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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是跑腿的?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他的声音不大,但还是让在场的各位听了个清楚。正在汇报工作的人立马噤声,安静了下来。
&esp;&esp;特别是此时的运营部刘部长,一脸呆愣地听着,内心逐渐慌张,想必他一定是弄错那女孩的身份。
&esp;&esp;惹了老板生气真让人汗流浃背。
&esp;&esp;袁如拧眉看着他,还不是因为他让她去复印东西才让人误会的。这怎么还倒打一耙!
&esp;&esp;“这里你只用听我的,其他人你不用管。”他强调道。
&esp;&esp;见其他人都看向他们,她实在受不了,道:“好好,你继续开会吧!”
&esp;&esp;袁韦庭回头瞥了眼其他人,发话道:“继续。”
&esp;&esp;其实就算认真听了下来,她也搞不懂具体在说什么,他们的汇报充斥着各种名词和专用术语,让人头晕。结果,只有无聊地发呆。
&esp;&esp;只有轮到稍微眼熟的钟越发言时,她提起了兴头,端正了坐姿。
&esp;&esp;此举仍在袁韦庭余光里,抬头望了眼钟越,聚焦的眼神集中在他身上,让钟越发言变得卡顿,思绪不连贯。
&esp;&esp;他快速地瞅了眼吕瑞季,得到他柔和暗含力量的注视,稳定了情绪,扛住压力努力给顺了下去。
&esp;&esp;发言结束,袁韦庭嗯了一声,遗憾地看了眼吕瑞季,那眼神好像在说“人不太行啊”。
&esp;&esp;后者勉强笑了笑。
&esp;&esp;钟越只在他面前横、甩脸色,到了台面上,确实缺乏历练。所以,他迟迟没给他升上部长。
&esp;&esp;到了下午,袁如已经能自觉地倒水,给他递打印出来的资料,或拿去销毁。她甚至觉得自己颇有当秘书的天赋。
&esp;&esp;“你还真来上班了?”袁韦庭调侃她的跑腿。
&esp;&esp;“不然我能做什么?”她也不想出去闲逛,总有探究的目光打量她。
&esp;&esp;“可以让我亲一下。”
&esp;&esp;袁如一听这不知羞的发言,脸色一变,抗拒地转身回到沙发。
&esp;&esp;没想到,他也走了过来。
&esp;&esp;袁如害怕地跟着站起身,戒备地退到沙发后面,说:“你干什么?”
&esp;&esp;“你干什么?跟我玩游戏?过来,如果让我来抓你,你别后悔!”
&esp;&esp;“……可是,你不能做那些事!你答应了我才过来!”
&esp;&esp;“好,我保证。”
&esp;&esp;袁如见他保证得利索,犹豫着靠近,只要他一有不对劲,立马准备逃。
&esp;&esp;见她防备着自己,袁韦庭耐着性子陪她耗,伸出手掌邀请她放上来。等了半天,她才小心地触及一点边缘。
&esp;&esp;一旦触碰上,他直接追着她手拉扯了一下,利用惯性让她倒在怀里,说:“自己撞上来的。”
&esp;&esp;“不是……”袁如挣扎了几下,想站稳脚跟。但是,被他完全抱紧了。
&esp;&esp;“别动,我现在用的你亲叔叔的身份抱着,你再动,那可就不能保证了。”
&esp;&esp;她立马不动弹了。
&esp;&esp;现在想要她同意肢体触碰愈发困难了,牵个手都犹豫半天。他在她肩窝处短叹了口气,说道:“我说了可以等,你用不着这么防着我,若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esp;&esp;他的底线是等可以,但容不得拒绝。
&esp;&esp;“牵手、拥抱,都是叔侄正常的行为,这不能拒绝吧!”
&esp;&esp;他打着商量的语气跟她耳语。
&esp;&esp;却让她总有种落泪的冲动,眼睛瞬时湿漉漉的。他抬起头看见她眼里的湿意,低头吻去了眼尾的苦涩。
&esp;&esp;“好了,胆小鬼。面对我你可以大胆点,轻松点。”
&esp;&esp;然后,他胸口被她锤了一击,不太疼。
&esp;&esp;那施暴者还可怜地说:“我就想打一下!”
&esp;&esp;袁韦庭没表示不满,给她擦了眼睛然后放开。
&esp;&esp;说开以后,两人的氛围有了微妙的变化。还是他吩咐、她照做,但变得更自然松弛。袁如遇到好奇的问题也会直接问他,他不太忙时会详细解答。
&esp;&esp;办公室外,一位穿着黑红色旗袍的女人,敲门进了吕瑞季的办公室。
&esp;&esp;“季子哥!”女人喊道。“麻烦您啦!”
&esp;&esp;吕瑞季见到她,点了头,起身走到隔壁敲开门,道:“庭哥,雨熹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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