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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原的喉结动了动,掐了一把荀风的腿肉,附到他耳边问,食指和中指强硬地挤进腿环和皮肤的间隙,勾起来,手腕收紧,刻意地拉高,一直到自己的指节都勒得发痛之后才迅速地抽离,失去牵扯力的皮带倏地抽到荀风腿上,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啪”。
火辣的痛感来得猝不及防,荀风吃痛地瑟缩了一下,小声叫疼,腿蜷起来,小幅度地挣扎,没动几下就被靳原扯住脚踝拉到床沿,一边玩弄腿环一边褪下外裤。
靳原并没有解开腿环,也没有再弹它,而是把半只手挤进去,借住皮带的压力紧贴着荀风的腿肉,指根碾在勒痕上,四个钝钝凸起的骨节压进去,缓缓地摩挲。
腿环是黑色的,贴在荀风鲜少见光的大腿上,黑白两色泾渭分明,色情和天真的反差异常明烈。
“以后不准穿这个……”
他有些病态地凑到荀风腿根上想要咬一口,却被止咬器阻隔,只能伸出舌尖隔着一道井字防线伸去舔。
“只能穿给我看,知道吗?”
说完,靳原直起身,单手反肘绕到脑后去解自己脸上的止咬器,医用止咬器轻便,没有繁复的指纹锁,解开几个卡扣就能拆卸,在靳原开到第三个扣的时候,荀风突然轻轻地踢了他一脚,脚心踩着他的小腹虚软无力地踏,像是在阻止他。
靳原想起来荀风对Alpha的标记有应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捉住他的脚踝不让他踩,俯身凑上前,压低嗓音问荀风:“不想我摘这个?”
“……”
荀风迷茫地看着靳原,脸色潮红,眼睑沉得睁不开,眨眼的动作无意间放慢了数倍,每一下都伴随着下颔的收放,他微微偏过头,像是吞咽空气一样张着嘴呼吸,脖颈处漂亮的线条起伏和缓,淡粉色的腺体藏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靳原盯着他,又问了一遍。
荀风依旧答不出来,像是上课被点名回答问题的后进生,他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窘迫,模糊不清地支吾了几声,无助地抓着靳原支在自己耳边的手臂,像是宠物一样用脸颊轻轻蹭他,讨好他。
他的脸颊很烫也很红,贴在靳原的紧绷的小臂上显得又很柔软,靳原想要咬一口,凑上前又被止咬器阻隔,他恨恨地磨牙,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捏荀风的脸,扯起一块,连带着牵开了他的唇缝,露出那一角可爱又洁白的虎牙尖。
荀风像一只懵懂的宠物猫一样,任由主人捏着腮帮子观察自己的牙,呼吸之间,嘴角被牵得薄薄的,露出虎牙,性感又乖张。
靳原很喜欢舔他这里,没有缘由地喜欢,现在也一样。
但是如果摘了止咬器,荀风一定会很害怕,说不定还会挣扎,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乖乖躺在床上给他亲,可戴着止咬器口舌能活动的范围十分受限,根本没办法帮荀风舔。
靳原陷入了一个两难的抉择中。
荀风感觉到掐在脸上的手松开了,不解地望着靳原,眼神游离在他深邃的轮廓和肩颈腰腹之间,渐渐的有了焦点——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靳原脖子上,那上面有一圈黑色的抑制环,像是某种犬类的项圈,又像是主仆之间的色情玩具。
他很突然地抬起手,精准地抓住了靳原的脖子,食指和拇指卡在抑制环下,挤进去一点指尖,用了点寸劲向外扯,掐得不深,但靳原反应很快,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支高身体脱离了钳制,并且扣住荀风的腕骨把他的手压到了床上。
荀风嘶地抽了口冷气,呜呜咽咽地说疼,靳原这才发现他掌心贴了一条裁过的肉色胶布,中间的棉芯很窄,不知道贴了多久,胶边已经打卷了,隐隐有剥脱的迹象。
靳原想起自己床头柜里似乎备了类似形状的创口贴,于是把荀风手上的那张撕了下来丢到一边,让他乖乖等着不要动,自己走到床头,蹲下身翻找起来。
靳原背对着荀风,抑制环的卡扣却正对着他,几乎没有犹豫,荀风翻了个身攀爬到靳原边上,从床头伸出手,摸到锁扣上一拧一按,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锁扭,然后捏住器械边缘,一把掀下了嵌在Alpha骨质腺体上的无针注射器。
靳原猝不及防地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就是源自后颈的强烈灼烧感,腺体里的信息素在失去抑制后迅速地重新参与血液循环,失控的激素汹涌澎湃,夹杂着原始的欲望在他的血管里冲刷沸腾,激起一潮又一潮的热浪。
他手上还拿着要给荀风贴伤口的创口贴,脑子里却把下床的目的抛了个干净,和荀风有关的其他事都变得模糊,剩下的桩桩件件,无一不有关性爱。
他想荀风的嘴,想他的嗓子怎么这么浅,嘴又小,喉管还收得那么紧,一定很难肏开,插一会儿就得抽抽,但是他舌头好会舔,吸得也好骚,肏起来一定很舒服……
“轰隆隆!”
沉闷的雷声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擂在靳原脸上,他短暂地清醒了一秒,迅速转过身去夺荀风手里的注射器,荀风却快他一步掰弯了器械,用一种饱含同情的眼神望着他,手背到身后,小声地说:
“不要戴这个。”
作者有话说:
被荀风扯掉抑制环之前靳原还是人模狗样的,扯掉之后就是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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