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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桥未管所是嘉海市青少年法制教育基地,隔三差五有学校组织师生来参观学习,参观的人多了,双桥也给整出了一个套路。先由所长进行知法、懂法、守法的爱国主义法治教育,再选几个深情并茂的学员现身说法,最后参观下宿舍就完事了。
同时也为了配合年底标准化监狱的验收,所长寻思着再整出一间法制教育展厅来,搞几个警示案例,再配合着挂点双桥的照片,这样又可以多一个参观环节。
为了配合参观,天刚朦朦亮起床哨就吹醒了,把一个个都从冬日温暖的被窝里叫起来。顾超睡眼惺忪地踏进了三班宿舍,拿电警棍敲了敲桌面,说,“都快起来,叠被子了,今天有学生来参观,不该出现的都给我藏好了啊!”
顾超一抬头正对上上铺张潦的眼神,他摸了摸自己胡乱翘起的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一起淋过的那场雨似乎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顾超能明显感觉到张潦对自己的敌意少了些,而他发现自己有意无意地都在偏心张潦,不管是在这间宿舍,还是在这个管教所,相比其他任何人,他都更在意眼前这个人。
“大清早嚷嚷个屁。”
常石厌恶地翻了个身,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有人也跟着抱怨,“整天参观参观,又不是动物园。有本事自己进来住几天。”
“我看哪个进三班宿舍参观,老子给他扔出去。”常石恶狠狠地说,其实他这几天恢复得差不多,就是躺在床上装病。
“不过常哥,不知道有没有正点的妹子?”常石对面那人猥琐地冲他挑了挑眉,“合你胃口的。”
张潦从上铺利落地翻下来,一记眼刀扫过,走路时刻意踩在说话那人床边的鞋面上,重重碾压过。
“瞎说什么?快起床叠被子。”顾超催促道,未管所实行军事化管理,被子都得叠成豆腐块。
杨帆跟在张潦屁股后面也起了床,狗腿地想要爬到张潦床铺上替他叠被子,脚刚踏上楼梯,就被顾超叫下来了。
“我就去叠个被子。”杨帆嘟囔道。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听到了吗?”顾超说话时,张潦视线扫了过来,他竟恍惚地觉得张潦眼尾似乎带着点笑。
“顾警官,今天我还要去演讲吗?”
“去。”
“今天来的是哪个学校呀?”
顾超有点犹豫地看了眼张潦,低低地说,“嘉海一中。”
杨帆小嘴巴能说会道,是双桥明星演讲团的成员,每逢来人参观学习,就把他拉上去现身说法,杨帆能在讲台上说得声泪俱下,把忏悔之情和对自由渴望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次领导不知什么毛病,非让顾超把张潦也叫上。
“所长,他真的讲不了,你信我。”顾超知道这次来的是张潦母校的人,多了层心思。
所长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顾超肩膀说,“年轻人嘛要多尝试,你不试怎么知道?”
“真的不用试,我敢肯定你把他放在讲台上,十分钟讲不出一个字来。他本来就话少,等下别搞砸了。”顾超灵机一动,又说道,“所长,你不正愁最近没人整理那个展厅,今天我带人去弄。”
大约九点来钟,双桥未管所铁门外大巴车就排起了长队,整整齐齐地下来一队队穿着蓝色校服的学生,校服背后印着“嘉海一中”几个字。铁门、高墙、电网都让这帮纯洁的孩子好奇不已,三三两两地四处张望窃窃私语。
一道厚重的铁门就将自由隔绝在外。
路上宿舍楼里少年犯们懒散地趴在铁窗边看楼下这群两个世界的同龄人,有人眼中是冷漠,有人眼中是羡慕。
张潦靠在墙边并没有去看,顾超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带你去个地方,今天要找你帮忙。”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过悠长的走廊,今天天气很好,冬日暖阳斜照在地面上,张潦慢悠悠地踩着顾超的影子走。在拐角处和那帮学生擦肩而过。
顾超的心思,他都明白。
教育展厅在主楼最角落里,原先是一间布满灰尘的仓库,东西杂乱无章地堆放着,按照领导的设想,展厅内一边是警示案例,一边是双桥介绍和管区照片。
两个人默不作声地整理着。
顾超没有提嘉海一中,没有提外面这帮孩子,他只是有些惋惜,或许原本张潦也该在那个队伍里,而不是在这里。
想着这些,难得顾超沉默了起来。
张潦把袖子卷起来,露出手臂上的一根青筋,他整理着箱子里的照片,把它们一张张往相框里装好。
或许是意识到顾超过于小心,张潦难得先开了口,“顾警官,你高中在哪里上的?”
顾超愣了下,垂下头说,“我成绩不好,读的书也不多。”
“哦。”
张潦不知道再说什么,嘴唇又紧闭起来,他默默地看着顾超正在扫地的背影,扬起的灰尘让他的背影有些模糊。张潦捡出一张照片插进相框里,捏着边角的手突然顿了顿。
照片的像素不高,显然已经有几个年头了,照片上一排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的少年犯和领导在合影。其中有一个少年笑得有些拘谨,身材瘦弱。
张潦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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