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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昭心里一紧,眼看着他上了马车,慢慢坐到了自己面前,默默攥紧了藏在背後的手心。
谢岐上了马车後,便坐下静静看她,一语不发,片刻後,他擡起手,摸了摸她的小脸。
“瞧瞧,可怜见的,小脸都吓白了。”
他的大手宽厚修长,她的半张小脸都包在他的掌中,偏又俯下身,与她挨得很近,声音异常低磁缓慢。
像是在与她调情一般。
玉昭蓦地红了红脸。微微不自在地侧过脸,躲开他略显亲密的呼吸。
谢岐盯着她微红的玉面,女郎躲闪的美目像是一个欲说还休的小勾子,勾的他心里痒痒的,他眸色加深,拇指在她嫩滑的脸颊上剐蹭几下,感受着绝佳的触感,又不放心地问道,“真的没有哪里受伤?”
玉昭轻轻摇了摇头,却又听到他接着道,“表妹无事,我却是受伤了呢。”
“这里,”他握住她的纤纤素手,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疼。”
玉昭微微一怔,顺着他的动作,看到了他手腕背部的一道划痕,不长不短,正在慢慢向外渗着新鲜的血珠。
她一看到谢岐,便忍不住後怕刚才想要逃跑的想法,心里正虚的厉害,此刻看到他手上有伤,不作他想,顺口道,“……那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这次轮到谢岐怔了一下。过了会儿,他薄唇一翘,长臂一伸,平摊在了桌上,一双眼睛多情又含笑地看着她,缓声道,“那就谢谢表妹了。”
玉昭抿了抿唇,拿起桌子底下的小药箱,掏出里面的纱布和伤药,从善如流地替他包扎起来。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低垂的眼睫耐心专注,每次扑撒药粉的时候都轻轻的,像是生怕弄痛了他一样,谢岐低头看她,她浓密的羽睫在他的眼底铺展,像是一把黝黝的小扇子。
他心间一暖,忍不住歪下头,贴近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脸。
玉昭手指一抖,差点把手里的药瓶打歪,羽睫无措地扑闪着,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强忍着乖巧没有躲开,虽是一动不动,小脸却又渐渐氲红了起来,擡起眼睫,含羞带嗔地看了他一眼,水眸氤氲。
几乎一瞬间,下面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这一娇态简直让谢岐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压倒在地,在这马车上就地正法了。
谢岐心间发痒,盯着眼前楚楚动人的女郎,目光变得开始热切,默默心想自己确实有好久没有碰她了。
想起那春风一度的销魂滋味,他难耐地滚动了一下喉结,目光愈发炽热。
玉昭心不在焉地低着头,仔细给他包扎着伤口,没有将男人如狼似虎的滚烫视线看在眼中。包扎完毕,才後知後觉起来,上一次在幽州殿,他伤成那样,都只是草草包扎了一下便完事,如今只是受了这样一点小伤,就这般作态,实在是没有包扎的必要。
她咬了咬唇,心想自己貌似又被他摆了一道。
她有些泄气,又想起刚才自己那错失的逃跑良机,终是有些不甘心,觑了觑男人的脸色,觉得他此刻心情应该不错,犹豫了一下,轻轻问道,“侯爷,我们还有多久到长安?”
谢岐没有想到她突然会问这个,道,“为什麽问这个?”
“这一路上,实在是麻烦侯爷,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玉昭美目低垂,整理着腹中措辞,柔婉道,“一到了长安,侯爷便自放下我们便好,莫要耽误了侯爷的正事。”
谢岐听她这麽说,剑眉拧起,沾染了欲|色的眼眸瞬间沉了下去。
她还真是归心似箭啊。
“那是自然。”谢岐心里发恨,面上却是和缓,甚至还对她笑了笑,“不用表妹说,我自然也会这麽做的,表妹就放心好了。”
听到谢岐如此承诺,玉昭松了一口气,刚刚没有逃跑成功的遗憾终于被慢慢压了下去。不过她还未缓过来,腰间却是蓦地一紧。
谢岐直接将她一把捞起,将她像小孩一般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随即掀起了她的裙子。
玉昭一惊,双手赶忙捂住裙子,焦急道,“侯爷,不可以——”
“怎的?”谢岐并不急,果真松开她的裙子,换成了一手握住她挺翘柔软的臀尖,缓慢地揉了几下,一手扶着她的细腰稳住身形,他看着她,与她四目相对,缓缓道,“表妹,我答应的这般爽快,将心比心,你不也得回报回报我吗?”
玉昭忍着浑身的燥耻,红着脸小声道,“我……我来了癸水。”
“嗯?”谢岐停住动作,随即一哂,调侃道,“表妹怎麽还是跟以前一样,一遇到小惊小吓,下面就喜欢流血。”
玉昭被他这句话臊的不行,又想起曾经被他从淫徒手里救出时,还不小心被他目睹了癸水初潮,一张脸更是红的欲要滴血,羞耻地咬了咬红唇,素手攥着他的箭袖,怯懦懦地躲闪着视线,不肯与他对视。
谢岐有心想要放手,却被她这幅媚而不自知的娇态勾的气血上涌,呼吸加重了几分,贴近她丰盈颤抖的朱唇,眼中精光灼灼,哑声道,“这麽久了,表妹难道就不想我?”玉昭脸红红的,擡眼蹬他,“我想你什麽?”
她的瞪人没有一点杀伤力,软糯的活像是个炸了毛的小兔子,看的谢岐更是欲罢不能,声音嘶哑的厉害,“那是我想错了吗?之前好几次,我见表妹也挺享受的啊,还让我重一点,哭着不让我出来……”
玉昭一愣,羞的简直就要烧起来,“我哪有说这样的话!”
谢岐幽幽地哦了一声,薄唇好心情地翘了起来,“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不过床上的那点事,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你!”玉昭大耻,又想起那一摞书里夹着的春宫图,更是气上心头,毫无威胁力地唾骂道,“谢岐,你下流!”
“表妹骂的对,我确实是下流。”谢岐毫无廉耻地接下,嘶哑道,“谁让表妹国色天香,一身的名器,我这双眼睛看到了表妹,心里就光想着那点下流事了,这可怎麽是好?”
玉昭浑身发抖,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当然谢岐也没准备让她说话,他吻上了她的唇。
“表妹行行好,我实在是憋不得了。”他痴缠地吻着她,呼吸粗重,一边吻着,一边不由分说地握住了她的手,手背早因为长时间的隐忍而青筋暴起,呈现出惊人的力量感,“看在我伺候了表妹那麽多次的份上,表妹你也伺候伺候我一会吧,听话……”
玉昭哭着抗拒,又唯恐被马车外面听到,渐渐小声了下去,死死捂住唇瓣,隐忍着不发出声音,羽睫胡乱颤着,小脸憋得通红,只觉得臀下热潮汹涌,烫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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