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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迟阮凡慌了神。
他这几日,确实跟摄政王做过许多亲密的事。
可那都是夜间在龙榻上,有帷帐遮挡。
而不是在这毫无遮蔽的书房里,白日宣淫。
锦竹把迟阮凡的唇吻至红肿才停下。
“陛下,我还带着您亲手给我的玉。”
他将迟阮凡困在身体和桌案之间,单手托着其后脑勺,脸颊贴着脸颊,说话间呼吸缠绕。
迟阮凡惊得只想把锦竹的嘴捂住。
这种事情,是能□□里在书房谈论的吗?
他也确实没想到摄政王还带着玉。
他只知道对方夜间会带着玉睡。至于白天,摄政王要上朝,要批阅奏折……迟阮凡理所当然的以为摄政王自己取了下来,哪里知道他竟一直带着。
迟阮凡还没捂住摄政王的嘴,摄政王已经先一步遮住了他满是惊骇的眼睛。
“您乖一点,我们好好的在一起,若是……”锦竹顿了顿,好半响才接着说下去:
“若是不想同臣继续这种关系,您告诉臣,臣不会逼迫您。”
迟阮凡没等锦竹说完,就拉开了对方遮盖在他眼睛上的手,略有些气愤地道:
“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他这还不够乖吗?
比起上一世为推倒摄政王而百般筹谋,甚至与突厥合作,他这辈子简直安分得不能再安分。
真该让摄政王看看他曾经的做法。
对上迟阮凡如琉璃般的眼睛,锦竹张了张嘴,许多念头从心中划过,却都说不出口,最终只叹息了声,道:
“唯有一点,您不能离开皇宫。”
面对小皇帝,他说不出半句狠话。
甚至连折断其羽翼,都会因心疼而无法下手。
“就这?”迟阮凡挑眉,见摄政王真没别的要求了,他不知该笑还是恼。
片刻后,他庄重了神情,道:
“你处理好朝政,治理好天下,朕定一辈子不踏出皇宫。”
锦竹得到了保证,虽然这保证的前提条件有些奇怪,他还是放下了心,也松开了禁锢着小皇帝的手。
刚一松开,怀中的人就溜了出去。
小皇帝柔韧得像一只猫,在桌案上以那种不适的姿势躺了许久,还能快速起身,动作间毫无僵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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