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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的上辈子也没有了。”
“我也没有不开心。”
“我只是个石头精呀。”他攥了攥小拳头,轻声地说给山兄听:“石头哪里来的心呢?”
石头精说完便觉得自己说的不够准确,曾经他顽石一块,不知悲喜。现今却有了人类的身躯,骨骼坚硬,脏腑俱全,皮下蕴藏着血脉勃勃跳动,自然也有了心。
那又怎么样呢,他是顽石时住在白玉山心口的洞穴里,不知寒暑;如今窝在山兄的臂弯里,温暖踏实。
只想这样吃吃玩玩,长长久久的同山兄在一处。
并不想让所谓的“上辈子”改变现状,即使明知是妄想。
石头精听的故事多了,知道世上生命只要活着总被什么影响波及,彷如上辈子的沈珏还不曾长大,就失了家;又如上辈子的狼妖还不曾快活到老,就失了他的王。
他想起故事里自剜心脏的狼妖,觉得他的死亡,并不是沈杞所言被伤了心,而是对漫长无尽总是被强行改变的人世灰了心。
像好不容易寻到的瑰宝,还不曾多贪看两眼,就被命运夺去,一次又一次,没有谁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狼妖不能,石头精觉得自己也不能。
“你想的挺美。”
一直沉默的沈杞出言打断他的异想天开:“你的上辈子,是我们的这辈子,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了。”
长剑也嗡鸣着出声:“没错,不然我们怎么会千里迢迢找到你。”
石头精闻言朝天翻了个无师自通的大白眼,觉得他们应该统统贴上禁言符,这会儿他同山兄说话呢,乱插什么嘴。
索性已经把沈杞的吃食都吞光,他留着也没什么用,干脆拍着山兄的肩头道:“走走走,我们去梅林里讲话,不带他们听。”
梅林依旧是一片花海,石头精趴在山兄肩头,掌中勾住了一缕长发,银白的发丝在手心里冰凉滑溜,他瞥了眼自家山兄,趁他没注意,快速地将发丝塞进嘴里。
一撮头发约有百十根,在舌尖上缠来绕去,挠的整个口腔都在发痒,石头精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出湿哒哒头发一爪子把它挥到原处,顺便把脸埋在山兄的肩头蹭掉自己的口水,一歪头就看到白发下的一截耳朵。
他生来没见过几个人,不知道人类耳朵是不是都长的一样——皮薄肉少,恰好够一口吞。
石头精上手抓那只耳朵,正好够他一巴掌捂住,掌心里又硬又软,似骨非骨,耳廓处仿佛透明,隐约能看见青紫的细小血管在游走,看起来脆弱极了。
他又捻了两把,将透明的耳廓揉红,仿佛皮膜下晕出了血,似粉若红的色泽看上去更加美味,石头精顿时忘了自己来这里是干嘛的,一门心思地盯着那只耳朵,想着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他又偷偷瞥了眼山兄的侧脸,见他无所觉,忍不住心中嘀咕:“看起来能吃,我就尝尝,山兄肯定不会生我气。”
他想完就仿佛同人谈妥了似的,亮出一口小牙啃上去。
牙齿刚合上想起方才吃糕点时不小心咬到自己一口手指头,疼痛的记忆让他主动松了劲,可惜年纪太小,牙口动作快于大脑,舌尖已然品出了一丝咸。
咬都咬了,石头精不做不休地将舌尖上的软肉嘬了嘬。
平白被咬一口的白玉山脚下一顿,觉得自己不该生气,毕竟精怪的年纪向来很迷,三岁模样的石头精,本质上也许只有人类婴孩三个月大,他琢磨着自己一把年纪,是个大人了,还是个颇有本事的“大人”,不该同这混账玩意儿计较。
他如是想着,手腕却不听使唤地抬起来,手指仿佛自有意志,自顾自地紧紧拧住怀里小崽子的一只耳朵。
指上力气不轻,约莫同牙口咬下来的力道差不多,拧的小崽子嗷嗷叫着松了嘴。
“山兄,”瘪着嘴的小崽子嘴角还挂着血,舔着唇娇娇地说:“你弄疼我了。”
他还敢恶人先告状。
“你想吃人肉?”
拧着他耳朵的手指一点没松,白玉山也不做不休地再次转了一圈:“嗯?”
石头精拧着脖子扒拉着自己耳朵上那只大手,疼得不行还紧盯着那只被咬出血的耳朵,遗憾地道:
“不能吃么?还挺好吃的。”
被评价“挺好吃的”白玉山招手使梅花谢了一地,花瓣落光后,梅蕊的部位结出一粒粒豆大的果子,眨眼间圆圆的果子大了起来,长了个小尖尖,颜色也从青绿转成金黄。他祸水东引地指着梅果对石头精道:“吃这个。”
一捧梅果毛茸茸地被送到小手上,石头精捧着果子咧开嘴,爪子往牙前一递,“咔”地一声,下一秒直接“哇”了出来。
他嚎的惨烈极了,音浪震的梅林都在抖,觉得自己受了山兄天大的欺骗,又伤心又委屈,嘴里还酸的直淌涎水。
被咬一口又被魔音入耳的白玉山无奈道:“别哭了。”
“不,不行。”石头精边哭边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停,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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