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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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期末考试和突破 new（第5页）

“要不要喝点水？”她问。

我摇头：“不用了。”

妈妈的手指在钥匙上摩挲了一会儿，突然说：“小伟，今晚……留下来陪妈妈好吗？”

这句话让我心跳加。我看着妈妈，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她的手指依然在钥匙上轻轻划着圈，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好。”我说。

妈妈起头，冲我笑了笑。这个笑容和方才在餐厅里又不一样了，带着某种决然的勇气和期待。她打开门，屋内的灯光柔和地洒落在我们身上。

“去沙那边坐吧。”妈妈说，“我去给你倒杯温水。”

我依言坐下。妈妈端着水杯回来时，她的睡衣已经换成了一件宽松的居家服。她的头松散地挽着，看起来慵懒而温柔。

“水可能有点凉了。”妈妈把杯子递给我，“要不重新倒一杯？”

我没接，而是抓住了她的手。妈妈的身体微微一颤，但没有挣开。我们的手就这样静静地握着，谁都没说话。

“妈……”我又叫了一声。

“嗯？”

“你还记得《狮子王》里的那歌吗？”

“IJustnetg？”

“对，就是那，”我轻声说。

“你问这个是现在想听吗？”在我怀里的妈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我轻轻摇了摇头，手指缠绕着她的丝：“只是突然想起。”

“嗯？”

“那时候你总说我像辛巴，勇敢又莽撞。”我轻笑，“明明自己才是那个永远保护我的木法沙。”

妈妈的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但你现在不莽撞了。”

“是你教会我的。”我低头看着她，“告诉我人生不是百米冲刺，而是马拉松。重要的是沿途的风景，而不是终点本身。”

“记得就好。”妈妈的声音轻柔，“我还怕你会忘记。”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些：“怎么会忘记？你给我的每一课，我都记在心里。”

妈妈笑了，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那你现在觉得，成长是什么？”

“成长就是学会理解。”我吻她的顶，“理解你的不易，理解你的付出，理解你的……全部。”

“包括今晚的决定吗？”妈妈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包括。”我轻声说，“包括我们之间的所有决定。”

妈妈的脸红了，她低下头，但嘴角依然带着甜蜜的笑意。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了，透过我的胸膛传来清晰的脉动。

“妈妈……”

“叫我杨仪敏。”

“杨仪敏……”这个名字从我口中滑出的瞬间，我们都颤栗了一下。

“儿子，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带有感情的叫我。”妈妈说道。

“以后还会有更多第一次。”我把她搂得更紧了些，“比如现在，比如未来，比如……所有属于我们的时刻。”

妈妈的眼睛湿润了。

她把脸埋在我怀里，声音有些哽咽：“小伟……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害怕。害怕我们会迷失，害怕我们会后悔，害怕我会成为一个不合格的母亲……”

“不会的。”我抚摸着她的后背，“因为你是我见过最棒的妈妈。现在，也是我最爱的女人。”

妈妈抬起头，泪水在灯光下闪闪亮：“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用吻代替了回答。这一次的吻不同于之前任何一个，充满了深情与爱意。妈妈热情地回应着，她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近我。

我们的唇舌交织，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和情感。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爱你，妈妈。”我轻声说，“不只是作为一个儿子，而是作为一个男人，爱着这个独一无二的女人。”

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口：“我也爱你，我的小王子，现在的大男人。”

我手上一使劲儿，直接将妈妈拉入怀里，然后弯腰揽住妈妈腿弯来了个公主抱：“妈，我抱您上床。”

“哎呀，你……你别这样……”

妈妈羞不自已，搂着我的脖子把脑袋埋进我胸膛，语气带着些嗔怪，却又弱弱的。

我不理会，迈着大步回到房间，脚后跟一蹬，将房门关死，然后把妈妈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爬上去跪坐在妈妈两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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