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被反套路了】
作者有话说:
想要小黄灯,希望你们可以主动一点,不要逼我一个滑跪扑过去doge
————————————
“是宝贝。”
靳原低沉磁性的声音随着热潮涌进荀风耳廓,带了点缱绻和温柔,似乎真的怜惜他,舍不得他哭,但荀风只上了一秒的当——他手心里裹着的粗棱肉柱随着靳原的话语迅速地膨胀了整一圈,青紫经络紧贴皮肤鼓动,咕地吐出一口水液,沾在他手上,滑腻的触感令人毛骨悚然。
看到他哭,靳原的鸡巴硬到吐水。
易感期的Alpha是最会诱猎的狩手,惯于用话术把人骗进圈套再吃干抹净,信息素会让Omega心甘情愿地陷入了温情陷井,沉沦堕落。
但荀风闻不到,只觉得昏沉,觉得躁,他不住挣动,一次次被靳原抓着手裹回去,按在阴茎上自欺欺人地滑动。
天气本来就热,屋里又没开空调,空气沉闷,信息素满溢,像是预兆暴风雨的低压。
靳原也躁,易感期使欲望的壁垒崩泄,平日里装出的冷静被易感的岩浆冲融冲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他迫切地需要一场手淫来射出体内的高热,但是荀风不愿意给他,哄骗也没用,最后的理智告诉靳原,不能强迫荀风。
会被讨厌。
不可以。
最后靳原深吸一口气,还是松开了荀风,闭上眼,撑着墙将自己从他身上撕下来再把人推开,失去安抚加剧了信息素的暴走,脊髓被乱窜的信息素烧得麻痒疼痛,心脏惴惴跳动,他疼得止不住粗喘抽气,冷汗和生理性眼泪一并淌在脸上,呈出泛着水光的可怜。
荀风被推开时还以为是自己的挣扎奏了效,本能地开门就要跑,但下一秒就看到靳原额头抵着墙,大手紧紧地箍着自己的阴茎以一种接近自虐的频率撸动起来,箍得极紧,速度极快,腥涩的腺液一股一股地吐出来,马眼翕张,就是没有任何要出精的迹象,荀风看得面红耳赤,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靳原打不出来。
易感期的Alpha更加依恋外界的安抚,对自我刺激的敏感度低到接近麻木,在这样的情况下丢着靳原一个人自慰不亚于钝刀杀人。
犹豫了几秒,荀风咬了咬下唇,叹了口气,伸手把拉开一条缝的门并上,反锁,走到靳原身后,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微微躬身,右手挤进他的额头和墙之间垫着,小指和无名指张开,遮住他的眼,另一手环着腰绕到他下面,钳着腕子制止了他粗暴的手淫。
“我……我帮你打出来,别动。”
他的声音有点哑,又很轻,但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的,说完不等靳原回答,就自暴自弃地箍着他湿润硬挺的阴茎撸动起来。
“哈啊……呃……”
靳原的眼和下身都被荀风操纵,他在黑暗中一边低喘一边猜测荀风捋阴茎的动作——拇指和食指圈着龟头挤,三指按在茎身上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压着包皮揉里面的筋,指尖时不时划过冠状沟……
好会。
好爽。
靳原微微直起身,一只手扶墙一只手伸到身后乱摸,想捏他的乳头,被荀风避开后又仰起点头用鼻梁和睫毛去搔蹭那只捂他眼睛的手,湿热的汗沾到指根上,他断断续续的声音性感又迷人:“不给摸,可以亲吗?手……亲一下,我不看……”
荀风手心比脸皮还薄,一蹭就痒,一痒指节就忍不住蜷起来,十指相连,在下面的那只手撸几下就要停一会儿,紫红色的包皮随着他时轻时重的动作上下滑动,卡在龟棱下的冠状沟下,伞冠饱胀,马眼翕张,透明的前列腺液流出来,裹在柱身上作润滑,咕嗞咕嗞地响。
他闭上眼不说话不回应,但是右手缓缓下移了几公分,从靳原的额头移到了鼻尖,同一时间,靳原仰起脸,轻轻地啄了一口他的手心,薄韧的唇印在掌纹上,啾的一声气音。
时间出现了一刹那的滞缓,荀风咬着牙打了个酥颤,十指紧紧地蜷缩了一下,紧接着,他的手被靳原握住,拢在龟头上,狠厉地上下箍挤,随着一声闷哼,靳原的阴囊抽搐,马眼贲张,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微凉浊白的精絮黏糊糊地流了荀风满手,精丝从指缝滑下,淌到靳原的手里,又被他拢回到荀风的手背上,暧昧的挤。
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靳原捉起荀风的手把他沾满精液的长指含进了嘴里温吞地吃,潮热滑腻的舌抵着他温凉的指腹,卷着精液一下一下地舔舐,吮吸,清理干净。
像是婴儿吮乳,白色的稠精被靳原吃干抹净,一如他臆想中的荀风。
荀风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进来只是想告诉靳原屋里有抑制剂,结果莫名其妙差点又成了他泄欲的工具……但靳原现在实在需要安抚,他就没挣扎,由着易感期的Alpha舔,看他脸色好点儿了才轻声哄人去打抑制剂。
靳原泄过一次,神志清明了很多,但易感期的Alpha根本不懂节制和见好就收,他转身就将荀风紧紧地拥在怀里,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说谢谢喜欢我还要。
荀风说手酸,不行了。
靳原咬着他的耳朵讨价还价要腿交。
荀风不说话了,表情冷下来,作势推他去开门。
靳原忙不迭抱着腰把人留住,说我打针,你不要走。
A用抑制剂需要注射,荀风是Beta,又怕疼,注射课就没好好上过几节,眼下遭了现世报,攥着针筒在靳原胳膊上扎了好几针都闪避静脉,让人白受罪。
最后还是靳原自个儿握着注射器打上的。
荀风看着靳原胳膊上冒血珠的针眼,和他熟练的推针动作,不好意思之余又松了口气,有些啰嗦地吩咐他:“一会儿老师回来你就呆在这里不要出去,我会跟他说的。这个抑制剂大概能管用十二小时,阻隔剂在抽屉里,你好一点了就去医院或者回家隔离,阿姨是Alpha吧,你要不要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接你?”
靳原认认真真地听完他说的话,把打空的针筒丢进垃圾桶,一句话暴露出刚刚的话听了但白听:“你早上喝的牛奶。”
荀风愣了一下,顺着靳原的视线看到垃圾桶里的早餐奶空瓶,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回过神的下一秒就被靳原俯身叼住了嘴,Alpha潮热的口腔里还残余着精液腥膻的气味,和蓄着的唾液一起缠在红软的唇瓣上,舌尖钻进唇缝,舔他的虎牙和黏膜。
很轻的一个吻,但足以交换气息,靳原浅尝辄止,松口抿干嘴,客观地评论:“甜牛奶。”
两个人挨得近,他说话时荀风能清晰地看到唇线之间露出来的那一点犬牙尖角,虽然靳原刚刚亲他的时候刻意收着牙,但他还是没由来的后怕。
靳原从他睫毛颤动的频率破译了他的情绪,坏心思地凑近了一点,嗅着他的发香装乖卖惨:“对不起……我没有想咬你,我控制不住……”
“你不喜欢的话可以给我戴止咬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又名我在文里搞纯爱我是里装睡的妻子,电车上麻木的乘客,发生在眼下却装瞎的闺蜜。没错,我就是所有人的一环。1前期路人肉较多2骂了他们就不能骂我咯...
...
名牌大学音乐系学霸卓阑,日常排练完后,收拾东西回家。心里有糟糕的预感,却没能及时回到家。愚人节整点,面前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人。他自称是二十四夜狂欢团的催眠师,替他们老大前来邀请他参加他们的狂欢派对。二十四夜,狂欢派对。混乱的时空世界,来着不同时期的玩家,只有通关24位狂欢判官的副本,才能拿到回家的通行票。诡异的古宅...
武清月万万没有想到,她上一刻还在抄起键盘跟人争辩昭仪杀女纯属胡扯,下一刻就穿成了唐高宗李治的三女儿也就是武则天那个周岁不到便夭折的女儿。好消息随身附带了个系统。坏消息系统只有一个功能,将占据的领地转化为寿命她努力张开四肢摊平,也只有半个月的寿命。武清月决定自救。后世记载,武周皇帝皇长女武德昌盛,以皇太女之尊四方平叛。西击吐蕃党项,北定突厥,南取昆明,东行渡海直取新罗。此后昭昭武周,万国来朝。武清月不管你们信不信,一开始我只是想活到成年而已(大概就是个依然没什么存在感的系统,武皇负责文治,女主负责武功)架空历史衍生向。提前排雷1作者和女主都是武皇的粉丝,不建议李弘李贤等人的粉丝来找不痛快。2有男主,涉及文中重要政治博弈,暂时不剧透,为女主事业服务,年龄比女主小。时间线不会写到生子,所以也不要在评论区问继承人。女主自己还是武皇的继承人呢。理论上来说,这本的定位是双女主,毕竟武皇的戏份很多,所以男主不出现在主配角栏了。(也可能不应该叫男主,应该叫贤后型男配?)3女主的道德观比较双标,对百姓比较有道德,官场斗争上没有,介意慎入。...
快穿,受切片我想用爱和温暖感化反派,反派想用爱和温暖融化我,还跟我说家里的猫会后空翻,问我要不要去他家里康康。拜托,我也不想啊可是一只会后空翻的猫真的超酷的耶。该对话采访自陈某,然而事后证明陈某悔不当初陈琅我真傻,真的。世界一铁汉柔情老哥哥×厄运体质少年已完成,BE陈琅的大花臂上肌肉鼓起,手里捏着一只小黄鸭朝远处传闻中拥有厄运体质的阴沉少年招手小孩儿,过不过来玩儿鸭?虽然大哥长得凶,生得壮,一身悍气像劫匪。但是大哥爱你。世界二建国后成精的奶牛猫×喜怒无常的病弱老男人已完成,HE阴沉孤僻的男人得了一只很奇怪的奶牛猫,它瘦得只剩一张三角裤衩几掰脸,毛色杂乱,是几把猫很担心你的行走活体表情包,不但通人性,懂人话,偶尔还能陪他去菜市场帮忙叼着购物袋回家,就跟成精了似的。只是男人总是看得到奶牛猫蹲坐在角落里甩着尾巴沉思的样子。他不知道那是陈琅在和所有猫猫都会舔小花花的天性做斗争。世界三战败后被迫卸甲的囊包副将×冷戾阴狠九千岁(已完成,BE陈琅看着面前被自己的小轮椅冲撞座驾的高大男人,又看了看旁边下人抖成筛子还不忘伸出帕金森の手要把他拉下轮椅行大礼的扭曲表情,觉得自己要完蛋了。直到后来的众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这个被从边疆赶回来因战败而革职,又哑巴又残疾的小废物到底是怎么勾搭上那位要命的九千岁的。世界四人不狠话有点多的大佬陈总×在沉默中变态的阴暗扭曲爬行受(已完成,算BE吧?)哥哥的小绿茶世界五镇派器灵攻×冷宫皇子受(进行中)你可以继承我双c,大纲随想随写,走向不定,接到小天使反馈小世界结局HE或者BE走向会影响阅读体验,所以已完成的快穿世界会标注结局,进行中的小世界待定,HE和BE都有呦祝支持正版的小天使每天都有个美美的心情各种极端控慎点,不喜欢可以直接点叉,没必要将攻受两个人都贬得一文钱不是,所以不要强求自己看下来哦,不然您花了钱难受,作者看了您在评论区里的发炎也难受觉得自己是正常人但其实有点那大病攻×拿着虐文剧本迷路的苦情阴郁黑莲花受...
这是一篇关于光遇的同人故事,他们是光遇世界的勇士们,他们是崩坏国度的唯一希望。愿光遇的世界迎来崭新的光,而我们都是光遇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