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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光线明晃晃地照在篮球场地上,篮球声咚咚咚落地,作为双桥未管所内为数不多的文体活动之一,篮球总是最受人欢迎的。顾超没什么架子,撸起袖子就跟大伙儿打得火热,运球时还爱炫个技,仿佛也就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耗子一个手滑没控住,球从篮板上反弹出去,正巧停在刚来的张潦脚边,张潦左手上还缠着纱布绷带。
“这里这里!”耗子双手高举过头顶拍了拍,做了个接球的姿势。
另一边顾超打了个响指,冲着张潦扬了扬下巴,也准备要接球。某个好事之徒见状吹了声口哨,看着热闹喊道,“张潦,想清楚帮哪边!”
只见张潦心照不宣地望了顾超一眼,干净利落地用脚尖起球,单手运了几下,冲着耗子做了个假动作,结果篮球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顾超手中。
阳光耀眼,两人隔着球场上攒动的人头望向彼此,顾超得意地拍了下球,将篮球从左手换向右手,突然加快步伐,一个左拐一个右拐,突袭到篮下,漂亮的一个虎跳,转身投篮,球不偏不倚地落进了篮筐。
“超哥牛逼!”
人群中一阵欢呼,顾超回头一笑,得意洋洋地望向张潦,眉眼弯弯,仿佛是考了年级第一名一般骄傲。
“一只手还来打球?”顾超小跑到张潦身边,喘着气。
“不让打?”
小阎王嘴角难得带着笑意,乍见似昙花一现,叫人脸红心跳。正巧有个莽撞鬼后退时不小心撞向二人,张潦下意识地用右手扶住顾超腰间,护他在怀里。
正是下午一两点,春日里阳光最明媚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温暖、舒适的味道,恍惚间这里仿佛不是未成年犯管教所,而是某一家高中普普通通的篮球场。没有高墙电网,没有铁窗泪痕,没有那些应该被惩罚的错误,取而代之的是自由、青春和勃然的生机。
顾超的衣服下摆撩起着,张潦的手直接触碰到他裸露的腰肢,触电一样的感觉,两个人心里都痒痒的,那种心动带着麦芽糖的香气和甜味。
像是童年时用两根小木棒搅拌麦芽糖,从焦糖色搅到米白色,越来越粘,越来越甜,是少年纯白的爱恋。
顾超红着脸躲开了,轻声交代道,“小心手,别太嚣张。”
小阎王球技很好,单手打球也玩得溜溜的,但他自己不投,球都喂给顾超去投篮,惹得其他人都起哄。
“张潦,你在变相贿赂顾警官啊!”耗子调侃道。张潦没回应,只是把球砸向耗子身上,堵住这人的嘴。
后来,两队打了场计分赛,双方比分一直咬得很紧。最后一分钟,张潦灵巧地闪过防守,带球过人直达篮下,只见他单手抓球、凌空跃起,只可惜单手重心有误,篮球擦着篮筐转了圈又掉落下来。
“靠!”人群里发出叹息。
眼看着只有十几秒钟,顾超咬了下牙,接住落空的球左右换手拍了几下,突然看向张潦,把球传给他。然后,两个人贴近身体默契地同时跃起,压腕时顾超压着张潦的手微微地调整了一下角度,千钧一发之际篮球空心入网。
两分的领先,顾警官他们队赢了比赛。
两人跃起下落时,张潦伸手护住了顾超。顾超胸口那块翡翠玉佩在空中晃动着,落地后顾警官像是开心极了,孩子气地抓起那块玉佩重重地亲了一口。
张潦失神地看着顾超,等他亲够了,默默地替他把玉佩藏回了衣服领子里。
仿佛同样藏起来的还有两人之间隐晦的爱意。
杨帆坐在篮球场边,看着两人互相擦汗,顾超拧开一瓶矿泉水和张潦一起喝,心里像是打翻了一箱子的醋,酸得嘴巴撅老高。
慢了半拍才发现何小飞已经起身走向了顾超。
趁着张潦去对面帮顾超拿外套的时机,何小飞走近顾超,“顾警官,你球打得真好。”
“谢谢。”顾超瞥了何小飞一眼,又灌了几口矿泉水。
何小飞犹豫了一下说,“顾警官,你的玉佩可以借我看一眼吗?”
顾超疑惑地看着何小飞。
“我挺喜欢研究玉石的,我远远看着成色不错,想仔细看下。”何小飞解释道。
“哦,不过这不是我的,是…”
“是张潦送的吧?”不知什么时候,杨帆也走到两人旁边,酸酸地说。
顾超有些不好意思,索性把翡翠玉佩拿了下来给何小飞看。冰冷的玉佩因为运动带上了人的体温,何小飞竭尽全力保持镇静,像是若无其事地细细看着。
时隔这么久,他已经记不清成色和雕工了,只见过那个女孩戴着的是一个佛像,然后他想起了一句话。
男戴观音女戴佛。
何小飞联想到光棍节的生日,一个不好的猜测逐渐在他脑子里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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