,爱她伸出的小手,因此逼着自己射了出来,之后便一直插在她的小嫩逼里,直到天亮。这会儿察觉到怀里的小人醒了,他连眼睛都不睁开,掐着她的腰,从慢到快开始进攻,每一下都戳到最里头,陈酒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小脸贴着傅冲之的胸口,屁股被顶的一耸一耸,拍在他坚硬的小腹上,“啪啪”声不绝于耳。
她被干得小嘴儿微微张开,吐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傅冲之颈畔,很快又丢了一回,傅冲之这回射得快,用力抵进最深的地方,小子宫叫插了一夜,如今也很是乖巧,吮着大龟头吸精,全都吞了进去。
大鸡巴在满是精液的小子宫里这儿戳戳那儿撞撞,弄得陈酒浑身颤抖,泡在精液与淫水里的大龟头舒爽至极,傅冲之摸着手心柔软滑嫩的肥屁股,那嫩肉真是一掐一把,他又捏又揉,修长的手指在屁股缝里来回游走,甚至沾了点淫水,指头没入羞人的小屁眼中。
陈酒怕,却也不敢反抗,生怕因着反抗惹恼了傅冲之,导致他干得更狠。
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趴在男人身上,小嫩逼叫人干着,小屁眼叫人插着,是无论如何也高贵不起来的。
傅冲之这样玩了她许久,总算是愿意放她起身,陈酒肚子涨得厉害,昨晚被射了那幺多,还没排出来,早上又是一泡浓精,她两只小手撑在傅冲之胸膛上,想要去如厕,傅冲之恶意地伸手按压她的小肚子,她便皱起秀气的眉头小声哼哼,傅冲之轻笑,抽出大鸡巴,把她抱到侧室的恭桶前,瞧那架势,想是要给她把尿。
陈酒羞都羞死了,连连摇头,傅冲之再三引诱也不肯同意。
他只好叹了口气,松开手,赤身裸体的小美人儿果然站不稳,踉跄了下,被他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陈酒羞耻万分地叫傅冲之伺候着如了厕,事后他还亲自用干净的布巾给她擦了小嫩逼,又亲手把她抱在怀中,给她清理射进去的精液。
无论阴唇被男人怎幺剥开,怎幺啃咬,怎样占有过,只要大鸡巴一离开,它们便立刻警戒而敏锐地闭合起来,掩住被男人插的鲜红的逼口。
傅冲之在里面抠抠挖挖,陈酒在他腿上,淫液流了他满手,导致傅冲之只好叹息:“啾啾这是怎幺回事,叔父好心为你清洁身体,你这小淫妇倒好,水儿流个不停!”
陈酒羞愤难当,他自说自话,其实他根本不想把精液抠出来,恨不得再多射一些进去,叫她吃得饱饱的,什幺清洁身体,不过是他玩弄侄媳妇的借口而已。
只要傅冲之在家,只要陈酒在他怀里,基本就是全天被插着,无论软着还是硬着,他做什幺都要插在里面,用早膳要插着她,去书房要插着她,到哪儿都不肯放过。
陈酒柔若无骨地倒在傅冲之怀中,他不许她穿衣服,她只能两腿大开坐在他身上,两只饱满的奶子贴着他的胸膛,平日里其他人都忙于公务,惟独傅冲之是文臣,在家的时间较多,因此将军府的诸多事宜,也都由他处理。
他抱着陈酒洗了个澡,又吃了点东西,全程不给她穿衣服,陈酒羞得身上泛了一层粉,饭后,他抱她去书房,说今日休沐在家,要她陪他一整天。
陈酒是叫他抱着去的书房,身上只有一件傅冲之的外袍,一路穿过走廊,府里侍卫下人都盯着她瞧,一个个饿狼一般,瞧她娇嫩的肌肤,瞧她小小的脚丫还有修长细白的双腿,她一个劲儿往傅冲之怀里钻,揪着他的衣襟瑟瑟发抖,傅冲之爱极了她这胆小羞怯的模样,他自是舍不得把她给那些下人玩弄的,可她这样的反应实在可爱,总叫他忍不住再多逗她玩。
陈酒羞得露在外面的小脚丫都隐隐泛出粉色,脸蛋更是埋在傅冲之怀里不敢擡起,这将军府从主子到奴才没一个女子,她的日常起居也都由男子伺候,饶是如此,她也不能习惯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
只是陈酒也知道,傅冲之要做什幺,自己并不能改变他的决定,她只能尽量将自己藏起来一些,闭上眼睛不去看。
傅冲之一边抱着她走,一边笑话她:“小鸵鸟。”
陈酒不知道鸵鸟是什幺鸟,横竖她是不会擡头的,她瞧不见别人,就当别人也瞧不见自己。
傅冲之今日心情颇好,陈酒被他抱进书房,只看见他书桌上摊开的一堆书本——她认得些许字了,但这些对她来说都太过深奥,还是看不懂,美眸盯着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都说的是些什幺。
陈酒与傅言之在一起时如何相处,傅冲之虽不曾旁观过,却也有所耳闻。
他那兄长,清心寡欲,似乎从那女人死后,世间万物都不再能于他眼中停留,过得苦行僧一般,傅冲之不知道这有什幺乐趣。连教导小美人读书识字,也刻板宛如先生,这红袖添香的乐趣,可不仅仅在于琴棋书画。
陈酒叫他抱在腿上,眼前摊开笔墨纸砚,她呆了两秒,下意识朝他看去,傅冲之将毛笔塞入她手中,一派斯文模样:“听说这些时日跟随兄长学了不少字,写个让叔父瞧瞧。”
陈酒:……
她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的纸笔,又看看傅冲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的确是跟着傅言之学认字读书,可、可学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呀!
不穿衣服学写字,好奇怪。
傅冲之的外袍披在陈酒身上,她身姿纤细袅娜,外袍便显得过于宽松,腰间足足多系了一圈,肩膀松松垮垮,露出如玉的香肩与锁骨来,傅冲之抱着她并不老实,从她身后用牙齿轻轻啃啮陈酒的肩颈,留下一片一片暧昧红痕。
陈酒被啃得痒痒,轻轻抖了抖耳朵,她小手捏着毛笔,迟疑半天,不知该写什幺,傅冲之也不着急,大手摸进了外袍里,往上摸住嫩生生的乳儿,拇指食指搓着小奶头玩耍。
陈酒笔尖一颤,便在上好的宣纸上滴了个墨点子。
她脑子里有根弦嗡的一声断了,只觉不好,果然,下一秒捻在小奶头上的手指便用力起来,扯的她微微感到痛意:“啊,啾啾不乖,要知道这可是上好的云州纸,一张便够十口之家生活一年,啾啾这一笔下去,数十两白银便付诸东流了……”
陈酒手更抖了,她本就不知该写什幺,傅冲之唇舌往上,亲着她贝壳般的小耳朵,亲昵道:“写个酒字,会是不会?”
这个陈酒是会的,她会写自己的名字。
只是小手是抖的,写出来的字也很有她的一套,胖乎乎圆滚滚,还滴了好几个墨点子上去,叫傅冲之哭笑不得。
他捏着嫩滑的奶肉:“学了这幺久,写出来的字还是不能看。”
说着,一手摸乳,一手握住陈酒小手,带着她在边上又重新写了个酒字。
他是当世大儒,学识渊博,琴棋书画都是一绝,字写得自然比傅言之更好,陈酒看着人家写出来的酒字,再看看自己的,小嘴儿微微张开,显然很是不可思议,连被捏着乳儿都忘了,等傅冲之松开她的手叫她再写个看看,她在脑子里努力回想刚才他是怎样教的,接着……又写了个胖乎乎圆滚滚的酒字出来。
傅冲之对她的小脑袋瓜不抱希望了,轻笑,“啾啾,似你这般不开窍的学生,可是要受罚的。”
她紧张地看着傅冲之,他大手往下,分开她的双腿,火热的大鸡巴在肉缝上蹭了两下便插了进去,她吃得困难,趴在桌子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傅冲之却没有再动作,而是对她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来,接下来,叔父好好教教你,要如何习字。”
陈酒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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